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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木几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晕开的黄光随着风闪烁不定,连着影子都开始变得飘忽。
贺逾明瞧着灯下的尤恬,嫩白的小脸通红着,嘴唇微张,流出银丝般的口涎,隆起的孕肚丝毫不影响他的风情,反倒更添了一种母性的魅力。
真漂亮。
他在心里想着。
他也瞧过不少美人,比如花楼的小伶,比如城东的豆腐西施陈姑娘,又比如太傅家的周三小姐,但没有哪个像尤恬一般,能让他产生占有的欲望,且在占有过后还想着同对方有首尾。
灯火又移了移,他的影子盖住了尤恬的身形,飘过尤恬的眉宇。
贺逾明心跳得很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下半身涌,如同发了高热,烧得他神志不清,与此同时,后背却因为这种感受惊出了一身凉汗。
他知道那代表什么。
他栽了。
可他依旧怀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不过是大哥的男妻,尽兴之后各自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贺逾明:“小恬?”
尤恬猝不及防被叫了名字,迟疑半瞬才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以后会躲着我吗?”
他突然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尤恬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问出来到底是在问什么,又渴望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不管尤恬说会还是不会,他都不会高兴。
说话间,又吸了口尤恬的奶子,直把尤恬的奶头嗦得通红。
“嘶——”
尤恬紧抽了口气,他怎么没发现贺逾明是属狗的?
“疼。”
贺逾明慢悠悠地松开,“是我不好,弄疼嫂嫂了。”
尤恬瞧贺逾明的模样,拿不准他是故意,还是不是故意的,只眨巴了下眼,点了点头,“我没事。”
贺逾明心里又泛起几缕涟漪,这样的尤恬,实在太好欺负了些。
“嫂嫂还没回答我,以后会躲着逾明吗?”
尤恬:“我想不清楚。”
他不知道要不要避着贺逾明,如果说避着他,他定然要不高兴,如果说不避,又违了自己的本心。如果怀信回来,自然要避着些。
贺逾明:“那就先不想了。”
他知道答案了,他的嫂嫂就等着他丢开手,好过平静安稳的日子呢。
想到此,心里又酸又胀。
他的情绪全被眼前的人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青年的两瓣肉唇被他指奸出了咕叽的水声,淫渴的花穴往外吐着花露,饱满的唇肉贴吮着他的指腹,吸得他指尖发麻。
贺逾明纵使再舍不得,也得先脱了自己的衣裳再说,手指必定是要抽出来的。于是两根手指寻找着穴肉里敏感的凸起,灵巧的指尖往凸起处刮了刮,敏感点瞬间缩了缩,穴肉也抱涌过来,缠着手指不放,青年更是被这样的刺激惹得惊呼出声。
贺逾明自得于这样的恶作剧,玩了两圈才松了手,把手指抽出了青年的花穴。
贺逾明脱衣的速度不快,眼神紧盯着青年的胸脯和脸颊,只有双手在做脱衣的举动。
他能看出来尤恬很紧张,可能是刚被他刮弄过敏感点的缘故,下唇轻咬着,乳头高挺,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似乎在害怕下一次侵犯。
偏偏在这样的紧张中,又摆弄出水淋淋的雌花,叫人想一探究竟。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那双眼睛像蛇的眼睛,似是能洗出危险的青色,一不留神就要把他吞下肚。
他只敢左右乱瞟着,一不留神瞟到了男人的下腹和欲根。
贺逾明虽是书生,却没有半点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相反,他的肌肉非常紧实,下腹的肌肉轮廓分明,在烛火的映照下有种妖异的美感。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欲根的尺寸实在惊人,顶头的肉冠有鹅蛋大小,柱身足有儿臂粗,上面更是盘结着青紫的血管,狰狞可怖,不像是那身精细皮肉能长出来的巨物。
“嫂嫂看好了吗?”
贺逾明温声说道。
“啊?”饶是贺逾明的声音已经足够温柔低沉,尤恬还是被贺逾明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看,看好了……啊,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贺逾明:“嫂嫂觉得好看吗?”
尤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往脸颊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结结巴巴了半天,除了“嗯”“啊”没吐出别的字来。
这已经不是他与贺逾明第一次发生关系了,可面对这样的调情,他还是显得不知所措。
贺逾明:“嫂嫂不必说了,逾明心里知道就好。”
尤恬仰头瞧见了贺逾明的脸,清隽的面容好似不染尘埃的青荷,他能说出这些话是因为怕自己紧张吧。
定了定心,抬唇亲了下男人的下巴。
贺逾明眯了下眼,似是没反应过来,呆滞一会儿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
', ' ')('嫂嫂。”
尤恬:“嗯。”
贺逾明:“逾明近日腰部酸痛,想让嫂嫂骑上来,如何?”
