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醒来,宇文兰便早起将九思带到了两人的房中,请他再检查看看少女的情况,九思看着已经醒来,气色暂且不错的景筠,欣慰地点了点头:
“姑娘恢复的不错,你能那么早醒过来很大程度上要仰仗了你身旁的公子啊,老朽不知可否八卦八卦,二位可是已经成婚了?” 见到景筠放大瞳孔讶异的表情,他知晓这个答案他是猜错了,但是九思并不气馁,他笑着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又道:
“看来是老朽猜错了答案,不过以我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看宇文公子这几日对你照顾有佳的模样,不可谓不对你情真意切啊,不知姑娘是否对他有同样的想法呐?”
九思瞧完之后看着气氛情浓的两人闲心打了声趣,虽然心中期望这孩子能够不再步他父母二人的后尘,拥有一个快乐无忧的人生,但他并不想干涉到他人的选择,记得师兄以前经常跟他说,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姻缘一事也是如此,有缘自相见,无缘不必求。他心中并没有真想倚老卖老撮合催婚的意图:
“老朽随口说的,随口说的,姑娘若是无意便不必放在心上,只当我胡说罢。”九思再次留下一句,说完之后便借由自己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
宇文兰也在九思离开后不久被一张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纸条叫走。
一封信无物自飘,像幽灵一般出现在他与少女的面前,宇文兰拧眉收下,打开一看,原来竟是黑袍的来信,那人自从当日在地宫中迷晕了他之后,至今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次。既然如此今天为何突然又约他单独见面,他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宇文兰拿着信纸暗自想着。
“是谁的信啊?”景筠同样看到了奇怪的信件,她好奇地问道,但是宇文兰心中不想让初醒的少女担心,她的身体不好,需要静静休息一段时间,便瞒去一些信息,回答她道:
“是几日前在路途中遇见的人,他来历神秘,我去见上一面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宇文兰虽这样说着,实际上他心中知晓,黑袍定是想从他身上获利什么,但他正巧也想从他身上确定一个答案。自从那日起,他的在睡梦中脑中一直重复中当日在地下宫殿中晕倒后做个梦,梦境似真似假,所以他想要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告诉他这个梦的真实可信性,即使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是这样啊,那你会去很久吗?”少女乖巧地点头,接着问道。
看到少女如此体贴懂事的样子,宇文兰的心中瞬间闪过了一阵自责,明明当日是他说会早去早回,但是最后却被耽搁到晚上,接着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想必那一天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心结吧。
“不会,筠儿,我今日一定早点回来陪你,等我。”
最终宇文兰还是压下了心中的话,弯腰摸了摸少女的发顶,看着她的眼睛承诺道。
今天,他该趁这个机会去找那个人问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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