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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就要受罚是倚红楼里的规矩,再是有人为云华说情也没用,更何况还有个盈盈在容妈妈跟前煽风点火,容妈妈没用把云华贬为堂妓都是她幸运了。容妈妈只在乎云华能接客带给她的金钱,金海保证不玩坏云华的身子,容妈妈也就把云华的惩罚全权交由到他手中,务必要让她知道怕,不敢再有逃跑的心思。
自从被金海使了鞭子鞭打之后,云华见到他就忍不住颤抖。金海拿着特制红蜡烛,一根根点燃后放置在烛台上。
接着把云华绑在贵妃榻上,双手固定,双腿屈起分开,中间那个被折磨得红糜骚艳的白虎穴被金海用眼神奸着。
金海拿起一支蜡烛,阴狠笑道:“今天就来试试滴蜡,一滴一滴鲜红的蜡泪滴落在你的肥奶头和骚逼上,一定很美!”
云华怕了他的手段,拼命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滴……”云华现在看到金海阴冷的笑就心生恐惧,但是金海刚刚提到的奶头和小逼却渐渐有了反应,肥嫩的奶头发硬挺立,逼眼溢出一波波骚甜粘稠的淫水。
“真是一个骚逼,爷爷还没动手呢就骚的流水。”金海看着云华发骚的淫荡身子,越发的兴奋,手中的蜡烛对着云华的奶头微微斜倾,不一会,一滴蜡泪便滴落在云华翘立的乳首。
“嗯啊……”一瞬间火辣辣的痛觉之后,痛楚渐渐消散,并不如打鞭子那样痛感迟迟不去,云华咬紧的牙关一松。却不知她放松的太快了,金海这样一个心理变态倾向的人,怎么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金海又取来一支蜡烛,两手各一支,对着云华娇嫩的两个奶头,接连不断的滴下蜡泪。蜡泪这东西,若是不小心滴一滴在手上,不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但是在房事性虐上,频繁的将蜡泪滴在受调教者最为敏感的奶子嫩逼等处,能将人调教的愿意当男人胯下母狗也不愿意再被蜡泪折磨,关键是,蜡泪还不会损伤肌肤,反而还可以提高私处的敏感度。
因而,滴蜡是金海最为喜爱的一种调教手段。前一秒才脱离火焰的蜡泪,下一秒就掉落在云华娇弱敏感的奶头上,偶尔金海的受偏了,还有几滴蜡泪落在云华白嫩滑腻的乳肉上,或是雪白的肚皮上,云华这才体会到被蜡泪摧残的痛。
又痛又爽,就像那天她被鞭打之后的感觉一样,饱满肥美的阴唇鼓胀,吐出阴唇保护的骚阴核下方,淫艳的小口不停的流出透明浓稠的骚水。“不要了,呜呜呜……奶头好痛,嗯啊啊……奶头要掉了……”
金海面容阴鸷,内心充满了快感,胯下那不大中用的大鸡巴都变硬了,他的手往下,蜡烛对着云华凸起的阴蒂,火焰跳动,很快,就有一滴蜡泪滴在云华最娇嫩的阴蒂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云华挣扎着,可是她的手脚都被固定,就连最基本的合起腿都做不到。
“骚浪的小贱货,逃跑还不承认,你这样淫贱的骚逼,就应该让男人的鸡巴插干,谁让你逃跑的,啊——”金海对准可怜的阴蒂倾倒蜡泪,怒吼:“说,你是不是逃跑了,骚逼,还不承认。”
“呜呜呜……我错了,再也不敢逃跑了,好烫好疼,不要滴了,骚逼好疼,流水了,骚逼要吃鸡巴,大鸡巴哥哥快操我嗯啊啊……”云华在金海残忍的折磨下承认了自己逃跑的事实,挺着腰将大腿分的更开,让金海看她流着淫水嫩逼,哭着求大鸡巴插穴。
金海侮辱的道:“浪货,竟然骚的求大鸡巴操你,你的逼这么骚这么肥,怕是个被几十个壮年汉子轮奸过了的脏逼,松的都咬不住鸡巴了。”
