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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涨得快要爆掉了,心底空虚得像拓开一个黑洞,将理智一点点吞没,想要她。
男物一再膨胀,被包裹在柔软的手心温柔又充满欲望的粗鲁的上下撸动,一炷香时间过去,都有些发疼了,或许是因为紧张,苦苦无法射精:“好香儿,帮帮我。”
“医者不能自医,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苏香香凑吻花瑞源脸颊轻轻咬了咬耳朵,勾着花瑞源脖子,虚坐在他腿上,一手就扶起花瑞源男物,轻轻爱抚,经过这许久的玩弄,原本肉粉的欲棒发红胀大,温度炽热烫手。
估计这时候花瑞源挺难捱的,把他撩得欲火焚身的人眼睛正水汪汪的看着他,连鼻子都粉粉的,看起来又纯洁又无辜,恶劣的玩弄他的私处,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花瑞源脑袋开始发昏,一边抚摸苏香香,出于本能将苏香香裙子开,顺着腿根摸上去,将她小裤头拉低,呼吸急促:“香儿,我受不了,给我,让我进去……。”
他已经顾不得害臊,不管逍遥子是不是听到他不知廉耻的吟声,两人衣衫轻褪的响动窸窸窣窣,或许早就察觉到,花瑞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给你什么?”苏香香故意夹紧屁股,花谷贴到滚烫的肉棒上时,被那炽热的温度烫的浑身一个哆嗦。
花瑞源深知苏香香的撩人的恶习,不想再让她逗弄得理智全失,趁着苏香香分神,肉棒钻进花谷中,龟头马上对准苏香香蜜水泛滥的花穴,放苏香香坐上去,穴口嫩肉温柔包裹,吸着龟头往里拽,爽得头皮发麻,花瑞源喉咙滑动,不断发出低低呜咽声:“唔~~~~”
仅仅是这样微弱的呻吟,对于苏香香却像催情药一样,虽然她的确很想听一些淫靡的话,那样身体会更有感觉,可她现在脑子里被灌满花瑞源低低忍耐的呻吟声,身体被肉棒本身的温度烫到说不出话,私处像插进一根烧红的铁棒,好烫好舒服,烫得浑身暖洋洋提不起劲,由着花瑞源捧着她饱满的臀部一上一下套在滚烫的男物上。
花瑞源胸口剧烈起伏,他到底还是内敛保守,并没有被撩拨得狂性大发,胳膊从苏香香膝盖窝挽起,不让苏香香支撑,将她纱裙撩到腰上,眼睛忍不住看着两人交合处。
将苏香香提起,套在男物上的小穴微微离开,花瓣被肉棒撑到两边鼓起,放下时,才手指宽的穴缝一点点将肉棒吞没。
花瑞源看得目不转睛,一遍一遍看着肉棒进出那个神秘的花洞,指头宽的小穴神奇的将肉棒吞入,春水被堵在穴内随着上下套弄会渗出一点,被这样瞧着越来越多的春水无法抑制的流出来。
“嗯……,别看了。”苏香香难耐的扭臀,可惜越是扭动,贴合得越是契合。
“好美,香儿真美。”女人的身体好神奇,花瑞源一遍遍发出喜爱的感叹。
苏香香坐到底时,花瑞源和她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表面看,两人衣衫整齐,下体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药房器械冰冷摆设古板,怀中美人娇羞生媚,小穴还套在坚硬的男物上,面前还摆着医术药典,都是做古前辈为后世留下的心血,这种反差让花瑞源简直无法面对古今圣贤。
