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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回来把快要哭鼻子的哥哥抱起来,托起了小屁股。
“还不承认疼?起床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呜,我、我不想你扫兴...”
两人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青年吸了吸鼻子,忙声催促着想要避开人群的目光。
“是你我就不会扫兴,懂不懂?薄离小朋友是最重要的,小朋友一开心我就开心,哭小鼻子我就哄,以后不准再隐瞒,懂么?”
薄荣抱着他哥进了衣柜式的休息间,这里的空间偏小,专门提供单人模式。
褪下睡裤和内裤,那抹粉色便暴露出来,此时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缓缓流淌着浊液,不知是昨晚的还是今早的。
“哥,你没洗干净?”
他哥闷声躲在枕头里,原本今早薄荣想给他哥洗小屁股,不过他哥一个劲儿地死命抗拒,非要自己洗,当时薄荣只以为他哥害羞什么的。
“我、我没洗...”
“为什么?手指不好意思插进去?”
“不不是...我不想洗...”
满是媚肉蘸着灌入的阳精,淫浪穴肉不断蠕动,臀部湿润润的一片,泛着水光。
青年慢吞吞地抬起头来,把裤子褪到了脚踝处,手肘撑在小床上,微微抬起臀部。
“阿荣,现在我不想看日出和爬山,我想和你做,等做到我睡过去,你背我上山,我们打野战,干什么都可以,道具和黄瓜胡萝卜,都可以。”
说到最后,尾音带着颤抖的哭意。
薄荣听得头昏脑胀,因为这趟旅程的惊喜实在太多了。
“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青年转过来望着他,眼眸的泪花闪烁。
“我知道,我很清楚,我想和阿荣做,我喜欢阿荣说话逗我闹我哄我,我只属于他一个人,我、我...”
“我也喜欢阿荣...”
臭弟弟上下攒动了喉结。
“薄离,你真是个勾我的小妖精。”
小时候的记忆,薄荣全是关于他哥的,自从他能感受到‘今天我很高兴耶’或者‘今天不开心了噢’之类的情绪,他就喜欢他哥了。
他有一颗勇敢无畏的心,从来不掩盖这份感情,没有什么能把这份喜欢阻挡。
别人说畸形、怪物、伦理道德败坏等等,他不在意,首先他和他哥都是自愿的,其次没有伤害到别人,再说他俩又不能生孩子,还有什么问题么?
小穴外面看起来没什么,里面有点肿,薄荣轻轻在唇齿间咬着,用嘴唇吮住翻红的穴肉,用力一吸,他哥就忍不住高潮了。
“哥,我爱你。”
“呜...呜呜...”
青年发出微弱的声音,像是在回应,趴在床上把自己的双腿摆成M型,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我哥今天这么主动?”
坚硬的龟头戳开褶皱,轻而易举地顶到穴口的媚肉,往那紧致的深处缓缓挺进。
薄荣感受到他哥舒服得浑身酥软发麻,连包裹着自己的穴肉都是痉挛不断的,白嫩的脚趾蜷起,身子软软地任由自己摆出各种姿势操干。
“呜...阿荣...嗯呜...”
随着插弄,他哥开始浪叫着,其实只是嗯嗯呜呜的叫床声,但在薄荣眼里就很浪了,如同催情的春药。
大鸡巴狰狞地直接干进菊芯,骚浪的软肉被捣鼓成了烂泥,敏感娇嫩的嫩肉哭泣着叫嚣,但又讨好地吮吸着硬挺的龟头,被大肉棒肏得发酸发软。
“啊呜...好大...呜...”
软糯糯的声音差点没让薄荣缴械投降,这还是第一次他哥在床上夸他,虽然他哥已经去快要昏睡过去,无意识地哼了几句。
“嗯呜...阿荣...呜...进来...哦呜...想吃...”
青年浑身无力地靠在结实的古铜色胸膛处,下面不断被猛地插入填满,又疯狂地抽出,随着操干的节奏而一上一下地耸动,半眯着眼有些神智不清。
“哥,你真是馋。”
他抱着青年的细腰,换了个姿势压在挺翘的臀肉上,青筋暴起的巨物紧紧插在那烂熟多汁的粉逼里面,发了狠劲地研磨。
肤色分明的两具肉体在床上疯狂交合,爱液四处飞溅,雪臀上下扭动插入的节奏摇来摆去,晃出一道淫靡的雪白肉浪,两瓣挺翘臀峰中间,粉红色的后穴口被大大撑开,分泌的肠液显示着忘情交媾的激烈。
薄离被晃得厉害,本来后处就还没愈合,小穴经过这么久的机械抽插已是被磨得湿软红肿,内壁更显紧致,把那柱身裹得更紧,快感更多,但也更疼。
“嘶...哈...疼...”
他把脸埋在弟弟的手臂处,轻轻低语呢喃着,尽量抬起高高臀部,缓解疼痛和不适。
薄荣听到微弱的软语,很快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抽身而退,鲜红的嫩肉被带出来不少,就快要破皮了。
“哥?还好么
', ' ')('?我们现在回房间,我带了药擦一点,怎么样?嗯?”
青年温顺地点点头,眼眸湿漉漉的,连眼角都是泪花。
他哥又哭了?这是难得一遇的事,薄荣觉得自己应该再温柔一点,不可能任何事情都要他哥说出来吧?而且凭他哥那个闷闷的性子也不可能说出来。
谈恋爱果然是不一样的感觉,明明前几天他哥有时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现在都软成小媳妇儿了。
像个被玩坏的性爱玩具,青年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隆起的小腹里满是滚烫的浓精,后处肿得合都合不拢,探出一点诱人的艳红穴肉。
“哥,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还疼么?我给最好看的哥吹吹好不好?”
说实话薄荣内疚得要死,他哥很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连床事都不能好好做,还怎么当个优秀的年下男友?
小菊花本来就很小,就像易碎的那种美感,当他一遇上他哥,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想把他哥各种欺负,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动手动脚欺负。
“没什么。”
淡淡的药香钻进薄离的鼻腔里,他清醒了不少,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前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摸了摸小狼崽的脸。
“刚刚出来了吗?我可以用嘴巴。”
“哥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做爱的时候连你老公射没射都不知道!”
一边擦药的小狼崽一边不满地嘟嚷着,擦完药后托着下巴趴在床边,一心一意盯着他哥看个不停。
薄离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最近他确实察觉自己的神智有点不太清醒了,很快转瞬即逝地掩盖过去这个想法,温柔地点了点小狼崽的唇角。
一直觉得弟弟的唇型特别霸气外露,自己是有点菱形偏向女性化,而弟弟则是男人味十足的。
特别是说一些荤话和情话、接吻,甚至埋头在自己的私处。
“阿荣,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吗?”
跷二郎腿的薄荣不怎么高兴他哥说这些话,就像在质疑他对他哥的感情,也像要分离了似的。
“嘁,谁要和你一辈子!”
青年眼皮一抬,攥着拳头的手暗暗地紧张。
“那阿荣的意思,是以后会找其他人吗?”
“哥你无趣死了!居然不懂我的意思!有代沟了!”
嗷嗷乱叫的小狼崽在床上打了个滚,最后滚到了他哥的身上。
“不一辈子在一起,那你还想怎么样?要是我哥敢想着其他男人,小屁股给他扇肿!”
青年噗嗤笑出声来,薄荣差点没看呆,因为他哥一直是那种禁欲系,给人无欲无求的感觉,自带的那种清冷感拒人于千里之外,气质温儒但不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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