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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想离开这。”
黎未然捋了捋头发,等到门外两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准备推门离开。
“看样子隔壁那两位还得再等等。”
顾倾宁笑着拉住了黎未然的手,好像并不打算就这么离开,这让黎未然再一次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们现在这么快活,我们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不太好?”顾倾宁握着黎未然的手腕将他扯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你……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我当然知道。”
说着,顾倾宁不顾黎未然带着一丝惊恐的表情,也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吻上了他的双唇。
“唔……你……我不想在这嗯……”
黎未然抓着顾倾宁的外套,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做不到。
“嘘————你应该也不想让隔壁那两位听到吧。”
顾倾宁伸出食指抵在黎未然的唇上,看着他不知何时已经红透了的脸颊,突然笑了出来。
“才吻了几下脸就红成这样,真可爱。”
“你闭嘴!”
黎未然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但顾倾宁肯定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放心,我们不在这做。我只是想让你学习一个,新的技能。”
顾倾宁安抚性的抚摸着黎未然的脸颊,一路勾勒着他的下颚线。
“跪下。”
顾倾宁带着绝对命令的注视直击黎未然的灵魂,他刚回过神来,自己就已经跪在顾倾宁面前了。
“真乖。”
“你想……让我做什么?”
黎未然抬头望着顾倾宁的眼睛,服从已经成为了他的下意识。
顾倾宁依旧是那个带着宠溺的笑容,但他却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黎未然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他有一丝恐怖的性器,他甚至开始怀疑这种尺寸的肉棒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里的。
怪不得第一次的时候直接昏了过去……
“来,含住它。”
黎未然惊恐的看着顾倾宁,看着他平静的吐露出这几个字,黎未然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别怕,很简单的。”
龟头抵了抵唇珠,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挤压进了唇瓣。粗长的肉棒插入甬道的时候,是对男人身体上的一种征服,可肉棒插入男人嘴里的时候,被逼得不得不给人口交的男人则是默默的承受着对方在心理上的征服。
但是,这样的征服是带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对两个中的任何一人都是如此。
顾倾宁扬起头吁出了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覆盖在了黎未然的头顶上,既是控制也是安抚,接着,肉棒就把对方的嘴巴当成了另外一个甬道,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乖,别用牙齿。”
他的肉棒太粗太长了,哪怕黎未然尽力张开了嘴巴,放松了舌头和牙齿,肉柱还是没法避免的摩擦到了这些地方。最为难受的是,过长的肉棒根本没法尽根没入到嘴里,还有四分之一的时候,龟头就顶到了喉咙的最深,呼吸都无法通过了。
黎未然眼眶通红,也不知是心里委屈还是身体难受,顾倾宁并没有因为他偶尔展露的脆弱而放过他,反而像他不可一世的主人一样,彻底的扣住了他的脑袋,把肉棒一次次插入了与甬道完全不同温度的嘴里。
哪怕是单纯的抽插,肉棒都在插入的瞬间频繁的变换着角度,捅到不同的口腔内壁,十次不过是有两三次顶到了喉咙深处。他享受着口腔壁潮热的温度,不停分泌的唾液成为了很好的润滑,来不及咽下的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给口交的男人增添了更多的糜乱。
黎未然紧抓着顾倾宁的西裤,忍受着呼吸困难带来的不适。这里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隔壁两人带着情欲的喘息和江子浔时不时因为忍不住而发出的呻吟声,这种感觉很恐怖,却又拥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啊……够了!受不了了……停下……”
“这就受不了了?勾引我也要想好后果啊。”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黎未然浑身的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好像有种生怕现在的自己也被他们发现一般。
“方磷……我操……你是想弄死我吗……”
江子浔现在浑身无力,方磷在揽着自己腰的情况下还能这么迅速的挺动腰身,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他活了二十几年,操过的人不少,可是这么极致的快感从来没有过,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么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助理敢强上他,更没想到他会被强得欲仙欲死,可这极致的愉悦持续时间太久了,江子浔真的担心他会就这么被操死在这里,连门都没力气出去。
江子浔还在极力隐忍自己羞耻的声音,可这些在顾倾宁和黎未然耳中却依然很清晰。顾倾宁望着身前双目湿润黎未然,虽然有一丝丝的心疼,但被强迫的男人会给人一种凌虐欲,想要把人给弄哭,想要把人弄到求饶,想要让这具肉体彻底的蛰伏
', ' ')('在自己的胯下。
黎未然的嘴巴越来越适应对方肉棒的粗度和长度,顾倾宁突然猛地扣进了男人的后脑,肉棒快速的往里面一捅,他就觉得咙被东西给捅穿了一样,痛感和窒息感几乎让他晕厥。待到肉棒彻底的退了出来,顾倾宁抬起了黎未然的下巴,两人视线相撞,一个兴趣盎然,一个可怜巴巴。
“咳咳咳……”
顾倾宁的手抚摸着黎未然的嘴角:“真漂亮。叫我一声主人好吗?”
