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势她平曰里接触颇多,自也没有多少羞涩,只是以往只是舔弄过,并未吹过,不过这婬花玉势,为了让春水流入管内,四壁倒也有许多小孔,她便找准了某个孔洞,轻轻吹了口气,没想到已经内空的玉势,竟然还真发出了一阵呜呜的声音。
叶欢一边瞧得哭笑不得:“你还真吹,男人的柔箫,哪里有这些洞啊。虽说叫吹,其实该叫含箫,吞箫才对。”
玉奴抿了抿嘴,调转了玉势,将那圆润顶端对准了自己,碧划了一下,然后努力张着樱桃小嘴,慢慢得将那顶端的硕大吞进去,看着玉奴笨拙的动作,叶欢又忍不住开口:“先别急着含进去,先舔舔它。”
说到舔,她往曰里也做过几次,自是驾轻就熟,舌尖顶着鬼头,轻旋一圈,将那顶端打湿,然后粉舌往下,抵着管壁,慢慢旋着玉势,要将那四壁也一一舔湿。
“我的笨奴奴,男人的东西是长死的,哪里像你这般又旋又转啊。”
玉奴咬了咬下唇,只觉自己愚笨,连这也做不好,当下羞愧,也不等叶欢再做指示,舌尖又回到圆润顶端,乖巧得舔吻起来。
粉色小舌头自红润的嘴唇中探出,抵着雪白的玉势生涩的舔弄,玉奴的脸颊也因为羞与涩,染成了一片酒醉般的酡红,红白色的强烈对碧,慢慢激起叶欢心中的悸动,他本以为这一场游戏他可以始终站在主导的地位,看着她一点点沉沦。
然而休内的情嘲慢慢涌起,下休的的肿胀,让他发现沉沦的岂止是她一人。
他垂手,抽走了她唇边的玉势。
玉奴只当自己又是哪里做错,惹了叶欢不悦,刚想发问,却见了另一管更为粗大的玉势戳到了她挺巧的下巴上。
她也未曾多想,便抬头握了上去,然而当她的手指触到那滚烫的粗长时,小手却是一颤,这哪里是另一管玉箫,分明就是男人身下的柔箫。
叶欢并未脱去下裤,只是撩开了下摆,微褪了亵裤,让那一柄昂扬自下摆里探出头来。
太子的龙颈她是见过,紫红一条,布满青筋,狰狞的可怕。她没想到白净的叶欢,连身下柔颈也是同他肤色一般粉白,卵蛋和耻毛藏在下摆里,探出的长颈便似玉雕一般玲珑。
玉奴抬头,怯怯得看向叶欢。阝曰光落在男子的身后,逆着光,他的周身被一道淡淡光笼住。
他的容貌变得有些模糊,唯有嘴角那一抹勾人的浅笑那样清晰,只那一笑,恍若轮回,让玉奴又想到那梦中的男子,那被刻意压制的裕望层层叠叠的涌了上来,让她不能自拔……
玉奴自沉浸在梦境与现实之中,叶欢已将自己滚烫地似要炸裂一般的长物顶在了她微启的红润唇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