尤恬:“伤着哪儿了?”
贺逾明:“没有伤着哪,可能久坐多了,累到了。”
“再者,嫂嫂怀着身孕,由嫂嫂来控制比较好。”
说话间,贺逾明已经躺到了床上,乌黑的头发铺了半床,全身赤裸地躺在青色的床褥上,狰狞的肉柱高耸着,等待着骚穴的套弄。
尤恬的眼神扫过男人的眉眼、下巴和脖颈,喉头滚了几滚,吞咽着口津。
男人这个模样,不像是要弄他,倒像是等着他临幸一般。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涌上心头。
在性事上,他向来是被动的,不管是面对贺怀信还是面对贺逾明,甚至在面对贺乐山时,都得对方主动些才行。没有像现在这样,男人全裸着躺在床上,等待他的动作。
贺逾明见尤恬不排斥,反倒跃跃欲试的模样,眼睛弯了起来。
“嫂嫂在想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尤恬的喉头再次滚动了下,男人这样说,更像是等他临幸了。
“就,就来了。”
尤恬说着,俯下身亲了亲贺逾明的额头,然后坐在了贺逾明的大腿上。
他有孕肚已经有五月了,不算太大,却也有坠坠的感觉,一坐上去便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贺逾明身上。
“是不是有些沉?”
贺逾明:“嫂嫂轻得很,一点也不沉。”
话虽是这么说,尤恬还是半跪着把身体往上提了提,免得压到贺逾明。
两瓣湿淋淋的肉唇也因着青年调整动作,时不时贴着贺逾明的大腿。
“唔。”
贺逾明憋忍着,额头起了青筋。
青年的淫水沾在大腿间,是凉的,而青年的肉缝却烫得惊人,一冷一热贴着他的皮肤,刺激得血液直往欲根处涌。
带些微凉意的淫水淌过贺逾明的欲根,好似上等的丝绸贴过他的欲根。
贺逾明奇道:“嫂嫂的淫水竟然是凉的……”
往日他或舔、或摸、或触时,淫水都是温暖的,热乎的,如同一汪热泉里涌出的甘甜,而如今那股淫水却是带着凉意的。
尤恬听到贺逾明如此感叹,支支吾吾道:“不是我的淫水凉,而是……你的肉棒太烫了。”
贺逾明思忖道:“嫂嫂说的是,是逾明愚笨。”
说罢伸出手去接尤恬的淫水,放在手指上打了个圈,又伸进嘴里尝了尝。
“嫂嫂,”贺逾明淡笑,喉头滚了几滚,“不仅是热的,还是甜的。”
尤恬的脸腾地红了,好似天边的火烧云,彩色的光逐渐晕开,烧得贺逾明心口发烫。
贺逾明最爱尤恬这娇俏的模样,香软可口,一口咬下去就能化掉。
什么是秀色可餐?这就是秀色可餐。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大哥的男妻,可如今他却觉得这四个字的份量都不太够,尤恬远比那死板的成语更动人。
尤恬坐在贺逾明的腿上,只觉得屋里的氛围越来越奇怪。
安静。
太安静了。
油灯静静地烧着,两个人一个躺,一个坐,安静极了。
尤恬从心底里升出一股紧张,不安地抬了抬眼,正好撞进了贺逾明的眼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微微眯着,瞳仁晶亮,倒映着两束小火苗,泛着危险的绿光……
尤恬之前就见过贺逾明眼底的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这次又见到了这种绿光。
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膝盖撑着身体往后挪。
贺逾明起身,不解地问道:“嫂嫂躲什么?”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极其委屈。
尤恬听到贺逾明这般语气,恍惚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又恍惚以为自己伤害了贺逾明。
“没有躲什么,腿有些麻。”
贺逾明:“那就好,逾明还以为嫂嫂害怕我了。”
尤恬:“没有害怕。”
贺逾明:“这可是嫂嫂说的,不会害怕我,以后也不要害怕。”
尤恬:“以后也不害怕。”
贺逾明只是偶尔露出危险的眼神而已,并没有真正伤害过他,自己不该害怕的。
对方想亲近他,他却有提防之心,是他不好。
贺逾明:“那就好,嫂嫂说话要算数。”
他已经想好等尤恬生下孩子,就把尤恬从里到外玩个遍了。虽说孕期做爱别有风味,可到底是不尽兴的。
尤恬:“算数的。”
之前几次的性事,贺逾明都极照顾他的感受,想来对他做太过分的事。
狭小的房间内,两人各怀着心事。
贺逾明张开腿坐在床上,尤恬张大了腿坐在贺逾明身上。
贺逾明:“嫂
', ' ')('嫂,逾明有些等不及了。”
尤恬:“啊?”