云华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好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噬逼肉,痒的她骚逼一收一缩的,逼肉挤着绞着淫水不断流淌,被红艳蜡泪覆盖的大奶头和骚阴蒂更是瘙痒难耐,又硬又痒,如果她的双手不是被绑住,早就一手抓奶子一手插小逼止痒了。
听得金海骂她的嫩屄是脏逼,被几十个汉子轮奸过,云华就想到以前被拐卖进倚红楼前的日子,日日都要吃男人的鸡巴,小穴没有一刻是空着的,不是吃着真鸡巴就是被灌了一肚子精水然后骚逼堵着一根假阳具,顿时激动的骚逼又涌出一波淫液,“嗯嗯啊……是脏逼,被好多人轮奸过了,啊哈……脏逼不松的……大鸡巴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小逼最会吃鸡巴了……”
云华这个级别的花妓,金海是没办法操到手的,除非现在这样犯了错误落到他手里,到嘴的肉金海哪里会舍得不吃。他脱了裤子,露着因吃了壮阳药而变得直挺挺的鸡巴,跻身云华腿间,泛着水液的龟头在云华的骚逼口摩擦,就是不插进去。
云华尖叫着求他:“嗯啊……不要磨了,要大鸡巴插进来,啊啊……逼痒嗯嗯……”
金海充耳不闻,一意折磨她,挺着鸡巴在云华水汁泛滥的逼口研磨了好一阵儿,云华的嫩逼受到刺激“噗噗”冒出来的骚水浇湿了他的鸡巴,穴口饥渴的开阖,他才一挺腰,整根鸡巴插到云华的穴里。
“嗯哼……”金海一插进去就发出一声闷哼,鸡巴被饥渴的骚肉紧紧绞住,他一巴掌拍在云华的大奶上,愤怒辱骂,“放松点,贱逼,被这么多人奸过了
', ' ')('还这么紧,见着鸡巴就跟见着亲爹一样。”
云华稍稍放松,金海便开始抽插起来,扶着云华的细腰,鸡巴在湿热肥腻的花穴间一进一出的,他每次插穴的力气极大,每一次都对着云华穴里的敏感点撞击,云华爽的一对白白嫩嫩的大奶子都一颤一颤的。
可惜金海的鸡巴虽然好看好用,却是不经用,云华才爽了半盏茶不到的时间,骚逼里就被灼热的男精浇灌,云华的欲望还远远没有褪去,骚穴叫嚣着要粗长的硬硬的大鸡巴操干。
“啊嗯嗯……不够,逼好难受,还要、要大鸡巴,嗯嗯啊啊……”金海才出了精,鸡巴软趴趴的垂在胯间,云华就叫着要挨操,金海虽然知道是自己的鸡巴不持久、没用,还是气的不行,在云华圆润白皙的奶子上掐了几下,打开门让几个要好的兄弟进来。
几个人见了云华双腿大张,逼口缓缓流出浓白浊物的骚样,几乎是立刻就硬了鸡巴,裤裆处顶起一片小帐篷。
“金哥,这次的这么漂亮,耐操吗,别回头咱们兄弟几个玩坏了你不会跟上头交代。”原来这几个人和金海交好,腰包里没几个钱,去妓院点的都是大通铺或是堂妓,脱了裤子办完事就走人,没操过几个奶大逼紧的美人。而金海有钱,但是胯下的东西不经用,因此每次有上等妓女落到金海手里,他们也能沾光开开肉荤。
“怎么不耐操了,看你们几个没见识的。”金海哼道,摸着云华细白无毛的阴阜,“看见没,没毛的白虎逼,长着白虎逼的女人都身怀名器,怎么操都操不坏。”
“真的啊,我还以为那骚毛是被容妈妈给剃光了的。这次我们可跟着金哥享受了。”其中一个微微弯着腰,搓着手说道。金海坐到一边,道:“这娘们骚着呢,平时不花上一百两雪花银还睡不到,今天是便宜你们几个了。”
“嘿嘿,那是,那是。”几个人一拥而上,粗硕的鸡巴插到云华的骚穴里,开始大操大干,每个人都在云华的穴里射了三四次浓精之后,才停止了这场奸淫。
云华被奸到失神,嫩穴里被灌满了腥臭的精液,小腹鼓起,好像怀胎的夫人,金海取来燃烧的红烛,对着云华合不拢的逼缝滴蜡,一滴滴的蜡泪逐渐封住逼口,把一肚子的白精都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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