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夜蝉鸣的令人心烦,城阳洗完澡后便只着一套纱衣纱裙坐在镜子前擦拭乌黑浓密的长发。
突然间听到窗户处有动静,城阳起身过去查看。
奇怪的是窗外除了摇曳的柳树和蝉鸣就是地上稀疏的月光,她拿下撑杆,关上窗户,刚转身就撞到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中。
城阳抬头对上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眼,她稳定心神,“冠军侯深夜到访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陆景年的视线落在她裸露在外的锁骨上,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我来索取点儿利息。”
陆景年伸手揽住城阳纤瘦的腰肢,左手在腰间不停地摩挲着,右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不住的揉搓,俯身吻上她的额头,
接着是眼睛,鼻梁,嘴巴,一路向下直至锁骨。
“侯爷……”城阳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要拒绝。
“宁宁乖,就一次。”陆景年亲吻着她的锁骨一路将她带到了床上,他轻轻扯下纱衣露出里面水蓝色的抹胸。
陆景年伸出右手想要褪下抹胸。
“别……”城阳想要用胳膊遮住。
陆景年一只手将她的两只胳膊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解开抹胸。两团雪白挣脱束缚后顶上的梅花在凉风中也立了起来。
他俯身叼住一个,右手掌控着另一团雪白不住的揉捏出不同的形状。
城阳咬紧下嘴唇,努力不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陆景年轮流将两团雪白问候一遍吐出嘴中叼着的红梅,“宁宁,叫出来,我爱听。”
城阳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他却更兴奋了,接着解开她的纱裙往里面探去。
他长年习武手掌上长出厚厚的茧子,每一次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时都引起她的一阵颤栗。
陆景年细长的手指上也有一层薄茧,手指划过小腹接着经过大腿内侧时仿佛有道细微的电流经过,最后抚上柔软的花户时城阳只觉得自己好像浑身都在发热。
“你轻点!”
粉嫩的花径被一根手指撑开,陆景年再次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缓缓地在花径中抽插。
陆景年的嘴也没闲着,含着一旁的蓓蕾来回吞吐,时不时的亲吻着身下人的耳垂。
“放松点儿!太紧了等下你要吃苦头的。”
城阳白了他一眼,“你说过的,不进去。”
他使劲戳了几下,勾出一抹晶莹剔透的水,嗓音低沉,“那是以前!你知道我看到你和那个小白脸有说有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城阳歪着头,纤细无骨的手在他的胸前流连,语气慵懒,“杀了我?”
陆景年握紧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不,是操死你!”
见他眼底发红,城阳心知这次玩过火了,于是主动吻了上去。
“我用嘴帮你。”
陆景年制止了她下移的小爪子,另一只手狠狠地摁在了花珠上,弄得城阳低吟了出来。
他再度将手指插了进去,这次是三根手指,“今天你别想跑,小骗子!”
城阳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丝丝血痕,体内的浪潮汹涌,一股暖流直冲下半身。
“啊~”
她小巧的脚趾紧紧抠住身下的丝绸,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感受到一股火热抵在穴口处,城阳急忙向上,却被拉了回来。
“小骗子,这是你自找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