苏香香伸手进花瑞源衣服里乱摸,小手四处点火,唇舌从他脖颈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舔他胸口小小的乳尖,花瑞源不淡定了。
好烫,肉棒很粗,强硬的将阴道细细的缝隙撑开成长柱形,长度一直撞到花心,龟头顶着子宫口,好像随时会冲进子宫,肉棒的温度烫得小穴里面每一寸嫩肉都好舒服,春水不停的流出来,坐着的姿势,内脏往下坠,将侵入的肉棒紧紧的裹着。
“香儿,放松一点。”太紧了,丝毫都动不了,夹得肉棒发痛,花瑞源担心被逍遥子察觉,紧张得不行,将苏香香抱起再放下,被这样温柔的抽插,身体更空虚难耐。
“嗯,快……。”快点,好想被捅穿,苏香香嘤咛一声,将两腿放松,微微张开些,这种斜着的坐姿,肉棒能顶到以往没碰到过的穴肉,身体闲适的依靠在花瑞源怀里,被他抱着,舒服又很新奇。
逍遥子认真做事起来最忌讳被打扰,灶上药还煎着呢,她又不能把花瑞源带走,苏香香心里叫苦,真是自作孽。
花瑞源小幅度的将肉棒往上顶,手捧着苏香香,肉棒准确的撞上花心,龟头在子宫口转了一圈,轻轻抽出一点,再又撞在子宫口,龟头捻着子宫颈口子的嫩肉,就像糖棒在嘴里舔一圈又拿出去。
“不要出去,哼哼……。”苏香香眼眶湿润,这样温和的方式她的身体不能满足,肏我肏我,想要被粗鲁凶狠的撞击,小穴深处好痒,身体难耐的扭动,被欲望烧脑,这种不上不下吊着的滋味太难受,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腿根夹紧,自己开始迎着肉棒一上一下套弄,想要缓解这种渴望。
花瑞源几乎不能成言:“呃……哈……太……紧。”
肉棒被绵绵密密的软肉包裹,湿热穴肉不断蠕动收紧,子宫颈张开小口对着龟头不停的吸。
苏香香还又箍紧穴肉不让那滚烫的阳物出来,穴里就像有几百张
', ' ')('小嘴,同时吸允整个肉棒,这种飘忽云端的美妙滋味,让花瑞源差点丢脸的呻吟出来,脸埋在苏香香胸口低低喘气。
苏香香心知药房不是纵欲之地,不再保留,她也难受到极点,扭着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用小穴将肉棒尽根吞入,花穴裹着肉棒,龟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撞在花心,由自己控制力道,每下都能碾压到敏感点。
自己动是很舒服,可是好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都变成汗珠,顺着下颌滴落,身上薄纱被汗水染湿,贴肉紧紧包着曼妙的女体,隐隐能看到里面嫩粉色的肚兜。
花瑞源体贴的托着她半个臀部,配合她动作,花瑞源不用动作,注意力就全部汇集在两人胶合处,感官更加敏感,男物坚硬得像一支铁柱,这种反反复复插弄宫口,侵入她的身体,却被温柔的接纳,每一次进攻都被温柔的包容,让人整颗心都逐渐沉溺。
苏香香小穴里春水一波又一波,见花瑞源不停的收缩小腹,知道他是想射,小穴将肉棒深深的含进去,龟头撑开子宫颈,龟头上的马眼对准子宫口,花谷夹着肉棒根部要命的揉。
“摁……,哼。”花瑞源低哼,好看的眉头紧蹙,牙关将呻吟生生咬住,挺身将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苏香香的子宫,精液直接喷射在子宫壁上,烫的苏香香浑身抖着,抖着腰,将这些精华全部接纳,眼睛眯起,小嘴张开无声,子宫一阵阵抽搐,也达到高潮。
精液和花水堵在子宫里,动一动,感觉肚子里的液体就在晃动,苏香香懒洋洋不想动,花瑞源想起身去拿干净的巾子替她清洁,被苏香香抱紧:“不许动,好舒服啊,不要动。”
