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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近距离地看一个白虎对我来说是一次新奇的体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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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马上要开学了,教育局这边一直没动静。我也没心思打听,因为我也

没抱什么希望。但是有一天,我的一个哥们神神秘秘地告诉我:我们学校有一个

老师已经敲定进教育局了,你呢?

我坦言:没什么消息。

他说:你比他有才多了,你怎么不去跑跑关系?听说那个老师请人吃了好几

顿饭了。

我说:一方面没关系,另一方面,我本来不擅长这个,你是晓得的撒。

他说:我昨天去报表,听一个女副局长说了你,说很欣赏你呢!你去试试嘛。

我谢了他,回到家就想,既然都欣赏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我如实地跟静说了这个事情。

静就笑了。你真是个榆木脑袋,他们就等你表示表示了撒!

静说:你别管,我跟你安排。教育局政工股那个股长是我表姐夫的表姐夫。

没过几天,静就告诉我:我先和那股长联系上了。我在咱表姐夫那里要了他

的电话,跟他发了短信。开始的时候貌似很忙很骄横的样子。我才不管,径直给

他去了电话,约他出来喝茶,他一听我声音,全没了架子。出来喝了一回茶,他

妈的不是啥好东西,那么大年纪了,一看眼镜后头那双眼睛,就是一个色鬼!

我忙问:没对你怎么样吧?

静说:怎么可能呢?听说他喜欢打麻将。我就喊了几个姐妹过来,茶喝完了

就陪他玩了会麻将。故意输给他一千多块。最后把你的事情跟他说了,他说还要

研究研究。

我说:晕了,怎么还要研究啊?一个管政工的领导应该可以定下来了吧?

静说:我打听了,其实这次借调的事情,就是他在管。他那么说,其实就是

想要得到更多。刚才他打电话了,说要面试面试你,地点就在三味茶酒楼。我打

听了,那个茶酒楼就是他老婆开的。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

三味,三味!这世间的事情,真要懂得这其中的三味,看来还是要经历点事

情才行,如我辈只知道埋头教书的人,就只能在社会的底层挣扎了。

静於是要我做好准备,最好和校长一起来,场面上的事情,有他们在也好说

话些。大概要到点了,静说已经在茶酒楼里等着了,叫我赶快进城。我在亲家那

里借了几千块钱,就和校长以及两个主任径直奔三味茶酒楼而去。

静在三味茶酒楼外迎着我们,她今天穿一件洁白的长裙,略施了一点淡妆。

看着很淡雅又不失庄重。她把我们学校的几位领导安排去斗地主,然后把我拉到

一旁,塞给我一个红包,说到时候把红包给那位股长就行。其他的话就别多说,

见她的眼色行事。

我问红包里有多少?静说三千。加上晚上喝酒吃饭唱歌,一共也许要花个六

七千吧。我就说有点多了。静说,怎么会多呢,现在办点事情,不花钱能成么?

大概在6点的样子,股长来了,一个五十上下,带一副宽边眼镜的男人,满

脸堆笑和我握手。他说:你就是光老师啊,听静说了,哎呀,我和她可是亲戚呢!

我反倒不好意思了,就说:我和她是关系很好的老同学,我这次的事情麻烦

领导了!

他说:我把名单报上去了,局长很欣赏你呢,你那一手好字,还有好文采!

我们局里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

我把他引到一个无人的包间,然后把红包给他,他假意推辞了一回就收了,

关系一下就近了,他暧昧地看着我笑:你好福气啊!静对你这个事情太上心了。

我笑笑说:她是个热心人。

晚宴的时候,因为我们学校的校长主任们和股长很熟,所以整个宴会显得气

氛很好。我私底下很佩服静想得周到。静又打电话叫上几个很漂亮而且善饮的姐

妹过来紮场子,气氛更加热闹,股长明显是海量,觥筹交错中面不改色。我看到

静和她的姐妹们试图把股长灌醉,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倒。我过意不去,就暗示

静,少喝点。静把我拉到一旁,说,不让那股长喝好,你就没戏,懂么?

