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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嗯……进去了,啊啊……。”苏香香浑身酸软,穴肉绞得死紧,居然就这么一下就丢了身子,蜜水被堵在子宫里,还没吃饱就被肉棒把肚子撑饱。
冷京卫不停喂她吃这个吃那个,她嘴都不肯张开了。
“吃得这样少?听话,再多吃点?”不然哪来的体力,冷京卫皱眉,见苏香香摇头不说话,自己将食物含在嘴里,凑上去哺给她。
苏香香含了一包眼泪,下体抖如筛糠,冷京卫一碰上她的唇,手就控制着她的身体不让她逃开,放在她臀部的手用力紧着揉,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死塞硬塞,将苏香香喂得打饱嗝,这才满意的歇手,眼中饿狼一样的光幽幽的,叫人看着害怕。
“王爷,我要……,嗯,小穴好痒……嗯……。”苏香香吃饱的确有力气些,穴肉死紧绞,肉棒在肚皮上顶起一个凸形,她还用手在肚子上压。
“丫头,本王忍不住了,你先自己动一动。”冷京卫的声音似痛苦又似乎快乐,他身上肌肉一块一块硬得像石头,这时汗水凝成水珠从太阳穴滑落,聚在下巴上,滴落。
“王……王爷不用忍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王爷只管尽兴就好了。”苏香香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表情。
他为什么要忍耐,明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爽到不就好了吗?就像陆景焕那样强取豪夺就好啦!为什么露出这样痛苦忍耐的表情,好像残忍的那个人是自己。
“你好像很希望本王弄疼你,为什么?”冷京卫的话说完,被情欲沾染的眼眸深不见底。
“我……我没有。”苏香香矢口否认,有片刻惊慌,几乎就想将身体从骑着的阳具上拔出来,被冷京卫紧紧的握住臀部,这轻微的动作使得阳具在子宫里小小的转了下,酸酸麻麻的感觉直冲向脊背。
“我喜欢男人粗暴的的占有我,最好假装是陌生人,从身后,狠狠的奸淫我,越是粗鲁我越喜欢呢!”苏香香笑意不达眼底,红脸垂着眼睑。
没错她是希望他折磨自己。苏香香一直将自己摆放在一个受害者的角度,被动去接受欢爱,她跟自己说,为了苏府上下,因为受迫于景王……,一切都是被逼无奈,这样,以后想要利用、甩开还是出卖这个男人,这时受到的痛苦越多,以后越不会有任何罪恶感。
“你撒谎的时候,里面夹得很紧。”冷京卫握着她的腰肢,让她骑在身上上下套弄,力度把握得刚刚好。
子宫口被卡住这许久不再勒得那么紧,疼痛感也早已过去,奇异的麻痒感,让苏香香低低呻吟出声,真的很舒服,那种完全被男人侵入,从里面充满的感觉。
苏香香张了张嘴,无法驳斥半句。心一横,自己揉着两只雪乳,小手饥渴难耐的撩起身上薄纱,白嫩的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没有男人可以忍得住这样的勾引:“嗯……啊……王爷,来嘛,动一动,人家好想要,啊……快用大肉棒干我呀,用力呀,……好痒啊,小穴里面痒死了,王爷……快插我的小浪穴……。”
“丫头,你在找死,本王成全你!”自制力瞬间被击溃,三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不再怜惜,缓缓抽出再狠狠顶入子宫,身子摇曳如狂风中的落叶,被压在跨下粗暴的操干,冷京卫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都冲到下面那根欲根上,就连额头上都鼓起青筋,再也无法忍受。
“啊啊……王爷好棒,子宫都被塞满了……,大肉棒好会插……我要被插穿了………啊…,用力啊王爷……,王爷插得好深,好爽啊啊…。”苏香香不断淫叫,仿佛真的有那么爽一样。
冷京卫只觉得耳朵里灌满了呻吟,血压上升,将苏香香抱起,让她单腿站着,把她另一条腿扛在肩膀上,肉棒打桩一样疯狂进出,肉棒长度惊人在腹部顶凸出骇人的一块形状。
这样操弄一百多下,将她腿转个直角合着,肉棒还钉在她体内,人在她身后,又让她扶着墙,这样在身后猛操。
“喜欢男人从后面操你是吧,本王这样操得你爽不爽,嗯?”冷京卫无法控制自己逐渐加重力度,看着身下女人失控的哭叫,那种视觉冲击,是致命的。
“啊……疼,王爷,好深,嗯……啊……。”苏香香撅着屁股,后入式可以插得很深,她声音里也全是疼痛,圆挺的翘臀被男人两只睾丸打得通红。
冷京卫见她确实吃不消,虽然有意惩罚她,但还是放轻慢些:“为什么对本王撒谎?”
