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是女人用来孕育婴孩的胞宫,那里内壁细腻,空间富余。男人的肉棒穿过了细小狭窄的环形宫口,直直顶到胞宫之中,每一次顶入,龟头都会穿过那环形小口,每经过一次都会感受先被箍紧,再释放无尽快感的过程。
男人的身体挤压在少女分开的两条细腿之间,她娇小的身体完全被宽阔的后背所覆盖。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带动着少女小腿的摇晃。
插得越快,摇得越快。
在做爱这件事上,控制在某种程度内,男女都会得到快感,但是一旦超过了某种限度,对于一方来说就会是一种折磨。
粗长的肉棒像一把利剑一样,一下一下尽数插进少女的肉穴又全然抽出来,如此循环往复,黏腻的淫水在交合的过程中咕叽咕叽不断作响,石桌上不一会儿就漫满了透明的汁液,以及些许在黑夜在不易发现的红色血丝。
“嗯哈…好疼……不……不要……”
做到兴头上的男人充耳不闻,他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拒绝在跟少女赌气,也许是兽欲上头完全压制了理智。总之,男人绷着脸色一言不发的重重贯穿着少女的身体,他双手擒压着身下人纤细的手腕,脑袋侧伏在身下人颈边舔吸啃咬。
终于,垦种已久的肉棒有了快要射精的冲动,男人放过被他舔吸得一片韫色的皓颈,大手捏住少女的下巴,就着她开张喘息的小嘴将唇贴了上去,随即大舌滑入她湿热的口腔中紧紧绕住。同时,他的臀部夹紧发力,恶狠狠几个深顶,伴随着最后一声舒爽的闷哼,积攒已久的浓厚白灼尽数灌满整个少女的整个子宫。
同时,少女的身体也随着男人的节奏剧烈地痉挛起来,她弓着身子,不受控制的翻起了白眼,伴随着一下一下的身体抽动,意识渐渐从混沌中抽离。
景筠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开始呼吸,同时她掀开了自己的被子,低头一看,下体已经裆部那一块已经满是黏腻,纯白的布料贴合在她饱满的贝肉上,透过布料甚至还看得到那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阵阵收缩。
她扫了一眼就闭上眼睛,将自己重重的摔在床面上沉沉吐出一口气,梦中的场景像走马观花一样出现在她脑海中。
一场春梦,似乎又是之前梦中的那个男人,不知为何她就是能分辨出他的身份。
之前的梦,时隔多年已经不甚清晰,她当时仅是单纯讲其当作一场无痕春梦看待,也没用心听对方的说辞。
但是,这一次她注意到了之前被忽视的细节,比如他为什么要叫她姐姐,而且对方还能叫出她的名字,对于一场梦来说,这太奇怪了不是吗?
况且,在她认识的人之中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那人就是……江蓠。
他和自己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是她自己想多了吗?
作者有话说:
宫交乃意淫,不传言不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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