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青年被插得可怜地小声呜咽着,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但每次重重肏穴时也没躲开。
翘臀被不断地猛烈撞击,圆润的弧度几乎都要被撞得扁平,但很快又软软地弹回原状,之后再次被撞击,反反复复。
“阿荣...慢一点...”
薄荣从正面抱住他哥,一边接吻胯间一边没停,甚至提高了频率,把他哥狠狠钉在桌上。
“唔不...呜呜...”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开,被吻成断断续续的音节,顶在自己腹肌上的肉棒射了数不清的次数,已经变得粉红开始吐出透明的精水。
“哥别骚叫这么大声,一会儿有人路过听见怎么办?”
“笃笃———”
说时迟那时快,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包裹着自己的媚肉紧张巴巴地收缩起来,差点没把薄荣夹射,青年慌慌张张地捂住嘴,可怜巴巴地朝他摇摇头。
他哥脸颊飘着桃红,眼角含泪地咬着下唇,只有一件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衬衣勉强挂在身上,一副被欺负的小样子。
“阿荣...不要...”
握住那纤细的腰肢让臀部高高翘起,薄荣不断耸动公狗腰更加迅速地在狂凿猛干,抱着他哥一次又一次猛地插进湿润的穴内,劈开柔嫩内壁干到最深处,逐步走到了办公门前。
“薄总,您在吗?”
秘书望着‘工作中’三个大字,再三确认地询问,可是没什么回应。
“薄总,下午三点有个临时会议,是董事会提出的,三点之前您约了褚淮先生,请问今中午还需要两份员工餐吗?”
隔了一道门,薄离听着秘书的报备只觉得羞愧不已,可是多汁的小穴被捅得淫水直流,丰沛的汁液被肏成了泡沫,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好在室内隔音效果好,还不至于被听见,但门并没有反锁,很担心秘书会突然进来。
“哥,你好像很兴奋,骚水更多了。”
“不要…真的...不要...”
被摁在门上的青年哭求道,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嫩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性爱已经又红又肿,可鸡巴还以极高强度地使劲往里顶,而且门外还站着另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