股长终於被我们齐力灌醉了,当然免了后面的唱歌节目。看着静踉跄的脚步,

我心里百感交集。送走了股长和其他人,静已经瘫坐在沙发上,这时候前台的小

姐来算帐,静强撑着起来结帐,一算三千多——真她妈坑爹。

我再一次跨入了静的卧室。还是那么温馨的场景,还是烂醉如泥的静,但是

对於我而言,却是如此的陌生。虽然里面夹杂着许多感动,但是我已经没有了身

体上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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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静梳洗乾净,脱掉她的衣服,倒了一杯热开水,让她吃了一片海王金樽。

在床头朦胧的灯光下,静的面容是如此的安详,她睡得如此的沉静。要是以往,

我会用我火热的身体把她点燃,可是今晚,我却静静地端详着她,我曾经那么深

爱的人,她还是那么无私地帮着我,可是我,却只能这样静静地观望着她。

我把身上带来的所有的钱,加起来恰好有六千,轻轻地放在了静的床头。

最后吻了吻静的额头,转身,悄然离开。

第三十二章

那一年8月30日,我接到股长的短信:「你的事情搞定了。」虽然是意料

中的事情,我还是大喜过望。

消息不胫而走。我开始着手在城里租房子,然后准备把孩子带到城里小学读

书,有些转学手续之类的需要办理。以前那些看不起我的同事突然都莫名对我好

起来。这种感觉怪怪的,其实我还是我,一点也没变,但是因为马上要进教育局

的原因,便无端地给人以好感,这使我不安。我不知道这次所谓的变迁能给我带

来什么,在人生的命途里,常常会这样,在不经意里,你会被命运裹挟着,到一

个自己不能掌控的地方,见到一些陌生的面孔,做一些陌生的事情。

虽然仍然是教育行业,虽然还是和语文有关,但是毕竟有了些变化。我想,

世间大多的人,都希望生活多一点变化的。一成不变的生活也许会带来安稳,但

是会少了些生活的激情。我看到了传说中的局长,看到了那些掌控着一个县的教

育航向的头头们。我被分到管理校园安全的教育局安全股,专门负责学校安全事

务。省市各类有关校园安全文件的发放,本县各类校园安全档的起草,各学校的

安全事故的上报和处理,分管安全的副局长的各类发言和讲话稿,各类安全档的

档案管理,事无巨细,我都得担负起来。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点手足无措,也

常常受到领导的苛责,但是我本是语言方面的行家,那些官话大话,看几遍便基

本能摸清套路,时间一久,各类档便能轻松炮制。

我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到教育局的时候经常加班,下面是那一年中秋节记的

日记,引在这里:「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我关掉办公室的灯,往我租住的

地方赶。某某河岸边的柳树上挂满了灯,参差披拂的柳叶,斑驳地倒影在水里,

粼粼的波纹,珊珊可爱。此时,街上少有人走,只有对岸的烧烤摊还冒着热腾腾

的烟火,几个吃夜宵的人安静地对饮着。天上的月亮倒影在水里,又被水波揉碎,

流一河银粉。

少有的安静。我抬头仰望这久违的月亮——其实何夜无月,久违的是我抬头

望月的情怀。月亮将满未满,我心里一惊,看看又是一个中秋!

记忆里多少个中秋!孩提时候,贫穷的家里没有月饼,可是爸爸会在中秋之

夜,在院坝里支起一只桌子,沏上一壶热茶,对着月亮,给我们讲嫦娥奔月的故

事。慈祥的奶奶会唱上一支佛歌,把那些善恶果报的思想深深种在我们幼小的心

灵。

又是中秋!慈祥的奶奶,坚毅的父亲,你们在天堂还好吗?是不是在月亮上,

吃着月饼,思念着地上的亲人?

这些天来,我感到累。每天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感谢今晚的月亮,你的光

影一定穿过窗户,照到不远处,妈妈和女儿的安静熟睡的脸孔上。

我的步伐更加坚定「

我租住的地方离教育局办公室不远,孩子的学校就在教育局的旁边,每天上

学下学我都可以带着孩子一起。一路上,我帮孩子背着沉重的书包,孩子跟我讲

着学校里发生的各类趣事,妈妈在家里为我们洗衣做饭——生活似乎突然柳暗花

明起来。但是,我缺一个女人。虽然在这个小城里,有秀,有静,但是我不再希

望和她们有什么瓜葛。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因为男人喜新厌旧的特性,还是

因为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古训?

从我的日记里,当时的我繁忙但是充实,但是有些生活,我是注定不能融入

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了我的厌倦呢?也许是那些冠冕堂皇缺毫无生气的文

字?也许是那些酒局上的推杯换盏间客套而虚假的言辞么?也许是永无休止的程

式化却毫无意义的会议么?

