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我们就喝了一点点就回来了。”
“呵。”穆则冷笑一声,“喝了一点点能睡到现在才醒?”
“……”
“行了,没事就好,星期一不要迟到。”
“您放心,一定不会迟到的。”
挂断电话,叶挽瓷又瘫倒在床上,松软的床垫弹了两下,阮绿洲嘟囔着说道:“别闹。”
叶挽瓷侧过身将她蒙住头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轻轻地推了推她说:“绿洲,你今天不用开店吗?”
“唔……当然要,几点了。”她闭着眼睛嘴里咕哝道。
“十二点了。”
“哦,才十二点。”说完好像反应了三秒钟,突然坐起来,“什么?都十二点了!”她直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头发乱的像鸡窝,慌慌张张地去找手机,点亮屏幕一看确实十二点了,她哀嚎一声就往卫生间冲去。
走了一半生生定住了脚步说:“小瓷,在屋里等我,如果看到什么难以理解的,请等我回来给你解释。”
叶挽瓷点点头道:“没什么难以理解的,就是昨晚半夜迷迷糊糊起来上卫生间好像看到你客厅有一群男人。”
她说着敬佩地看着她道:“没想到你真的藏了十二个,太厉害了。”
“……”阮绿洲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们不争风吃醋的?”
“啊啊啊啊……”阮绿洲扑过来疯狂地摇晃她的肩膀说道,“是他们赖着不走的。”
叶挽瓷点点头钦佩地说道:“果然很厉害,每个都不愿意离开你。”
阮绿洲放弃了解释,瘫倒在床上眼神放空道:“造孽啊。”
叶挽瓷吭哧一笑,“好了,不逗你了,我都是开玩笑的。”
阮绿洲从床上爬起来用眼睛剜了她一下,“好啊,你居然还敢逗我。”她伸出手找到叶挽瓷腰上的痒痒肉咯吱她。
“哈哈哈哈哈我错了,不要挠我。”叶挽瓷笑的翻来覆去,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阮绿洲看到她的表情以为她生气了,于是停下手问道:“怎么了?”
叶挽瓷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脑子、有个画面,我昨天跟、跟……”
阮绿洲接过话头说:“对啊,昨天你被一个男人拖到了卫生间,他占你便宜,看着长得挺帅一男人,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人。”
“所以……昨天的事是真的?”
“嗯,但是幸好我关键时刻搅和了他,将你这只小白兔从虎口中解救了出来。”
“……”叶挽瓷哀嚎一声,“他就是我给你说的想要接近却接近不了的男人。”
“欸?”阮绿洲疑惑道,“接近不了?那他昨天对你是想干什么?”
叶挽瓷渐渐想起了昨天的一些零碎的画面,羞耻感顿时爆棚,她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说:“是我主动亲他的。”
“欸?你不是说他讨厌你吗?为什么不拒绝?”
“我也不知道。”叶挽瓷的脸埋在枕头里,生硬闷闷的,“或许是倒贴上来的,无所谓吧。”
“啧啧。”阮绿洲托着下巴说道,“你觉得他长成那个样子,倒贴他的女人会少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他之前很明确的表达了不想见我的意思,所以我也不敢去找他了。”
阮绿洲眼珠转了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道:“男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玩意儿,我昨天看他那个样子觉得有戏,毕竟他真的讨厌你,会愿意亲你抱你吗?我估计啊,不把人diss到羞愤欲死都是好的了。”
“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嘴巴很毒啊,还好我心理强大,不跟他一般见识。”
“他的嘴巴确实有点坏……”叶挽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又红了一层。
“那是坏吗?那就是个会喷毒液的毒蛇!”阮绿洲气哼哼道,“除了长得还行,不知道你看上他哪里了。”
“说来话长……还是不说了。”
“……”阮绿洲白了她一眼道,“你是个颜控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保证都不逊于他。”
她说着,将卧室门打开,发现客厅居然一个人都没在,桌子上有个纸条:我们去店里了,你好好休息哦。
便签下面还有个风骚的唇印,不用想,一定是天秤干的。
叶挽瓷跟着一起出来看了看便签好奇地问道:“那十二个男人是什么人啊?”
“野男人。”
“……哦。”
“我说他们是十二星座的化身你信吗?”
“你怎么不说是十二生肖呢?”叶挽瓷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阮绿洲说道。
“……”阮绿洲小声嘟囔了一声,“那我家还不要成动物园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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