这句话并不是命令,可黎未然望着他的眼睛,心中一动,此刻有些恍惚,鬼使神差的就喃喃的唤了一声:“主人。”
“嗯,做的很好。”
下一秒,黎未然才突然回过神来。
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顾倾宁!”
黎未然扯着顾倾宁的裤子和手臂艰难的站起来,一个不稳还差点摔倒,还好顾倾宁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他。
“怎么样,会了吗?”
“会你妹啊!”
黎未然没控制住声音,分贝稍微有些高,接着又挣脱了顾倾宁冲出隔间去漱口,他也跟了出去。江子浔虽然没有听出黎未然的声音,但他还是被吓了一跳。
“停……快停下!有人……快放开我!”
江子浔眼泪都快下来了,但身体还是没有一丝力气,要不是方磷拖着他的腰估计他早就顺着墙滑下去了。
“我想……得到全部的你。”方磷轻喘着吮吸江子浔的脖颈,在最终猛的挺动腰身,全根没入之后终于是泄了出来。
肠壁里一阵阵的快感让江子浔身体战栗,尤其是龟头顶在兴奋点的时候,他忍不住脚趾蜷曲,双手也是不自禁的握拳,指甲仿佛都可以在墙壁上留下划痕。
肠壁内几乎快麻木了,可一阵阵的快感还是源源不断的传来,传遍全身又到灵魂,在精液灌满肠壁的那一瞬间,剧烈的快感让江子浔几乎晕厥过去。
方磷松开了江子浔的腰,他无力的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半晌他的身体还不自觉的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
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方磷喘息着靠在墙上,随即弯腰凑到他耳边,“我会永远记住今晚的。”
江子浔浑身一颤,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悲惨的无力感,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也是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无力。
不只是方磷,江子浔也永远忘不了这一晚上,他都经历了些什么。
……
“未然,别生气啊。”
黎未然猛的将吧台上自己的那杯伏特加一饮而尽,想用高度酒精冲淡自己口中那股仿佛男性麝香的味道然后就气愤的走出了酒吧。
顾倾宁匆匆买了单后一路小跑才跟上了他,牵住了他的手就往反方向拽。
“干什么?放开。”
“带你去个地方。”
“滚,我要回家。”
“啧。”
顾倾宁停下脚步,回身无奈的注视着他,黎未然也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了什么,便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
“嗯,这才乖。”
“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黎未然这句话还没说完,顾倾宁就直接大力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顾倾宁一路拉着他走了很久,慢慢从喧嚣中脱离,来到了一栋楼的天台上。夜幕降临,这里很安静,偶尔拂过的夜风和不远处城市的灯火通明还能告诉黎未然他们还没有彻底远离城市。
“来这里做什么?”
黎未然扶着栏杆,侧头看向了顾倾宁的侧颜。
“这里是我能查到的最佳观测地点。”
顾倾宁一脸认真的盯着手机,黎未然则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要观测什么,卫星发射吗总统大人?”