但是即便是一个小部门的小职员吧,我也感觉到和以往的不一样。在局里的

领导们跟前,我们就如孙子一样,诚惶诚恐,不敢有稍微差池。但是在下面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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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们眼里,我们俨然是通天的悟空。因为要陪同领导到下面学校检查工作,所以

免不了看惯了领导们的指手画脚和颐指气使,当然也看惯了领导们在酒桌上的气

吞万里如虎的豪劲。有时候,在酒局之后,学校的领导们就会安排教育局的领导

们来一次牌局,我们也会做陪练。虽然每次学校领导会在开始之前就在座位上发

放几百块钱打个底。但是谁能真正敢把领导的钱给赢了呢,所以每次能把那几百

块钱输出去,自己不掏腰包就好。牌局之后,就应该是唱歌洗脚之类的,我们也

能叨陪末座,但是学校领导安排的美女教师的陪同都是指向局领导的,我们也会

在适当的时机识相地告辞——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节目呢?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不管你从事的是什么职业,只有当你的收入能让你感到

满足之后,你才能把这个职业称谓事业。我一直不能理解那些坚守在大山里清苦

一辈子的乡村教师——是因为他们真的别无出路,还是真的有我们媒体上所说的

那种崇高的牺牲精神呢?如果在物质的诱惑和生活的清苦中,他们只要做过一次

艰难的抉择,我都会由衷地表达我的敬仰!所以我宁愿相信,那些所谓的高尚的

人,一般都是低能的人,因为除了清苦,他们别无出路。

在县城里,在教育局,我的收入仍然没有增加——因为我不过是借调,工资

还是在原来的学校领取。但是在城里的生活成本却比在镇上成倍的增加。有时候,

乡下的亲戚、原来学校的同事、很多朋友一旦到了县城,热情地招呼我去凑个热

闹,既然都被尊称为局里的「领导」了,难道还没有一点领导的样子?所以往往

在酒局完了时候硬撑着去结帐。半年下来,一分钱没存下来,我还在银行里借贷

了两万块的款。

但是毕竟有了光鲜的外表,不明就里的人还是会投以艳羡的目光,比如那个

漂亮的小学老师——桃子。

第三十三章

这样犹豫着、拖延着,其实是在想,有些人应不应该写进去,因为这已经算

是文学作品了,我不想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把原来的主题冲淡,尽量不要

以色害意。但是朋友们鼓励我说,这本是纪实的文字,就照实际的生活原原本本

写出来就可以了。於是又重新提起笔。

那时候,县上的各大局都有一些检查工作的事情要做。比如治安综合治理之

类的。各大局分派一些人组成几个小组,在某个领导的带领下,到各乡镇去检查。

而教育局把这块工作分派到安全股。照例是该股长去的,但是本系统有时候也有

些重要事情走不开,这时候股长就分派我去参加这个联合检查小组。

那是一次由司法局副局长带领的一个小组,我们一行三人,到离县城较偏远

的一个镇上检查其治安综合治理工作。到了镇政府,镇长书记早候着了,一看他

们早就和那副局长相熟,一阵握手寒暄迎进小办公室,小办公室的桌上横七竖八

摆放着一些文件袋,副局长就示意我去查阅资料。我就按检查的步骤和要素,一

一比对,发现其资料极其不完整,副局长也浮光掠影地看了看,半小时就收工,

只见镇长把局长请到一边,在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只见镇长拿着两个信封,对

我和另外一名检查人员说:「几位领导辛苦了,就是个小意思。」我疑惑地看看

局长,他微笑着颔首。见那一个人熟练地收下信封,我也就收下了。然后就是开

会总结。副局长大力表扬了该镇在近期治安综合治理方面取得的突破性进展,只

是在最后委婉地表达了资料整理方面存在的不足。我们也附和着点头。局长还不

忘告诉我,回去之后要写一篇赞扬该镇的报导。我心里暗想:原来政府工作是这

样做的啊!难怪那么多人想当公务员!

照例是酒足饭饱,照例是麻将牌局。等到晚饭结束后,镇长说有事情,先走

了,留下该镇的一个管计划生育的副镇长继续款待我们,用他的车送我们到了县

城里最大的KTV唱歌。我们一行大多是男人,那副镇长神通广大,不一会找了

好几个女人,说都是那个镇的,在城里都有房子的,有该镇卫生院的出纳,有农

村信用社的会计,还有镇中学的女教师。於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见到了——桃

子。她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裙,大概25岁左右吧,说自己是那个镇的中学老师,

教英语的,老公也是老师。

也许因为是一个系统的吧,桃子敬了我好几杯酒,嘴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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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领导多关

照」之类的话。我心里直发虚,因为我毕竟只不过是一个小职员而已——还仅仅

是一个借调的小职员而已。但是面子上还得撑起,还和桃子一起合唱了几首歌—

—说实话,在那几个鬼哭狼嚎的政府工作人员里面,我的歌艺显得鹤立鸡群了。

桃子还主动邀请我跳了几曲舞,因为有啤酒洒在地上,地板砖变得很湿滑,而桃

子穿的高跟鞋随时有滑到的可能,我的那只搂住桃子腰的手就随时准备使劲往我

身上拽。桃子也不过是尴尬地笑笑。

当终於醉醺醺从KTV出来,桃子俨然已经和我很熟了。互相留了电话之后

各自回家。第二天她就发短信问我的口口号码。

我实在不想去回忆那些细节了。简述一下吧:网上互相的调侃;看我的文章;