“要给你清理一下,也不能就这样……。”苏香香闻言无动于衷,还惩罚性的夹了夹腿,花瑞源满头大汗,他的阳具射精后还半硬插在苏香香子宫口,宫口大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吸允龟头,穴肉不断收紧蠕动。
“好多呢,啊源要替香儿堵着,不然会流出来的。”苏香香弯眼笑,眼神坏坏的,欣赏花瑞源害羞的样子,美男如玉温润披泽,挂在花瑞源脖子上,花谷含着肉棒,双腿交叉厮磨,将肉棒夹在花穴里蹂躏。
花瑞源红着脸,居然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答应了。
苏香香顿时给萌了一脸,捧着花瑞源精致的脸,嘴唇印在他唇上,舌头勾勒他嘴唇的形状,看着他害羞的半合着眼睛,他的睫毛笔直,像密密的松针,又黑又浓根根笔直,垂下时像鸟类的翅膀,随着这个吻的加深,羽翼不安的煽动,撩得人心里痒痒。
案桌下四五个抽屉,拉开其中一个,里面整齐排列大小长短不一的药柱,有的柱体上密布小疙瘩,或螺旋纹,有的呈现草绿色,也有紫色,红色,都有缩阴散瘀的功效,对女子私处大有助益,很多是医馆研发的新品,也有从市面上买回来改良的,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花瑞源草草擦拭了下自己,选了一支药柱,哄着苏香香从自己身上起来,小穴离开肉棒时,很是缠绵悱恻恋恋不舍,药柱沾了些清爽的薄荷露,才贴在穴口,就被穴肉带着往里吸。
冰爽的薄荷脑钻进小穴,就像火山上下了一场大雪,苏香香总算不再缠着花瑞源,乖乖回自己院子躺着,趴在美人榻上吃冰镇的水果,自打有苏玄庭坐镇,她就真的闲得没什么事干。
苏香香性格娴静,一直都没有过节的习惯,苏玄庭派人来请示万花节做准备时,苏香香才想起这件事,她年纪尚轻却没有同龄的女孩喜欢闹腾,但总不能委屈府里男眷跟她一样闷着。
说起来,今年府里的确有几件值得庆贺的喜事,先是与杜江解开心结,府里总算雨过天晴压在心头那座山没了,又进两名内侍,后来圣上赐婚再不久正式成婚,按照风俗,总要带他们出去与社交好友会会面,在正式场合介绍一下,万花节无疑是个热闹风雅又适合会友的好地方。
晚上金玉盘回来,苏香香提了一下,金玉盘就把正羽正弘的来历身世都给苏香香说了一遍,两人家籍同在江南水乡,不比京中原住民精明世故,水乡男儿大多重情重义,或许正是这种难得的特质,结伴来京闯荡没几年就攒下丰厚身家,一个开画舫一个开酒坊相携相辅,产业都已经收归苏府名下。
苏香香只担心一点:“若是他们主家来讨要人,不是要我让人出去?”
金玉盘乐不可支:“腿长在自个身上,也要看他们会不会答应跟主家走。”这坑挖得够大,一坑坑两家,白赚两个内侍。
既然金玉盘这么有把握,苏香香也就放心了,清白人家的公子,自然不能同等闲家奴同日而语,再想想正羽发的那顿脾气,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侍者院落布置得相对简单摆设器玩也都是从郎君院里换下来的旧物,委屈是委屈了点,但这是各府通用的规矩,苏香香又一向慷慨一应所需都尽量满足,除了闷得慌,米虫泡在米缸里一样的生活十分舒适。
天不亮,正弘就被外面磕磕碰碰的声响吵醒。
正弘起得早,穿着一身睡衣裤在院子里练拳,他一向早起练一个时辰拳脚,就算沦为内侍这个习惯也没改
', ' ')(',因为在府里当米虫实在太闲,一般到了吃早膳才会有仆从过来喊,看到陆续有仆从将花盆搬进院子,满院子牡丹茶花蔷薇这些形态各异的花草,哭笑不得,他的宝贝武器架子被挤到一边,还有仆从不断的将花盆搬进来。
