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苏云青拼命挣扎,但衣裳还是被褪去了大半,露出了丰满白皙的奶子,上面还晃悠悠缀着两颗姹紫嫣红的樱桃。
“你……你想干什么?”
苏云青声音颤抖,一层水汽蒙上她的眼眸。
慕容述挑眉,嗓音邪气得近乎残忍,“你说干什么?”
说罢,慕容述修长的手指便从她锁骨处抚过,不断往下蜿蜒攀登,直至触到了那惹人可爱的小樱桃。
慕容述指尖用力,在上面打圈拨弄。软软的小樱桃因受到刺激,便瞬间挺立变大。
苏云青的脸色随着慕容述的动作变得痛苦了起来,羞辱使她闭上了眼眸,泪水湿满了脸庞。
“还吃不吃饭?”
慕容述强压欲望,一字一句在她耳畔问道。
良久,苏云青才睁开了眼眸,身旁两侧的手缓缓握成了拳,贝齿紧咬下唇,“我吃……”
麻烦!
慕容述拧眉。
怎么让她吃个饭都得费半天功夫。
当苏云青重新回到桌边,把冷透了的豆浆送进嘴里的刹那,温热的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如果不是慕容述,她便还在洛阳。
她有自由,有未来,或许还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眼泪大滴大滴地砸进豆浆里,在瓷碗中溅起了一滩滩的涟漪。
“不许哭!”
慕容述怒不可遏地吼道,身上的怒火似要把房间给烧起来。
第一次见到吃个饭还要哭哭唧唧的!
在他身边呆着,就那么不开心?
话落,苏云青便抬手把眼泪擦得干干净净,一声不吭地继续吃饭。
就这样,慕容述带着苏云青在驿馆里休养了叁日。
苏云青的病也渐渐好了起来,她不再拒绝吃药,也不再拒绝吃饭。
她只想快点康复起来,这样才有一线机会逃离开慕容述的魔掌。
或许等他玩腻了,等他把她丢弃了,她便又能重新获得自由。
无论如何,她得活下去,这是小时候在妓院便养成的习性。
这日下午,苏云青在房中沐浴,因她身子上布满了吻痕,她怕难堪,便让侍女等在门口。
“今日七夕,你晚上去哪里乞巧呀?”
门口的侍女们因等着无聊,开始说起了悄悄话。
“乞巧都是单身狗才干得事,晚上我表哥带我去看花灯。”
“哇,你就好了,我都不知道我的如意郎君在哪里?”
“那你晚上可得好好拜拜七姐,多准备点瓜果贡品孝敬她老人家。”
……
侍女们的聊天还在继续,苏云青却伸出手把耳朵蒙了起来,房间的水汽氤氲在她周围。
如意郎君。
呵……
苏云青低头瞧着身上被慕容述留下的斑斑红迹。
脖子、乳房、手臂……
这些触目惊心的红痕都昭示着她的可悲。
她居然成了慕容述的玩物、禁脔。
费尽心思逃离黄府,没想到却跌进了另一个深渊。
一抹自嘲的笑容在她嘴角扯起。
是的,如意郎君对她而言就是个笑话,她再也没有资格去追寻喜欢的男人了。
没有了……
霞光四散,苏云青一个人呆呆地立在窗边。
不知又过了多久,连天都暗了下来,她却还是那样站着,一动不动。
七夕夜的富平城是如此繁华,琳琅满目的小摊贩挤满了大街。有几个孩童正围着刚搭好的香桥做游戏。
不远处的江上也点上了姿态各异的花灯,一阵晚风吹过,拂得花灯摇摇晃晃,忽明忽暗,就像散落在水上的点点星辰。
苏云青看得痴迷了,去年七夕,她还在黄府,孙绣娘教她和暖雪对月穿针,叁个人还乐呵呵地坐在葡萄藤下吃西瓜,听牛郎织女说缠绵的情话。
没想到今年七夕,她却流落他乡,形影孤单。
“在看什么?”
忽地,慕容述伸出手臂,从后环住了苏云青,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云青皱眉,但没有挣扎。
因为挣扎了也没用,只会弄伤自己。
慕容述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想出去?”
虽然她的脚没好,不过既然自己女人想出去玩。
那怎么着都得满足啊!
还没等苏云青回答,慕容述便一把扛起她,往大街走去。
今日过节,因此大街上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慕容述扛着苏云青在大街上走着,收到不少来往路人惊异的目光。
苏云青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声音气若浮丝,“放我下来。”
嗯?
想下来?
是想玩这个套圈?
慕容述难得听话的把苏云青放了下来。
“诶呦,两位客官。我们摊的圈儿比别家的都要大一倍,可容易套到东西了。10个铜板20个圈,两位玩会儿?”
苏云青脚刚沾地,小摊老板立刻上前招揽生意。
下一秒,慕容述就往苏云青手里塞了一迭圈儿。
苏云青抬眸看了眼慕容述,她只是想下来,不想被他抗在肩上像个货物一样。
他却以为她是想玩套圈儿。
不过苏云青不想反驳他,因为如非必要,她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套圈摊上老板放的东西倒多,有泥娃娃,团扇,花瓶,还有放得极远的金元宝……
苏云青对着最近的一支玉钗丢圈,她丢得漫不经心,一心只想快点丢完离开。
慕容述站在一旁,视线幽幽看向她,眸光极深。
好笨!
居然丢那么多次都丢不中!
慕容述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双臂紧紧环在她胸前,又伸出右手握着苏云青冰凉的小手,随便往前一掷。
一道弧线扬起……
苏云青手中最后的一个圈儿便稳稳地锢住了那只玉钗。
小摊老板黑着脸把钗递给慕容述,不情愿地张口,“恭喜客官。”
慕容述接过钗子,低头,把它插在了苏云青的发髻上。
苏云青抬起右手摸了一下那钗子,心中竟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
那日在西市街头,她亲眼看着元正初拿着一朵红花给别的姑娘戴在发上。
多么可笑,煞费苦心想要的东西,终是属于别人的了。
而她呢?
费了半天力气,一切都只是徒劳罢了。
人要学着认命,如果在黄府时她就认命,也不会沦落至此,连下一秒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苏云青低下头,泪水从眼角划过,滴答滴答砸在了慕容述环着她的手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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