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把握,没事的。”谢余年努力解释,“嗯。”沈欢很痛快地答应了,“去吧。”
如此顺利,谢余年也有些没想到,不过比赛要紧,谢余年又休息了一会就回到了赛场。
谢余年脚伤让他无法继续跟住大块头,因此他和邹易鑫换了位置,由邹易鑫从大块头手中抢球并且防住他,谢余年只守在自家篮球架旁等着接球,他们之间的比分一直胶着,只要再进一个球,哪怕此后再也进不了球,只要防住对方进球即可。
球应声而来,谢余年左右有两人分别防住他,而他的队友太过分散无法及时来援,谢余年站在三分线上,脱手投篮。
篮球在夜灯的光线之下划出一道曲线,飞过半空,直直地穿进篮框。篮球落地之时,对方的队员瞬间夺走了球,赶至自家球框,邹易鑫他们迅速赶超,在哨响之时挡飞了即将进入篮框的球,对方惜败。
从刚刚就一直僵硬的杵在原地的谢余年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妈呀,真是太累了。大块头擦了擦满头汗,向他走过来,“兄弟不好意思,刚刚实在是我不小心,我这人块头大,容易撞着人,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啊。有空我请你吃饭吧。”说着向他伸出手,助他站起来。
谢余年摇摇头,“没事没事,不必担心。打球难免受伤的,这不怪你。打得不错,下次有空再来一局。”
“没问题!”
指针渐渐指向了八点,人也逐渐散去,谢余年见沈欢站在原地没有来扶他的意思,忍不住唉声叹气开始可怜无助的表演,“哎呀,我脚好痛啊,走不动了,要姐姐抱抱才能走路的。”
沈欢实在绷不住严肃脸,只好走过去,“逞完英雄了?现在知道脚痛了?”她还没靠近,谢余年却后退了一步,“我出汗了,有点多。”
沈欢白他一眼,拿手里的毛巾按住他脑袋仔仔细细擦过了,这才扶他,“擦干了汗吹风不会着凉。走吧,给你打车回去。”
谢余年这才挪动步子,小心翼翼地踮脚走路,努力不给她太大的负担,“刚刚你为什么不拦我啊。”
若她真板着脸不让去,他肯定不会坚持。但是她没说。
沈欢顾着走路没看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拦你做什么,反正你赢了我也开心,输了,也不是我的脚疼。”
“好狠心的女人啊。”谢余年倒吸口气,“都说最毒妇人心呢,果真如此!”
拦下一辆出租,打开车门将他推进去,用力之大,仿佛她是个倨傲邪魅的霸道总裁,谢余年只是个柔弱可怜的瘸腿女孩。
等她上车之后,谢余年果然在嘤嘤地哭泣,“姐姐你好无情,人家都受伤了,怎么对人家那么冷淡,姐姐力气好大弄疼人家了啦。”
“啦你个头!”沈欢真要被他气得半死,“再多说半个字给我跟着车跑!”谢余年立马乖乖滴闭上了嘴,闪闪的眼眸独自演着苦情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