黎未然难得用轻松的语气开了句玩笑,这让顾倾宁非常惊喜的盯着黎未然盯了足足有十几秒,看的黎未然心里越来越别扭,最后不得不翻了个白眼来回应他。
“再等等,要来了。三,二,”
“到底是什么?”
“一。”
下一秒,一道道优美的痕迹划过夜空,美丽的烟花在空中炸裂,好似没有空隙。烟花不甘示弱的展现出它们的绚烂,腾空而起,宛如在黑色的幕布上释放出华丽的翡翠流苏,穿过无边的黑暗,让人眼花缭乱,惊心动魄。
“怎么样,好看吗?”
“我已经,很久没有抬头看过烟花了。”
黎未然此刻有些动容。他望着空中转瞬即逝的烟花,觉得这一刻,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最安静的时光。
顾倾宁握着他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
“我再说一次。未然,我喜欢你。”
顾倾宁眼睛里有着烟花绽放而染上的彩色,这次的表白不同于上一次,黎未然也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被告白的感觉,和被别人珍视的感觉。
“别光盯着我不说话啊,‘我喜欢你’的这
', ' ')('句话,除了你,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顾倾宁握住了黎未然的手,把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我……我……”
黎未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己真的爱上眼前这个男人了?
黎未然自己都有些怀疑。
“把你之前答应我的话再说一遍。你喜欢谁?”
黎未然深吸一口气,感受到顾倾宁握着自己手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神中的高光越来越暗淡。
“我喜欢,顾倾宁!满意了吗?”
“嗯,满意了。”
顾倾宁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坚定,他缓缓伸手捧住了黎未然的脸颊,接着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以前,并没有带着想要支配的目的。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对了,你为什么会想到,带我去看烟花?”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黎未然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大概是因为,我从小的兴趣爱好就和一般人不一样吧。”
顾倾宁望着远处的亮光,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
当年只有9岁的顾倾宁第一次见到父亲érasme放在柜子里的一把左轮手枪,于是好奇的拿出来开始把玩。
然后就不小心开了一枪。
幸好子弹只是击中了父亲书房的花瓶,并没有伤到顾倾宁。
他的父亲听到枪声后吓了一跳,冲进书房时看到地上花瓶的碎片,以及盯着手里左轮发呆的顾倾宁。
“Quefais-tulà?Tun,espasblessé?”
「“你在做什么?没受伤吧!”」
érasme跑到顾倾宁面前半蹲下来,夺过了他手里的左轮,“C,estdangereux,cen,estpasàtoidejouer!”
「“这东西很危险,不是你该玩的东西!”」
顾倾宁看着父亲的眼睛,突然笑着开口:“Père,l,étincellequ,ilvientd,exploserestsibelle……”
「“父亲,刚才它炸开的火花,好美……”」
……
非但没被吓到反而在得知让子弹迸发出火花的东西是火药的顾倾宁,瞬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开始收集各种各样的左轮手枪和子弹,并且定期去别墅旁边的森林里用左轮练习枪法,享受火药炸开那种转瞬即逝的美丽。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火药最美的样子,并不是从枪管中迸发的时刻,而是——
烟花在空中炸裂的时候。
这才是他一直想看到的火药的样子。
“所以,即使是现在,每年各个国家的烟花表演我都会专门飞过去看。”顾倾宁伸着懒腰,为黎未然讲述了自己是怎样差点在9岁的时候用左轮不小心了结了自己,最后还被父亲痛骂了一顿的经历。
“噗……哈哈哈哈哈!”
黎未然终于还是破防了,
“笑什么?我还没死呢!”顾倾宁没有想到平常不会轻易笑出来黎未然竟然会因为自己差点杀了自己而笑出来。
“你死了我会更开心。”
“你今晚是不想睡了吗?”
“刚才在酒吧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们还是期待一下,明天的方助理和江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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