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拢着青苍色流苏串,扫视着瑟瑟发抖的侍女们,男人的喉结滚动,醇厚的声音含着隐忍的怒意:“大奶奶在哪!”
秋叶终于落了,只留下满树枯黄的枝丫,以及枝叶间破碎的天空,瑟瑟的秋天总是悲凉的,天景明亮萧条。
杨行止站在杨余思门外,听着里面男女的喘息,他站了很久,直到暮色四合,天空吞噬掉橙色夕阳最后的薄光,才捏着指尖已经变形的流苏转身离去。
院外站了一排低头的下人,他们不敢抬头,只看着布满尘土的靴子下摆离开自己眼前。
爱啊恨啊,总是太匆匆。
第二十六章:难说情深
沈云笯打着一盏小灯往自己院落走,侍女见到沈云笯出来,低着头接过沈云笯手中的小灯,再另打一盏跟在沈云笯身后。
秋风瑟瑟,侍女上前为沈云笯披上披风,伺候沈云笯的侍女欲言又止,夜晚暗沉,沈云笯并没有瞧见。
沈云笯回到自己院落,在门口伺候的侍女见到沈云笯回来,她吓得一抖,躬着身为沈云笯支上门帘。
沈云笯进去,见到屋内昏暗,竟然没有掌灯,正想叫人,却瞧见坐在床边的高大黑影。
沈云笯一吓,立马反应过来是杨行止回来了,她惊叫一声惊喜地扑过去:“夫君,你回来了!”
杨行止坐在床头,黑夜勾勒出他的剪影,如同静止的湖面咻的掠过漆黑影子,沉默压抑。
沈云笯毫无所觉地伏在他膝头,她适应了黑沉的环境,捧着杨行止俊脸,在窗棂透过的月光下,凝视他深刻英俊的容颜。杨行止垂眼看着膝上的娇人,还是那么美,雪白的小脸,微湿的乌发,红艳的小嘴微张,湿润的双眸在自己脸上流连。
沈云笯捧着杨行止脸颊,她直起身,将柔嫩的小脸贴在男人的俊脸上,轻微地叹息:“夫君瘦了,黑了,外面是不是很苦。”小手摸索在男人脸侧的胡茬,爱怜的亲吻。
男人一路风尘,身上还有尘土汗味,沈云笯将人抱着,埋在他怀里,默默流泪:“奴奴好想你。”仰头亲吻杨行止嘴角下巴:“夫君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伤口痛。”说着在黑暗中解开杨行止腰带,看着他渗着血水的绷带,沈云笯仰头挂着满脸泪痕问他:“夫君,痛不痛。”
杨行止看着怀里的娇人,她仰着头,秋水翦瞳像带水的枝丫软软刷在自己心间,让他胸口又软又痛,他闭上眼,不再看怀里的妖女,将人抱着压到床上。
沈云笯伸手环住他,轻声细语地说:“夫君什么时候回来的,用过饭没有?”
杨行止低头拔开沈云笯衣领,俯身啃咬着她细嫩的脖颈胸脯,沈云笯扬起身喘息:“别弄,你还带着伤呢,小心伤口裂开。”说着就要喊外面的侍女掌灯,却被杨行止一把捂着小嘴,拉开她双腿挺身插进她肉穴。
黑夜里沈云笯双眼圆瞪,她踢腿挣扎,穴口还不够软不够水,就是方才杨余思才插过,这会也干了。
杨行止扯过一旁的腰带绑在沈云笯小嘴上,将人压在身下,胯下激烈耸干。沈云笯呜呜叫着伸手推他,杨行止一巴掌抽在她脸旁,虽没打着她却也吓得她小脸发白,不敢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