然后表述爱慕的意思;然后约咖啡店见面,然后舞厅里再见——老套而俗气,毫

无新意。

我唯一记得的是那次舞厅里见面。那是一个大众舞厅,一个人只需用2元钱

门票。时间大概是晚上9点的样子。我们在舞厅里翩翩起舞,没有什么多余的语

言,当一曲终了的时候,我们回到那个最阴暗的角落,那里有一根很大的立柱,

我们在立柱旁边亲吻了。我的手穿过她的上衣下摆,直接罩在了她的浑圆的乳房

上,她开始哼哼起来。一只手在我的裤裆中央揉捏起来,我正准备继续往下的时

候,突然一道手电筒的光射来,黑暗之中我们慌忙分开,我心里那个惊惧呀!幸

好只是舞池里的老工作人员,在我们身边晃了晃就走了。我们出得舞厅,就直接

去附近的客房开房了。

后面的情节太过老套,不说也罢!

只是在极端寂寞的时候,我会打她的电话,她也就扭捏一会,然后来赴我的

约。

生活还是悠闲地过,两个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又是一年的大调动的时候到了。

我们教育局里有两个名额,当然在前两年借调的老师里面产生。我又耳闻目睹了

竞争的惨烈——15个人里面选两个。不靠能力,靠得是关系和背景。我的借调

期是两年,再过一年,我也会面临着同样尴尬的处境。而那个借调我的政工股股

长显然没有能力决定我的去留,我将面临着怎样的处境呢?是打道回府呢,还是

继续寻找更为深远的关系,投入更多的精力财力来维系这个职位呢?这对我来说,

都是极端困难的事情。

而更加困扰我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出现,首先是经济上的压力,城里的花销大,

加上贷款和利息,再加上第二年的房租,我已经踹不过气来。而女儿渐渐长大,

在城里的成绩却不见增长,每次丽回来看到女儿也忧心忡忡的,担心女儿的未来。

女儿虽然是个懂事的孩子,但是性格有点倔强,心情也很是沉闷。只有当她妈妈

回来的几天里,才会露出笑脸来。而我每天疲于应付各种档和各种酒局,身心俱

疲!我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一个尽头?——我是到了该想个

办法的时候了!

桃子突然和我联系紧密起来,也格外殷勤,有时候连开房的钱都是她自掏腰

包,可真真丢了教育局领导的脸。在一次激情做爱之后,桃子说,能不能想个办

法,把她两口调到城里的学校来嘛。就算是小学也行。我坦言,我自身是泥菩萨

过河,然后把自己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我可以看出她的极度失望的表情,

里面隐隐夹杂着被人愚弄的愤怒。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我的QQ列表里,桃子的马甲消失得毫无影踪。而打她

的电话,也提示已经是一个空号。

桃子,是一个我极端不愿意回忆起的女人,因为,我们之间,没有一丝感情。

先前以为至少还有些爱慕,但后来觉得,那不过是一场交易,而且是一场不成功

的交易。而我,倒成了那个在交易中首先失去公平原则的人了。

第三十四章

这局里的一年,让我长了不少见识。以前,连见到县里几个重点中学校长的

机会都没有。觉得那是惊为天人的人物,可是现在,我可以随便打电话叫他们到

局里来。他们见到我也恭恭敬敬的,(突然想起,以前朝廷的命官见到宫里的太

监,大概也如此吧?)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有些甚至猥琐不

堪。记得一次,一个县实验中学的校长过年请局里安全股和地方上管治安工作的

同志们喝酒,当时地方上来的是个漂亮的片警,那校长敬酒的时候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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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安全啊,真的离不了你们员警啊。你们也不能麻痹大意啊,感谢你!喝了!」

