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又重新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林南被他动作压迫,背脊只能微微向后倒,人像只虾米一样缩着脖子,屁股下的水台凉凉的。
“不能再往后了……”他转开头轻声抱怨,眼眸比身后的镜子还明亮,“水龙头快抵到我的腰了。”
祁遇白闻言将他往前一搂,拉起他两只手放在自己腰侧,“是你自己松开了手。”
“是你亲得太用力了。”林南眼神旁落,羞怯着不敢看他。
祁遇白有些粗暴地扳过他的下巴,眸色深暗地望着他,“我恨不得吃了你。”
反对无效,他只能继续牺牲嘴唇帮祁遇白治病。
一边继续亲他,祁遇白一边抽空将他的右手从腰间拉过来,直接覆在自己的性器上,无声地命令他为自己服务。
林南的左手欲拒还迎地往外推他的胸膛,没推几下就顺从下来,右手认命地慢慢撸动男人硬邦邦的肉棍,眼睛也悄悄闭上,两颊红得像刚从藤上摘下来的西红柿。
“唔……唔……”
关在嘴唇里的闷哼声跟手掌抚弄阳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卫生间。
祁遇白似乎非常享受,体温高得吓人,过了一会儿后嘴唇停下了两秒,低低地说:“快一点,不要偷懒。”
林南用满含水汽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我的手好酸……”
他的姿势有些别扭,既要承受着男人上面的进攻又要服务他下面的需求,手臂不够长,脑袋里迷离混沌,偏偏还要一心二用。
实在是难为人。
干脆,他一不做二不休,咬着唇道:“用下面吧……用下面好不好?”
“不好。”祁遇白直截了当地拒绝。
林南简直快哭了,羞耻地问:“一定要用手吗?”
“先用手。”
很快,撸动性器的声音又重新响起,这一次比之前快了不少。林南明显感到手里这个铁棍一样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囊袋鼓胀,表面盘绕的青筋像活着的一般,偶尔在他掌心跳动几下,前端吐出不少晶莹透明的体液,滑腻腻地渗进他指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