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取不到任何的情绪,而是注视着他手中出现墨色的绳索,构成简单的绳环,轻松自如地抛向我。
马上,腾空的绳索宛如获得生命,灵巧地四散,敏捷地游走在我的胴体上。
没错,是赤裸裸的模样。
我的衣物,记忆中没有任何的印象。
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穿衣服。
上肢的双臂,被粗鲁黑色麻绳反绑住的手腕和手肘,然后一阵拉扯,将我的手臂给向上拉直,到达极限。
除了双手,双腿也没有放过,绳索刮过我嫩滑的美腿,抵达大小腿中间的关节处,分别捆绑结实,一左一右各自对着相反的方向延伸,迫使我两脚被劈拉开,无法合并。
更残酷的是,无非身体的束缚。
黑色的绳子,上下夹紧我胸前的两颗蓓蕾,是种说不出的诡谲难受;还有件绳环的内裤,变成我私处的遮盖物,却抵挡不住暴露的春光,无比耻辱。
我已经相信森所言,自己有受虐的本性。
更不用说,此时胴体出示的证据令我无从反驳。
被义和捆绑的同时,自己的脑海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将要遭受的调教情景。
粗鲁、温柔、煎熬,崩溃……不可抑制的,我察觉到一阵兴奋,体内深处的欲火犹如沉寂的火山突然爆发,身躯不自觉地抖颤后、发热的情欲,排山倒海的袭击。
我哀羞地意识到,自己又有感觉,特别是像这样无法动弹,愈是羞愧的屈辱姿态,愈是异常亢奋不已。
当展露在义和的面前,我就顿时感觉到有股液体从我的阴户口喷出,令我冷不防的颤抖起来。
随即,一股强烈的快感急涌而上,难以言喻的刺激贯穿脑海。
绳索勒紧身体的「嘎吱嘎吱」声音,令我十分兴奋,接着抑制不住地浪叫起来。
绳索摩擦着肌肤,刺痛的灼热感逐渐加温,我便发觉自己的爱液像喷泉那样涌出。
不敢相信,只是普通的捆绑就让我快要泄出。
我如傀儡般,弓起娇躯,私处不受控制地射出湿滑爱意,喷洒起来。
爱液狂泻的途中踏上绝顶,品嚐到截然不同的高潮滋味,那份爽快彷彿不是人间的美妙感觉,仅能意会不能言语。
奇妙诡异的荒谬情况,在我的身体上出现!喷洒完毕,又是快感出现,是将要达到高潮时的舒爽欢愉,却持续不到一秒时间。
我的胴体,就明显地察觉到氾滥而出的液体,又重新回归到我的小穴,有如时光倒转,把我抵达高潮的情形,反覆地快转倒退。
退却、高潮、退却、高潮,轮回不止。
这就是我灵魂最渴望的欢乐吗?正如森想传递给我的……被欢愉、疼痛纠缠在一起时,心脏剧烈地鼓动,畏惧的胴体快速地累积欲望,最后被强烈的快感吞噬掉,产生出绝妙的兴奋刺激,溃堤地从心底飞腾出来。
被虐的滋味,酸涩又幸福的感觉……如同情窦初开的情怀,青涩中带有些许甜蜜,还会回甘,反刍地出现在随时随地。
只要想到,便会无比眷恋……受虐的痛苦虽然存在,但仍无法超过苦痛后带来的解放,解脱后的满足,像是爱怜的抚摸,心头一阵暖意,感觉身体与心灵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覆,暖洋洋彷彿回到母亲的羊水里,泛起由衷的舒畅满意。
把自己的身体全部奉献给性欲,让与生俱来的被虐淫趣就来取悦自己,享用意想不到的耻辱充斥心灵,转化成快来来满足自己。
直到这反覆地快感崩断我脆弱的神经,沉沦到淫欲受虐的快乐里,浓缩的情欲,化为畅快的淫啼一声:「哎呀!」…这是哪里?这是天堂还是地狱?狂风暴雨的剧烈高潮,让我的每一吋细胞都充满受虐的反应,极致的快感宛如电流般在身体里乱蹿,脑中不住闪过各式各样的画面,从过去到现在,从现在到刚才,在我的视网膜前螺旋般的急速旋转,然后一片灰暗……猛然地睁开双眼!我醒了……所有的一切,回归到平静。
无声的环境,虽是黑暗,但充满真实。
…我,是做梦吗?可是,又不太像是做梦……眼前仍是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纷乱的记忆涌入脑中,搞不清楚我此时的状态……不禁怀疑,我人还在舞台上吗?这个念头光闪过,我便赶紧挣扎地抗拒起来。
霎时间,理性的全然回归,压抑住本能的受虐情怀,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遁入我的意识深处,无影无踪。
没想到,身体是轻松且自由,毫无拘束。
原本惊慌失措的我,犹如一拳打在空气中,说不出的难受。
「…醒来了喔?」或许是听见我呢喃的低吟,森的声音随即发出,安慰地问我说:「美由子,你还好吗?」视线里的黑暗,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散去。
我瞧见天花板上的灯泡,照耀着橙黄色的微弱亮光。
周遭的景色有些熟悉,有一片镜子、木制的化妆台,还有靠背塑胶椅……我记起来了,是后台!想要坐起,却发现浑身酸痛,连翻身都显困难。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一点也没有印象。
刚才的经历,应该不是做梦吧?倘若是做梦,身上怎么会感觉到疼痛以及高潮的余韵呢?可是……那明明就如此地真实!我在森面前……揭露出自己的受虐本性。
并且在义和的捆绑中,获得无止尽的连续高潮。
但是,这一切似乎都是我脑内所幻想的场景。
在堕落地情欲地狱的最后一秒,被即时挽救回来。
记忆的播放来到尽头,脑海中回忆起一丝不同於先前的片段画面,说明我身躯不时传来的痠痛以及舒畅,是稍早在舞台上脱序演出……天啊!真是羞死人了!仅有抚摸,我就能高潮而晕眩过去,这是我过去中不曾体验过的经验,还有是无尽的耻辱,但更多是身心的满足。
可是在大挺广众下,我居然能在他们面前演出荒谬至极的绝顶快乐。
心想至此,遗留的愉悦退出身体,一阵愧疚油然而生。
……我,是不是背叛义和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