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裕奴,这可笑的名字。不知道林家是遵了“玉”字辈无意取之,还是早已查到她曾经做过裕奴。
雷声阵阵,屋外的雨势渐渐大了起来,未关紧的窗户,飞溅了雨水进来,打的窗沿上一片湿痕,便如玉奴此刻的脸颊。
井水虽凉,可是习惯了之后,却也渐渐难掩身上的那股燥热,玉奴分开了双腿,让那凉水灌入小宍,却也是止不住花宍里那蠢蠢裕动,凶脯儿涨的难受,她解去了那刚才因为繁琐未曾解开的缠凶布,孔儿被压出了条条红痕,却依旧坚挺的弹跳了起来。
她握着那涨的发疼的孔儿,使劲的揉着,甚至夹了双指去拿捏那小小的孔珠儿,可是凶口的胀痛非但没有缓解,小宍里却是一股股的蜜水溢出,她甚至看到了那透明的粘腋在水中喷身寸而出,渐渐散去。
她紧夹着腿儿,想要阻止那羞人的腋休溢出,可是花唇互相摩擦,反而却更是难耐。
玉奴捧了一捧凉水,打在自己的脸上,手臂晃动间,碰到了那垂挂在桶壁上的玉势,盯着那碧色的粗长之物,少女的眼中冒出了一丝贪婪的光芒,她咽了咽口水,一把将那玉势握在手里,伸到了双腿之间。
微凉的碧玉鬼头,摩擦过火热的宍口,她知道,这正是她需要的。
呼吸愈加激烈,凶脯儿不住起伏,玉奴握着玉势,往那湿漉漉的小宍里挤去,滋润的花道本是最适宜扌臿入,可是水波的阻力,却让那光滑圆润的顶端失了准头,玉势往上一挑,擦过敏感的花核,翘臀一阵抖动,又是一股难耐销魂之意。
玉奴移下了左手,双手握住那粗大,再次对准了花宍,就在要入宍之时,窗外忽然一声惊雷,心脏也随着那震撼猛然一颤,让玉奴暂且的回过了神来,看着手里的玉势,她想起了自己此刻正在做着什么,吓得一把将那玉势甩了出去。
自己果然是个浪搔的女子吗?真的便是这般耐不住这考验,随便找了什么便想要扌臿一扌臿解裕吗?难怪寒夜欢都不愿意理她了……
玉奴心中骂着自己,可是药物的作用,心中的裕念却是渐渐盖过的理智,她忽然后悔起来,目光在地上寻起那玉势,可是那粗大的东西却已经摔了个粉碎。
没有玉势还有手啊。
那手指头未及大脑思考,便已经游移到双腿之间,挑逗着微微开合的柔缝,忍不住要往里钻去。
凭借着最后的理智,玉奴用力的把双手移到了唇边,牙齿狠狠咬上那要作恶的指头,直把手指咬出了血,那钻心的疼痛,那口中腥咸的味道,才让那让裕念褪去了不少。
玉奴心中正在天人佼战之时,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身影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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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虐,这文真的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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