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刚过,天光和煦,浴室里静悄悄的。玉儿跪坐在浴池旁,拿着一把象牙齿梳,为坐在浴池里的主人梳理湿发。她神色专注,动作却稍显笨拙,似乎那湿漉漉的头发太过难缠。忽然,她仿佛发现了什么,放下梳子,捧起一绺长发,“看,主人!”她把那捧黑发举到主人脸前。
燮信低眸,少女手心的黑发间,一缕银丝格外引人注目。
他朝那缕头发看了一眼,回身把玉儿抱进怀里,“这是白发,主人老了。”
她侧身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茫然发问:“老是什么呀?”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少女常年无忧无虑,除了偶尔想起他会大哭一场,但那也变作了她杏眼里的水雾,为她不变的容颜增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稚态。“老是……不能再喂饱玉儿了。”他摩挲着她的脸颊,笑道。
玉儿不止一次看到主人这样的神情,早已懂得了那笑容里的戏谑,还有那句调笑的话。她红了脸,把头埋到他颈侧,想起昨夜在主人身下的感觉,花穴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玉儿饱了,主人。”她嗫嚅道。
那只手从她脸上移开,搭在了池沿上。汉白玉泛着冷光,和他的手臂相映成辉,手背上一道青色的脉络微微凸起,修长的中指一侧有一块厚厚的深色硬茧。那是征战杀伐的戎马生涯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连年杀戮的血腥戾气已从他身上淡去,然而十年来他饱尝相思之苦,又为着用兵殚精竭虑,刚过叁十二岁便生出了白发。
主人忽然不说话了,她仰脸去看,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她不明白那眼神里的复杂思绪,主人不高兴了吗?呆想了一会儿,她忽然叫道:“主人不要老!”
“嗯。”
玉儿在他怀里直起身,“玉儿会老吗?”
“玉儿是小傻子,不会老。”
她愣了一会儿,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嘴唇,“主人也变成小傻子!”
她从何处学来的荒唐行径?他有些好笑,抓住她的手放到她乳上,随口问:“怎么变?”
怎么变……玉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主人正按着它揉自己的肉球,“主人吃奶!”灵光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小傻子吃奶,主人也要吃。”她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燮信松开她的手,两指捏着她的乳头捻弄,“吃玉儿的奶么?”
点滴白色的奶汁从乳孔渗出,嫣红乳头之上落了淫靡的白汁。
玉儿两手捧起那只乳儿,朝他送去:“主人吃玉儿的奶。”
他不动,两指钳起她淡粉的乳头,用拇指指腹亵玩她湿红的乳尖。
玉儿觉得被主人捏着的地方很痒,她忍耐着,身子一动不动。
乳汁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身子越来越热,池水烫着她的穴肉,那股痒意似乎从双乳一直蔓延到了小穴里,玉儿忍不住并起双腿,屁股轻轻扭动。
他玩心更重,两指稍稍施力,乳头被拉长,一小股细细的奶水自他指缝间喷出。他脸上玩味的笑意更浓,正要开口逗弄她,抬眸却看到少女泛红的脸颊和咬得紧紧的下唇,显然身子难耐已极。他收回手,将她打横抱起,踩着石阶步出浴池。
玉儿是被主人一路从床上抱到浴室里的,浑身一丝不挂,连鞋袜也不曾穿。此刻她平躺在美人榻上,捧着湿漉漉的乳儿,小声叫着“主人吃奶”,全然的天真无邪,却全不知自己一身春色。
燮信握着她一只脚踝,将她两腿分开,往她腿心瞥了一眼,便欺身覆上她的身体。
他只着了亵裤,上身袒露着,炽热的胸膛一挨上那双软糯的乳儿,身下便隐隐有了昂扬之势。他微微喘息着,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一开始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吮着她的唇瓣,玉儿却在迷糊间明白了主人要做什么,她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同时吐出舌尖。他因这小小的取悦呼吸渐重,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不知餍足地掠夺她口里的津液,又将自己的哺给她。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