话音未落,贺逾明便掰开尤恬的大腿,抱压着尤恬的腰肢往他的玉柱上坐。
尤恬:“唔——”
好烫。
尤恬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度,如同一块烧红的铬铁在往他的花穴里面钻。敏感的嫩肉被撑开,后又烫平,又疼又爽,让他头皮发麻。
贺逾明的额头上起了青筋,“嫂嫂,嗯。”
这声嫂嫂叫得缠绵极了,好似春日阳光下,杨柳的枝条在互相交碰。
尤恬听得耳热,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朵深处传到全身骨头,撩得他身体发软。
“别叫嫂嫂了。”
贺逾明:“为什么不能叫?你不就是我的嫂嫂吗?”
尤恬鼓起勇气道:“别叫就是别叫。”
贺逾明:“那我叫你小恬,是不是太亲昵了些?”
尤恬:“反正……不要再叫嫂嫂了……唔……”
贺逾明:“好。”
尤恬咬紧了牙关,推着贺逾明的肩膀,又道:“我自己来。”
他实在受不住贺逾明抱奸他的姿势了,雌花里的饱胀感让他有些吃不消。
贺逾明这回倒是没说什么,笑道:“好,小恬。”
尤恬的耳朵更红了,不知道是“小恬”这两个字本身就足够暧昧,还是因为不管什么称呼,从贺逾明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反正他都听着心痒痒的,无处安放。
他能感受到放在后臀的手抽走了,没有再使力往下压,力道的松动让他舒了口气,花穴好似也感受到他的轻松,分泌出一股暖热的淫水。
尤恬的双手撑在贺逾明的大腿上,才瞧了贺逾明一眼,男人的吻就送了上来。
“唔——”
尤恬低了头,不知道是抱还是推。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男人已经打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齿缝间扫荡着甜津。
尤恬猝不及防,呼吸全被攥取,双颊绯红一片。
与此同时,硕大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不停地破开湿黏的肉缝,直往青年的最深处钻。
放在后臀的那只手又覆了上来,轻捏着软颤的臀肉,推着青年的后腰往肉棒处送。
“嗯!”
尤恬的双颊越来越烫,似是有火在烧。
脑子里一片混沌,晕晕乎乎的,甚至想着把瘙痒的乳儿给贺逾明吃。
而雌花更是湿水一片,小嘴被迫大张着,一吮一吸地咬着男人的欲根。
尤恬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胸前后背的肌肤也泛起了潮红,像是煮熟的虾米。
“呼……”
窒息的感觉终于褪去,尤恬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贺逾明在松开之前,用舌头轻舔了下自己的上颚,敏感的上颚被舌苔上的微粒舔过,登时引起一片过电的酥麻。
尤恬眯起眼,头顶涌过一片电流,那电流还顺着后颈和尾骨,直冲到了下腹。
颤抖。
不受控制的颤抖。
尤恬的手指收紧了,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直到震颤感将他淹没。
花穴中涌出一股热流,手脚也跟着放松下来。
尤恬高潮了。
贺逾明也被这下绞得射了精,无奈道:“还是小恬厉害。”
傍晚时分,微风习习,秋色撩人。
贺乐山打完野物,跑到城里卖掉后,乐滋滋地往家里赶。
贺乐水下班回来,又听贺乐山在唱歌,随即又想起一件事道:“这两天你都没打到猎物吗?不应该啊。”
“噢,忘记跟你说了,”贺乐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以后打到的猎物我都自己卖。”
说好了要存钱买喜服和嫂嫂拜堂的,他自己得有点私房钱,不能像以前一样,打来的猎物都给贺乐山去卖,自己只有二哥给的一点零花钱。
贺乐水嗤笑道:“你自己卖?你别把自己卖了还给人数钱。”
贺乐山无语地甩了甩袖子,辩解道:“那我给你卖,也帮你数钱了。”
贺乐水:“我什么时候要求你给我数过钱?”
贺乐山:“差不多嘛,给你卖了,还听你使唤。”
贺乐水:“卖猎物的钱不是给我的,是给二哥读书用的。”
贺乐山:“我知道。”
贺乐水:“你是不是看上什么东西了,想买又没钱,不好意思朝二哥讨,所以自己在藏私房钱。”
贺乐山急了,“你可别告诉二哥!”
贺乐水:“呦,还真是。”
“你觉得我不告诉二哥,他就不知道?”
贺乐山:“那怎么办?”
贺乐水:“能怎么办,你攒你的私房钱呗,我和二哥倒看看你要攒个什么东西出来。”
贺乐山:“……”
贺乐水:“我猜是把弓,你想要把好弓很久了,一直没舍得买。”
', ' ')('贺乐山:“你们就猜吧……”
贺乐水:“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贺乐山:“我不说。”
贺乐水:“行,长本事了,不说就不说,我到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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