去到正羽院子,发现正羽刚被吵醒,尚且睡眼朦胧,他披着头发站在院中,一身雪白的睡衣裤,在清晨薄薄的金色阳光下飘渺出尘,看到的人都不会相信这样俊秀的男子居然只是一介内侍,他一向聪明机警,这会儿呆站在满院子花草间,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脚。
“你这里也……,呵呵呵,你看夫人都跟咱们示弱了,哪有一直跟家主赌气的,再说咱们入府,可都是自愿,你就不能服个软?”正弘傻不愣登一笑,看到正羽这里跟他一样,他莫名的就放心了。
“你真敢说啊!当初若不是你答应嘴快,哪能连累金大掌势把我也坑了。”正羽心窍玲珑的人哪能不知道苏香香示好的意味,心里正暖洋洋的去逗他廊檐下挂的雀鸟玩,听到正弘这话气不打一处出。
若不是自己孤注一掷,正弘这会都被苏香香遣送出府,还示弱,瞧他这副没心机的样子,真是傻人有傻福,正羽望天无语,好歹过了一劫,被正弘这么一劝倒显得他多矫情。
正弘还嘀咕:“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夫人喜欢你,也没亏待咱们……。”
好粗的脑神经,正羽一脸麻木,苏香香那里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呢,不再搭理正弘,转身就回屋。
正弘一看没人搭理他,照常练招式,小时候想着习武可以锄强扶弱,男人总有侠客梦,长大后发现能动嘴的时候没人愿意动手,习武也就纯属强身健体,他练的是一套拳法搭配着掌法,一招一式沉稳干练没有花架子,倒有点像杜江,想杜江百忙之中,还能关照到内侍,倒不像看起来那么冷面冷心。
看到正羽拎着把剑侠出来,正弘苦着脸,连连摆手:“不要了吧,上次差点给你伤着,你还来?”
正羽拿能让他跑了,提剑就劈过去,他得了夏子焱传授一套剑招,闲着手痒就会找正弘切磋,偏偏他基础浅,只能比划个八分相似,下盘不稳。
“早膳还有一会,你陪我过两招。”正羽心里来气,提着剑就朝正弘追。
“喂喂,你能不能换个东西比划,刀剑无眼啊!”正弘哇哇叫撒腿就跑,到底是练家子身手矫捷,正羽虽然基础差,可胜在剑招精妙,出招刁钻,正弘赤手空拳又是稳打稳扎的路子,这两人光比招式竟然能旗鼓相当。
两人追出院落到了空地没多久就斗成一团,繁花掩映,衣袂纷飞,剑影如练,人少年,看着十分养眼。
苏香香远远看着他们,还依然是生机勃勃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出一丝笑意,转身回去。
多金感到莫名其妙的问:“夫人不过去吗,这是做何?”
“我已经叫人通知他们筹备万花节,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我细叮嘱,咳……,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苏先生’可是说你最近功课都落下了,仔细修容训斥你。”苏香香心情很好,脚步轻快。
苏香香不知道苏玄庭会对她有什么影响,但还是没冒险去见他,只叫多金传话,多金好学,苏玄庭满腹经纶又有耐心教,去得勤快了便尊苏玄庭做先生。
就知道搬我哥出来吓唬我,多金翻白眼:“原先苏先生探问怎么筹备万花节我就觉得奇怪,咱们府里一向清净不折腾这节那节的,再者夫人真要带他们两个去?”他们可是内侍,谁家主子不是带着郎君撑场面,有谁带内侍出门么,到时候不是给人嘲笑?
