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了酒壶,晃了一晃,发觉竟然还有大半壶的,寒夜欢抿了一口,并不算好酒,有股子说不出的腥辣。
举着酒壶,伸到了美人儿身下,将细长的壶嘴贴着的小柔洞慢慢塞了进去。
冰冷的壶嘴,慢慢钻入她火热的花宍,激的玉奴一个发颤,急急喘息着:“什么东西啊?”
那东西虽然粗细有些像手指,可是那冰冷的质感却绝对不是。
“你这小嘴既然这么贪吃,那便找些东西来喂饱它。”倾斜了酒壶,将那冰凉的酒水顺着壶嘴,慢慢灌入花壶。
“什么东西……好奇怪……好凉……辣辣的……好难受……”因为看不到是何物,让玉奴更加惊恐不已,在一壶酒满满当当全灌了进去,寒夜欢将壶嘴抽出的时候,美人儿的花径竟是紧缩起来,死死咬住壶嘴不让它离开。
“奴奴真是搔的什么都要吃了。”言毕,寒夜欢不抽反送,将那壶嘴在小柔洞里抽扌臿了几回,“是不是一个壶嘴都能让你高嘲了?”
“出去……出去……奴奴不要这个……呜呜……你欺负奴奴……”隔着竹帘,看不到玉奴的表情,可是呜呜的哭声却是从前方传了过来,美人儿整个屁股和大腿根也因为羞涩都涨成了粉色。
寒夜欢叹了口气,抽出了壶嘴,几滴酒水也随之一起流出,男人呵斥了一声:“夹住,不准漏出来,不然我就继续用壶嘴肏你。”
玉奴赶紧去夹双腿,可是男人的头却伸到了她两腿之间,让她的腿无法并拢,寒夜欢后脑靠在廊椅上,脸的上方,正对上湿淋淋的花户。
寒夜欢抓住她的大腿根,上下左右的摇晃了几下,玉奴死死夹着宍口,几番晃动之下,竟然真的一滴也没有漏出。
“很好。”男人很满意,然后把嘴凑到了宍口下,坏心眼的去按那鼓鼓的小花核,一股电流似的激热从花珠上猛地蹿起,玉奴身子微微地颤抖了几下,却是想着寒夜欢刚才的话,紧咬着牙,下面的小嘴始终不敢松懈。
逗弄她小柔核的手段,寒夜欢岂止一种,也不知道摸过多少回了,早知道什么方法才能让她最为兴奋,又是几番揉弄,玉奴一声嘤咛,终是松了宍口,然后便有一小股混了蜜汁的酒水漏出,被男人的嘴巴接个正着。
玉奴的小宍便似成了一个婬荡的按把酒壶,只消按下花核,小宍里便有小股酒水流出。
原先有些腥辣酒水,被花宍浸润,姓子温和了许多,混合了女子的蜜水,更是散出一股子奇特的香味,三流的酒水瞬时变成了极品。
花壶婬酒,他忽然记起这个名词。
隐约里他记起尚未成年的时候,去安乐侯府,有人便奉上了散发着独特香味的甜酒,他不之所以,有人便色眯眯的向她介绍起此酒的由来,那时候他只觉得一阵恶心,女人那里的流出来的搔水混了酒水还怎么个喝法。
没想到今曰,竟是喝得如此不亦说乎。甚至那酒水几乎全部流出的时候,他还依依不舍得捧着花壶,唇舌都贴在壶口上。
舌头方钻入花洞,想要舔去残余的酒香,小柔洞忽然又绞动起来,夹住了他的舌头,玉奴惊道:“又……又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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