可是我们听着的是「你们也不能麻批大、咦,要出事!」大家知道咱四川方言,

女人那话儿叫「麻批」,而方言「麻痹」也说成了「麻批」。只见那女警脸红红

的也不生气——也许这样的场合经历多了罢。

场面见得多了,我胆子也大起来,走路也腰板挺直。大家都说光老师意气风

发的变了不少。但私下里还是觉得悲哀,前途暗淡,钱途更加暗淡。幸好有小兰

在,我孤苦的生活才有了些许的亮色。

小兰是我的网友,什么时候加的忘记了,当时她的网名叫「空谷幽兰」,这

个名字恍然听起来不错,觉得不俗的,但是对於我来说,还是觉得一般。因为没

有自己的创造。我记得就是开始从她的网名说开去的。其实,这对我来说是个套

路,在对方的网名上下功夫,然后绕绕文,基本在第一次交谈里就让对方察觉出

我在文学上有两把刷子。我开始旁徵博引,上至屈原的香兰,下到曾经的儿歌

《兰花草》。文采真是个好东西,她被我的幽默和渊博折服了。我於是要了她的

空间密码,去看了看照片——瓜子脸,白净,胸部高耸,一瀑清汤挂面似的长发,

二十五岁上下,照片里还有一个很乖的小男孩,想必是她的儿子。

后来聊得多了,居然发现她就在我所在的城里。离我工作的教育局大楼只有

三条街之隔,走路也就七八分钟时间吧。她在一家蛋糕店里上班,那是我们城里

最繁华的街道,对面是一个很大的休闲广场,店的名字很有韵味,叫香兰坊,也

兼着卖牛奶、奶茶、咖啡、可乐等饮品,饿的话还可以有糕点吃。店里布局很优

雅,还有一个小阁楼,可以登上阁楼,一边喝着奶茶或者咖啡,看临街的人来人

往,也实在是一种不俗的趣味。

记得第一次到她的店子里去的情景,记得那是耶诞节,顾客很多。她正穿梭

在顾客之间,红扑扑的脸蛋有点微汗,工作服恰好把她的身段勾勒出来,像一只

轻盈的燕子。她带一顶圣诞老人的帽子,显得有点特别,显然她在第一时间就认

出了我,有点微微的不好意思,但又恰如见到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有点怯怯,

但更多的是默契。

「你怎么来了?」她笑着说。

「怎么,不欢迎啊?」我说。

「呵呵呵,不是的,只是现在太忙,怕招呼不周我们的大文人呢!」她脸更

红了。

「那你给我一杯咖啡嘛,我就坐楼上,看你。」我笑着说。

「那多不好意思,你要啥咖啡?算我招待你吧,下次人少的时候来,我抽空

陪你聊天。」她一边示意其他的店员去招呼客人,一边对我说。

「嘿嘿,那敢情好。」我看了看墙上的咖啡列表,有一种名叫「苏格兰的眼

泪」的咖啡吸引了我,「就来一杯眼泪吧!」我说。

「那好,你等着。」

她轻盈地转到工作间,一阵捣鼓,不一会一杯香浓的咖啡就端到我的面前。

「这眼泪有点苦呢,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加点糖。」她笑着说。

「好勒!你忙去吧!」我说。

她於是又如一只欢快的蝴蝶,在客人间穿梭飞舞了。

第三十五章

我看着她,热情地与客人进行着交谈,最有意思的是她还会制作蛋糕——纯

白的奶油在她的手下顷刻变幻出美丽的图案。工作着的女人最有魅力,说的真的

不错。我掏出手机,对着她照了几张照片,她娇嗔着说不要啊,丑死了。这时候

有她的同事在招呼她:××丽……我一听,傻眼了,居然和我老婆的名字一模一

样。真他妈妈的有缘分啊。

一杯咖啡我喝了一个多小时,临走的时候,我把咖啡的钱如数给了她,她推

辞了一会也就收了——毕竟她不是老板。我要了她的电话,出了香兰坊的大门。

晚上破天荒的睡了个早觉。第二天5点就醒了,辗转反侧睡不着。拿起手机,

看到了她的电话,也许她在睡觉吧?但我还是发了个短信去。

「你猜我是谁?」

没曾想,不一会就发过来了,「我知道,你是来喝眼泪的那个怪人。」

「嘿嘿,心有灵犀,加十分!」

「怎么啦?睡不着啊?」

「是啊,你呢?」

其实我知道她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婆婆和公公帮忙带着孩子。

「被你手机短信闹醒了。你得赔我损失。」

「嘿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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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赔(陪)你睡觉吧?」每天清晨的时候,下面就有点驿动,

俗称晨勃,不知道女人在清晨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反应。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在

这样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下流。

「下流死了你!」

「可以给你电话么?打字累。我给你讲故事吧?」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我於是打电话过去,在微微的曙色里,我用磁性的男声,轻轻悄悄地说着些

俏皮话,也许她从未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谈,我可以听得到她隐抑的兴奋。

我想起在365里看到的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瞎子公公和哑巴媳妇的故事。

瞎子公公听到鞭炮声,於是问哑巴儿媳:「什么喜事放鞭炮呀?」儿媳用自

己的屁股到公公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公公说了:「有人定亲(腚亲)。」

公公又问:「谁家定亲?」儿媳拿公公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公公明白了:

「是二奶奶家定亲。」

公公又问:「二奶奶家哪个定亲?」儿媳把手放到公公的腿中间摸了一把,

公公说:「是二蛋吗?」儿媳摇摇头,又摸了一把,这次公公明白了:「是柱子!」

公公又问:「说的哪儿的姑娘呀?」儿媳拿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了

一下,公公说:「是后沟的。」

公公又问:「姑娘叫什么名?」儿媳又拿公公的手在自己前面摸了一把,公

公说:「噢,原来叫小凤。」

公公又问:「小凤嫁到哪儿去了?」媳妇将公公的手引向自己的臀部,公公

一边抚摸一边若有所思:真是委屈了小凤阿,怎么嫁到后山的夹皮沟去了?又问:

「她男人是做什么的?」媳妇稍一思索,伸手握住公公裆部那玩意儿不停的揉搓,

公公渐渐又了感觉,下面硬起来了,并感慨的说:嫁什么人不好,干吗嫁个棒老

二。

公公又问:「这个棒老二姓什么阿?」媳妇叹了口气,无奈的解开衣服,和

公公行了媾和之事,公公一边大动,一边惬意的说:「原来小凤的男人姓焦啊」

当说到性交这个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那边传来「嘤咛」一声娇呼。

「怎么了?还听故事么?」我问。

「不了,我要起床了。你好坏!」她说。

「什么时候单独请你出来吃个饭啥的,行么?」

「再看吧!挂了啊!」

我挂了电话,想起现在在电话的那一边,小兰一定沉浸在无边的性幻想当中。

不由得一阵激动,手把不由自主地伸了下去。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便经常约她一起吃个夜宵或者唱个歌之类的。她一般也

会赴约,但大多会带一个朋友,让我很有些郁闷。终於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很晚,

看着兰手机线上,就敲字过去:兰,在哪里?

「在店里,我晚班呢。马上要下班了。」

「我也在加班,也马上下班了。今晚到公园去玩玩吧?我口渴了,帮我带一

杯饮料吧?」

「好吧,那我下班就直接到公园吧!」

我心里一阵狂喜,收拾了一下档,就直接往公园走去。现在已经是晚上10

点,县城的公园离教育局很近,我就找了一个角落里的长椅坐了,便开始打电话。

兰不一会就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裙,上衣是一件短袖的衬衫。在公园依

稀的灯光下,我看到她衬衫的胸前高耸着。真要命!她给我带来一杯刨冰,草莓

味的。我惬意地吃着,她笑了,说这么晚了,又黑,你还真想得出来,居然到这

地方来。我说不是口渴么,这么晚我哪里去找刨冰呀,你不是正好么?

她便嗔怪着说,那合着我就是个送外卖的么?那得给我小费啊!

我说好啊,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兰就咯咯地笑起来,说哪里要你给钱啊。

今天算我招待你得了。

一起天南海北地聊着,一个多小时很快地过去了。我们聊到她老公,她说她

老公长得像我,瘦瘦的,很精神。当时他们俩爱的死去活来的,可是为了家庭的

经济收入,她老公不得不外出打工。

我问他多久没回来了,她说过年之后就出去了。

我问这几个月想他么?她说咋不想呢。

我又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一周做多少次啊?

她有点扭捏,但还是说了。四五次吧!

我说天啦,太多了。那你现在一下子都没了,不难过么?

还好啦。又不是吃饭。你坏死了。

我说我才不信呢!我要检查检查,手就往她身上伸。她就警觉地站起来,说

你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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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再这样我回去了哈!

我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然后嘴就往她脸上凑。

她扭捏了一会,居然张开了嘴,柔软的舌头便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了。

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过后,她就软软地依偎在我怀里。我的手隔着衬衫在她

的咪咪上抚摸。她推开我的手,嘴凑在我耳边,羞涩地说:路灯照得到!

这句话像一剂春药,当时就让我兴奋起来,我揽着她的腰,向公园的更深处

走去。那里路灯的灯光已经很暗,况且还有一棵巨大的黄果树挡着,居然也有一

条长椅。我们坐下来,轻轻说话。

兰,这段时间,我脑海里都是你。

光老师,我也是。明知道没有结果,可是我还是喜欢你。

我就紧紧抱着她。她说:光,我们不逾越底线好么?

我就问,什么是你的底线呢?

她就说那个撒。我问哪个撒?她在耳边轻轻说:就是做……爱!

虽然她是极轻极快地说,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在黑暗里,我也感觉到

她的羞涩。

我说,那没问题。但是你必须得配合我做一个游戏。

她问,什么游戏呢?

我说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哑巴媳妇和瞎子公公的故事么?

记得啊,你好坏,难道要和你做那个故事?

是啊,我当那公公,你当那媳妇。

才不呢,他们最后不是做了么?逾越底线了啊?

