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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站起来,安寒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重得掉下来,他低头看了看,之前还圆润饱满的肚腹现在沉甸甸地坠在腿根,好像比刚才重了不少似的,后腰也一阵酸麻裂痛。
压下浑身不适的感觉,他慢慢走出屋内,安静的别墅中忽然响起一阵铃声。
从显示屏上,看见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沈医师,你怎么来了?”
林姨将门打开,沈潭的提前到来,让安寒有些惊讶。
“有点不太放心。”
沈潭来的急,衣服上还沾湿了一些雨水。
“林姨,给沈医生拿件干净的换洗衣物。”安寒朝林姨嘱咐了一句。
沈潭把自己湿了的外套脱下,交给林姨。
林姨连忙退下去准备衣物,沈潭看着他安寒明显下坠的肚子,原本宽松的毛衣,包裹着颤巍巍的大肚子,腰腹部紧紧的绷着,已经坠成梨形。
伸手在那沉甸甸的肚子上托了托,他惊讶道,“孩子已经入盆了?”
“嗯。”
沈潭扶着他坐在沙发,安寒撑着腰往后靠了靠,让沈潭检查着他的肚子。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掀开安寒的衣服,在白嫩如珠的孕肚从上打着圈往下滑,渐渐滑到坚硬的下腹,一下下按着那饱涨高挺的宫体。
安寒微微将腿又分开了一些,挺着自己坠下的孕肚,孩子撑开骨盆的感觉十分难受,下腹依旧涨痛难耐。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但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就言简意赅道,“有点累。”
说着捏了捏鼻梁,眼底下面是藏不住的青。
能不累吗?这都快九个月的双胎,还一直忙上忙下,沈潭知道安寒能忍,但能忍到这地步也是佩服。
那只手在他肚子的两侧分别按揉了一会儿确定胎位。
沈潭一边检查,脸色也逐渐严肃起来,直到把手伸到他的腰胯下面的一处高隆,用力按压推揉,“这里痛吧?”
“呃嗯……”安寒没忍住直接哼了出来,想要夹紧双腿,腿根顶着下腹,把头埋到自己手臂里低低哼着。
硬邦邦地臀位正抵在那里,沈潭的面色也有些凝重,“胎位有点不正。”
他说着,手继续推按着安寒的肚子,试图让胎儿的位置回到正轨。
安寒咬着牙,紧紧攥紧掌心,随着他的推揉,不由自主的哼声愈发变大。
“嗯,唔……呃——”
滚圆的肚子紧绷的耸起,明显的发硬起来。
“疼,啊……”一阵强烈的刺痛,或许是被刺激到了,宫体正在不断收缩,紧紧绷起往下坠,猛烈的宫缩让安寒受不住的叫了出来。
还是不行,位置靠上的胎儿抵住了下面的那个,看来是不能强行让胎儿挪位了。
沈潭只好松了劲儿,在那手感已变得硬挺的肚腹轻打着大圈,按摩着他发硬的肚皮,放松着紧绷的腰腹。
然后又转移到后背,熟练地揉按,手法专业而轻柔的缓解他胯骨和后腰的闷痛。
总算停下了那阵猛烈的宫缩,安寒一头的冷汗,靠在沙发上,狠狠喘了几口气,手搂着肚子都有些发颤。
他一边大口呼吸着,一边抵着腰,“岩哥,还在等着,刚刚好像扭伤了腰……”
然而本以为已经过去的宫缩,却开始逐渐规律起来。
“嗯……轻,轻点……唔……”
几句话的功夫,安寒的肚子就再次紧绷,高耸着往里收缩。
他抓着椅子的边缘,骤起眉,闭上眼轻轻吐息。
沈潭慢慢揉着他的腹部,却发现腹底硬的揉不动。
“你已经开始发动了。”他惊讶地沉声道,“你这是忍了多久?”
从手中收缩的力度看,恐怕不是急产,少说也得好几个小时了。
沈潭的手托着那硬邦邦的腹底,肚皮紧绷绷的,摸起来手感沉重发硬,里面的胎儿不时地动一动。
肚子缓下来,安寒反而有些意料之中地松了一口气,“这两个小调皮鬼,可真会挑时候。”
本来只是隐隐怀疑,现在他不得不确信,自己的确是要生了。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无奈地微微一笑,“你们是想争着出来当哥哥姐姐吗?”