夏子焱不在,节假日是金玉盘酒楼赚钱最忙的时候,花瑞源跟逍遥子钻在药房很多天不眠不休喊他去是不可能的,原梦崖官职在身万花节巡防肯定不容他懈怠,想来想去只有杜江有空。
“嗯哼。”苏香香淡淡应了一声。也不想杜大官人可是京中劳模,手里查不完的案子,应酬都要预约,万花节这种玩闹场合他才不会去。
多金一路唠叨,苏香香终于还是答应让他去问问杜江的意思。
最终杜江答应去,毕竟人蛇混杂的地方,案发几率也很高,不算假公济私吧。
京城每年的万花节都举办得很热闹,带花赴会,整个京城暗香浮动,文士一展才学,武者显摆勇武,艳姬歌舞助兴,良妇招贤纳君,是各府成亲率最高的节日,俊男美女不论贵贱贫富,都可能在万花节一朝成名平步青云,相当于一个狂欢旖旎的大聚会。
万花节的主擂台摆在十字官道旁,沿路扎堆的花和人挤得水泄不通,满城百姓夹道庆贺,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家家墙头瓦顶姹紫嫣红,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过于看花车进城,各色俊男美女,佩戴着自己喜爱的鲜花做成的饰品坐在花车上,个个笑颜妍妍,赏心悦目。
苏府,万花节这么热闹的日子,苏香香还不慌不忙,临窗描摹一张名家字贴,她字体娟秀,对这种狂放的草书很感兴趣,到底描摹出的字迹再像细看却不太自然,苏香香认真临摹好几张,终于比较满意了,自顾自欣赏。
正
', ' ')('弘和正羽脚步匆忙的闯进来,正弘啪一声将门推开,多金和苏香香的态度一样,对这两人再冒然的举止都司空见惯,在多金看来内侍就是宠玩的么,对宠物能要求多苛刻,多金守在门口淡定的将门关上。
温暖的光线打在苏香香身上,为万花节特地赶制的橙红渐变的流霞抹胸长裙,裙摆垂地,荷叶摆金线绣花收边,肩头挂着束带薄纱,腰上用细带一圈圈交错捆扎出诱人的围度,显得上围尤其饱满,腰肢不盈一握,流泻下的丝结在阴部和臀沟,两胯骨旁垂落,很是引人遐想,只是看到一个背影,心都软化成水。
这两天苏香香态度温和,或许是心有愧疚,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养得他们胆子也大起来。
正弘进门不由分说将苏香香抱满怀,在她脸上亲了一记:“夫人,可想死你了,一天不见这心里空落落的。”
“那可怎么是好?”苏香香嘻嘻笑,将手中狼毫搁下。
“就想天天这么抱着你,去哪都抱着,吃饭睡觉都抱着,不松开。”就像孩童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被这样讨好奉承,听着很舒心,苏香香由他撒娇,吃吃直笑,正羽负手而立,闻言握拳放在嘴边轻咳掩笑,正弘也不嫌害臊:“你们笑什么,我是真这么想,咿?夫人在练字?”
他们两个有事忙,连眼神都阳光明媚,苏香香身子贴着男人壮硕的身躯,纵容的笑笑,拿起自己刚临摹的字帖,跟原帖一同拿给正弘看:“哦,你来看看我临摹的几副字,有几分像?”
正弘凑过去看字帖,一看是狂草,大惊小怪叫道:“咿?看不出来啊,一模一样,夫人好厉害啊。”一手拿一张比对,苏香香这么文雅的人,居然也会写出这么霸道狂放的字迹,虽然是临摹,可是墨迹干掉的那些都完全看不出哪张才是原帖,正弘毫不掩饰惊讶。
“哪有一模一样,你看用墨轻重就不一样,再是相似也只是相似,难于收放自如,纸张背后透出的力道也不尽相同。”苏香香说得绕口令一般,见他发丝有些凌乱,抬手一一捋顺,不得不说,她宠起人来,很容易令人沉沦在这样水一样的温柔中。
正弘今天穿的湖蓝印花束腰薄衫很鲜亮,窄袖在下方开口子散热,绣花金边玉扣收口,英挺大方,要是换做别人穿肯定会很花哨别扭,他穿起来活泼又精神,头发用金珠带子束在头顶,垂下的带子坠满金银玉片,额头交错几串宝石链。
正羽则穿着时下流行的汉装,外罩湛蓝印花仿锦缎的薄纱,左肩下来印着重瓣白海棠,象征断肠的苦情花一度很受欢迎,这个款式倒觉得有种富丽堂皇雅俗共赏的意境。同样金线收口,领口开到胸下,偏偏衣衫宽松想看的都看不到,让人忍不住幻想那薄薄的领口下坚实的胸膛和腹肌,大风过境,还可能露出黄豆大的小乳头,实在令人垂涎。头发用镶玉金簪挽起一派潇洒飘逸,温和富贵。
他两人这身奢侈的行头一看就是金玉盘的手笔,不像内侍,倒像到处游山玩水的王公子弟,金玉盘的意图很明显,‘带出去显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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