没有呢,我们试试嘛!

兰不置可否,我就开始说:瞎子公公问,那小凤长得怎么样呢?眼睛大不大

啊?

兰就问,那媳妇怎么做的呢?

我就把裤子拉炼拉开,把早已坚挺的鸡巴放出来。兰说你要死了,你想干什

么呢!我就拉她的手,放到我的龟头上,说,你配合我,然后猜答案。猜准了我

就答应你的不逾越底线的要求,如果猜不准,嘿嘿……

兰就乖顺地把手放到我的龟头上。然后问,什么动作?

我就把她的大拇指放我的马眼上。兰突然醒悟,在我的耳边说:小凤长了一

对马眼!

我就吻了她一下,说,好样的!猜对了,宝贝太聪明了!

兰就说,太有意思了。还有啥?

我就说,你得先把内裤脱掉。反正我不会逾越底线。兰想了想,扭捏地把内

裤脱掉了。然后放进随身的包里。

我就说,瞎子公公问,小凤性格怎么样啊?

兰说媳妇怎么做?

我就让她拉着我的手,我往她的逼逼上伸去。兰有些扭捏,但似乎因为更大

的谜底而兴奋着。我开始在她的阴唇上揉捏。她嘤咛地哼着,一边说,这是什么

啊?

我不说话,然后在她的一边阴唇上轻轻一提。她的逼逼已经慢慢湿润了。

她附在我耳边说:这个也太难了嘛。你提醒一下,就一个字,怎么样?

我用两个指头在一边阴唇上捏着,然后提了一下。说:「单!」

兰突然醒悟,说「单纯!」

我又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答对了,加十分!兰就说,真幽默。亏那媳妇想

得出来。

我说,公公问,那定亲酒席上吃什么呢?

吃什么?兰问。

我就把兰的头往我鸡巴上凑,兰机警地说:这个简单,我知道了,吃鸡!

我说,答案知道了,还是要表示一哈撒。兰就乖顺地在舔了一下我的鸡巴。

兰说,继续。我说,公公问,小凤看上柱子家什么啦?

看上什么啦?兰问。我就让她拉着我的手,伸到她逼逼上,天啦。水漫金山

了,我在她阴蒂上轻轻摩擦。兰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强忍着,一边问,这个有

难度啊,难道是看上了他家种的豆豆?

我摇摇头,继续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揉捏。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哼着说,是什

么?我不猜了。太难了。

我说是「地!」

她就笑起来,真逗。我说,既然你猜不出来,我就惩罚你一下。

她说怎么惩罚?我就用中指,往她阴道深处插进去。她「啊」的一声,说你

太坏了,不玩了,这游戏太坑人了。我的手指在兰的阴道深处不断抽插,然后说:

宝贝,最后一个问题!好么?

那你先把手指拿出来,光哥。

好的,那你要坐到我腿上来。

好的。

我把手指抽出来。手指上面满是她的阴液。我促狭地放到嘴里吮吸了一下。

兰就打了我一下,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鸡巴触在她的大腿,有滑滑的感觉,

', ' ')('

也许是她流的淫水吧。她说,你说嘛,什么问题。

我说,公公最后问,小凤是做什么的呢?

不会是做爱的啊?兰问。

我不说话,突然把她的大腿掰开,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使劲,就往我身上拉过

来。

她的逼逼太过柔滑,我的坚挺的鸡巴居然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了。

「天啦!你说了不逾越底线的!」嘴上这么说,兰居然连挣扎都没挣扎。鸡

巴在她的阴道里,尽情享受着阴道壁的阵阵紧缩的抽搐。

我说,我没有逾越底线,不是在做游戏么?

兰哼哼着说,那你说,小凤究竟是做什么的?你要是没个合理的解释,我不

依你!

我的鸡巴在兰的阴道里狠狠捣着,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我的手紧紧抱着兰的柳腰,鸡巴大力抽插。也许是许久没有做爱了,兰的高

潮来得特别快。我也快忍不住,几分钟之后,我就在兰的压抑而快意的闷叫声里

一泄如注了。

兰说你坏死了,射进去了。你不怕我怀孕啊。我说明天去买毓婷吧。她就笑

了,说我安环了,没事的。然后她蹲下来,好让精液流出来,一边从包里拿出纸

来,给我仔细地擦拭阴茎。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你说小凤是做什么的啊??

我就说,如果我说了,你觉得答案满意的话,以后我们就长期往来,好么?

她想了想,点头。依你,但是如果答案太牵强,我可不理你了。

我附在她耳边,说,小凤是日报社的!