“我没有……没有撒谎。”苏香香脸色潮红,春情荡漾,摇了摇臀:“嗯……王爷,快动呀,肚里面又痒起来了……,啊,王爷粗鲁一点嘛,快操我…用力啊,小骚逼好痒啊,啊…不够,再粗鲁一点嘛,啊啊……。”
“你……。”这话市井粗话,听在耳朵里不异于强效春药,冷京卫一个温柔大度的成年男人,硬是化身成狼,将苏香香压到床上,凶狠的将肉棒一次次准确的打通女人的子宫,粗暴,野蛮,像动物之间原始的兽交。
“唔呜……。”苏香香哀哀哭叫,泪流满面,就是不肯求饶,全身痉挛着,长长尖叫一声,体内潮水汹涌
', ' ')('冲击子宫壁。
“骚逼还痒不痒,本王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拜苏香香所赐,冷京卫一个博学多闻的智士,说出的话自己都害臊。
这场跟打仗一样较真的交合,他也坚持到极限,肉棒顶到子宫尽头,将精液全数喷在子宫里。
粗长的肉棒退出阴道时,花穴红肿外翻,惨状简直不忍直视,阴道里喷出一股股白浊混着透明的花水和血丝,她的子宫颈再次被拓开,流的血也极少,看来再来一次就能完全适应。
冷京卫抓着苏香香脖子,提到面前,狠狠的吻住她的嘴,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这个女人无比契合他。
连续两天,苏香香都躺在摄政王府冷京卫的主卧,她两腿无法站稳,一应吃喝用度,冷京卫都亲手照料,吃的送到房里,他对喂她吃东西上瘾,餐餐亲手喂食,洗浴穿衣都要亲自过手,估计这个当今天下权势擎天的摄政王对自己亲生父母还没这么尽心过。
冷京卫商议朝政时,下人又端着黑乎乎的药来,苏香香嫌恶的推开,态度坚决的表明,绝对不要喝,明明她的身子只要多休息就能好,这每两个时辰一碗浓稠的补药喝得舌头都尝不出其他味道了,中药里浓得刺鼻的人参和当归的气味想想就反胃,反正冷京卫又不在,她就算不喝这些下人也绝对不会为难她。
苏香香本来身体就很扎实,气色也好,喝了两天补药,内腔子宫颈扩张造成的伤痕迅速复原,身上皮肤都透出健康的粉色,再补就要流鼻血了。
下人无奈,端着药出去,外面传来一阵疾风一样的脚步声。
“小王爷。”下人见礼。
“嗯!谁在我义父房里?”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浓眉大眼一身正气跟冷京卫很有几分像亲父子。
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织金绸缎袍子,精明干练的着装,窄袖卷起,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他长得年轻俊俏,声音很阳光,浑身充满活力,语速快,脚步更快,说话时步子都没停,显然只是路过。
“回小王爷,是王爷从夜宴上带回来的一位姑娘。”下人温温吞吞。
“夜宴?
这药是怎么回事?
她受伤了?
怎么伤的?”男子皱眉,说话跟放炮仗似得,显然他是个急性子,等不到下人慢吞吞的回应,把药端过来。
“多大的姑娘?
还怕喝药?
我拿去吧,你下去。”
“是。”下人如蒙大赦,但显然被一连串自问自答整蒙了,好想扶墙消化一下。
才眨眼,男子已经像阵风一样刮过去,良久,房里传来男子一声爆喝。
“你给小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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