毕竟有过经验,安寒也不着急,他知道距离孩子出生还有的熬。
沈潭却没那么放松,扶着他走进另一个房间,脱了安寒的裤子,将手指伸进去检查一番。
“呼,嗯……啊……”
安寒努力放松着身体,奈何那不断深入体内按压的动作一下下刺激着他,紧紧夹起的双腿间,清澈的羊水混合着淫液一股股涌出来。
等到沈潭将湿答答的手,从那紧紧吮吸着他的嫩穴中抽出来,安寒白皙清俊的脸上已经覆着一层淡淡的薄粉。
那产道紧得过分,宫口也还没怎么开,但羊膜已经破了一个小口。
沈潭摘下橡胶手套,用消毒湿巾擦干净
', ' ')('他的下体,“羊水已经破了,还好流得不多。”
手指在紧绷的腹底四处按了按,确认了胎儿的位置以及入盆的情况。
“你这次恐怕也得吃不少苦头。”沈潭想起之前安寒凶险万分的生产,如今怀着双胎,产程又发作了这么久,寻常人怕是早就受不了了,难为他能忍到现在。
安寒喘了几口气,“嗯,我没关系的,现在要紧的是岩哥那边……”纤长的手扯着他的衣角。
“我知道,楼先生的情况你都告诉我了。”
沈潭没什么表情,打开他带来的医药箱。
他拿出一个特质的扩张棒。
“现在我只能给你先延产一会儿,等调整好胎位之后再帮你接生。”
看着那粗长的扩张棒,安寒的脸色有些微白,但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相信你,那就麻烦沈医生了。”
沈潭再次把他的双腿打开,将粗大的扩张棒抹上冰凉的润滑剂,缓缓顶入安寒的双股。
那扩张棒的顶端有一个隐秘的小孔,链接着一根透明的管道,可以从水囊中补充人工羊水。
随着沈潭的不断按压水囊,透明的人工羊水源源不断的导入到他的体内。
“呃——呜……”
安寒死死地揪着床单,咬住枕头,他的肚子撑涨得更加厉害,只见那高隆的孕肚又肉眼可见的慢慢鼓起了许多。
伴随着一阵阵激痛,他只觉得肚子越来越沉,肚皮越来越紧,里面又涨又闷,沉甸甸的压着他,几乎喘不过气。
被塞满扩张棒的双股也一阵痒麻灼痛,刺激着他的下体微微发硬,鼓起的胸口也胀痛起来。
“哈,呼……呼……”直到注入的羊水被密封起来的小孔全部堵在体内,安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汗水将他整个人几乎都汗湿了。
湿润的乌发贴在额上,漆黑的睫毛上还挂着颤动的泪珠,看起来脆弱又隐忍的模样,见惯了各种场面的沈潭都觉得不忍心。
“安寒,你还好吗?”
他轻轻安抚着那圆硕的肚子,虽然是宫缩间隙,但充满了羊水的宫体依旧涨得发硬。
安寒捧着石头一样重的胎腹,缓缓摇头,
吃力地喘息,“嗯……不用担心我……动作快一些,去看看岩哥。”
沈潭等他稍微缓过那一阵,又让安寒吃下延缓宫缩的药物。
再将托腹带紧紧戴在他的肚腹,把他坠得压着骨盆阵阵裂痛的胎儿稍稍托起,以免已经入盆的胎儿以臀位继续下行。
安寒也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与沈潭一起回到房间,两人就看见楼岩呼吸粗重,明显在忍痛。
“岩哥,沈医生来了。”
楼岩躺在地上,有些羞恼地别过头,粗粗地喘气,“先让他出去。”
他还从未让安寒以外的人见过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虽然明知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可一时半会儿,楼岩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其他人目睹自己分娩,为他接生。
沈潭还在搀着安寒,“楼先生,这都什么时候了……”
安寒先放开手,搂着自己沉重的孕肚,打断他,“沈医生,岩哥这边我先照看着,有什么事儿再叫你。”
沈潭还是不放心,但也不好再勉强,只能叮嘱他,“如果有什么不对劲,赶紧通知我,别硬撑。”
“嗯,我会的。”
看沈潭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又笑道,“好歹我也自己生过孩子,也跟你学过那么多东西,我知道怎么做,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沈潭这才松开眉头,轻轻退出去将门带上。
“岩哥,你还好吧?”
安寒身前坠着一个规模可观的大肚子,走起路来十分缓慢,细看之下,双腿分得比之前更开,好像已经完全无法合拢。
楼岩刚刚熬过一阵宫缩,但很快下一次收缩又开始了,他此刻完全无暇顾及其他,皱着浓眉,咬着牙深呼吸抵抗阵痛。
安寒走到楼岩身后,有些吃力的弯腰半跪下去,摸了摸他的肚子。
“是不是疼得厉害?”揉了揉那硬邦邦的身体。
宫缩过去,楼岩大喘几口气,“唔……现在好像有点疼了。”
虽然他口气还挺轻松,但是额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安寒轻轻替他擦去额角的汗珠,仔细的摸着他的肚子,刚刚的阵痛比之前紧硬的时间更长,宫缩的力度也在加大。
“腰上呢?现在还疼不疼?”
“唔,有一点……”
那就是很疼了。
安寒缓缓起身,打来一盆温水,和宽大的热毛巾。
他在地上放了一个软枕垫在楼岩身下,又艰难地跪坐在他身后,把温热的毛巾敷在楼岩的腰上,给他缓缓推揉腰部。
不用楼岩开口,他就主动使力揉着尾椎附近,尽量让他髋骨少疼些。
只是这样的姿势十分消耗体力,但他整个大腹胀的生疼,坠的腰酸背
', ' ')('痛,股间也被堵着,好似火烤一样胀痛,这样跪着还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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