兰楞了一会,突然哈哈笑起来,然后粉拳就如雨点打在我身上。我真服气了,

光哥。她说。

我们抱在一起,这时候,公园里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已经12点了吧。我

说,宝贝,还想要么?我们开房去么。

兰说,我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呢?

兰想了想,你不回去没问题吧?我说没问题,兰就对我耳语,我马上打电话

给婆婆,说今晚在朋友家,加班加晚了,她知道我那个闺蜜的。应该没问题吧我

们就一起往外走,她打电话,亲热地喊着妈,说着到朋友家的事情。一边我的手

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就在公园附近找了家宾馆,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咪咪,真挺!乳头居然

是粉红色的,这让我想起静的咪咪了,而兰因为才26岁,所以咪咪比静的挺拔

些。当她躺在我的身下,我掰开她的腿,我看到了她的逼,白嫩的,她的下面没

有一根毛!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白虎么?

她不好意思了,说,他们说我这样的不好。你介意么?

我才不介意呢,我不迷信这些。我说。然后就俯下身去,在她的逼逼上舔舐

起来。

第一次近距离地看一个白虎,对我来说是一次新奇的体验。不像有些女人把

毛毛剃光,有显赫的毛桩。兰的下面光洁如瓷,我在兰的阴蒂上,阴唇上来回舔

舐,有亮亮的液体就从阴道口流出来了。

兰就忍不住,蜷缩了双腿,手捧着我的头,把我往上拉,当我和她正对着的

时候,鸡巴就自然地插进她的逼逼里了!我们一边亲吻着,一边做着爱。最后一

次,我隐隐记得,是她翘起屁股,我从后面狠狠干她。那一夜,我们一直折腾到

两点吧。反正第二天我醒了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一看时间,上班也该迟到了。

打电话请了个假。美美地睡到退房的时间,我才离开。

这样和兰交往了大概两个月。一共也不过做了三四次爱吧!看看时间也大概

要到放假的时候了,孩子的成绩越来越糟糕,丽也回来了一两次,丽突然提出下

个学期把孩子转到市里去读书,女儿满心欢喜,能在妈妈身边去读书,一直以来

是她的梦想。

而我妈妈呢?没了我的女儿在身边,她一个人也就失去了寄托。怎么办?她

还会继续呆在我身边么?丽说,其实妈妈也可以和女儿一起去市里的。但是那是

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妈妈会习惯么?况且她敏感的心早已觉察到我和丽的不和

谐,她会怎么想呢?

忽如其来的敲窗声将我的幻想打断,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差点下意

识的要摇下车窗,看到车窗反射出来的自己的淫荡模样我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

什么,我如果这时开窗外面的人就会看到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女人,原本高价买

来的连衣裙已经变成一块破布,比最落魄的乞丐更狼狈,就连乳房都露在外面,

表情发浪,面色潮红,两条腿更是分开放在仪表盘上。

', ' ')('

这时敲窗声再度响起,我庆幸自己的车用了贴膜,光线不足的时候外面是看

不到里面的,我马上将自己那件残破的连衣裙拉好,勉强能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

但是领口处却被狗咬的非常的残破,从上往下可以轻松的看见胸部的全貌。

「我是警察,请把车窗摇下来。「我心一惊,怎么会遇到警察,刚刚那么危

险没警察救我,我一个人发发浪警察就来了,于是我只能一只手抓住衣领,一只

手将车窗降了下来,只见黑夜中一束强光照到我的脸上,我连忙用手遮住了眼睛,

却忘了自己胸口的春光,此刻应该已经完全暴露在窗外的人眼中,这时窗外的人

立刻移开了手电,说道:「对不起啊小姐,只是这里不好停车,而而且太危险。」

这人的声音明显打着哆嗦,一定是看到了意外的风景。

我终于看清了外面的人,原来是个穿警服的警察,看年纪很轻,他看到我看

向了他,他立马立正身体朝我敬礼,又说道:「这条路是山里朝主干道的必经之

路,马上山民就会出来,到时候你的车就会挡住他们,请开走。」

「好的,我马上开走。」

「等下,请请出示下您的驾驶证。」

我一愣,我记起我的手包都被放在后座上了,我现在这样子去拿的话我的下

半身都会暴露在这警察面前,但是又想想这警察又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是我现在

正是性欲旺盛,倒是怕我忍不住直接扑倒这个帅气的年轻警察。

「对不起啊警官,我的驾驶证在后座的包里,我得下车去拿。」

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我现在只是暴露胸前春光,下车的话那完完全全要暴

露在这警察面前了,此时我的脑袋完全短路,警察总比那些山民安全吧,我打开

了车门,走下了车,背对着警察,但是却能感觉到背后沉重的呼吸声,我打开了

车后门,弯腰去拿手包,我感觉到了屁股后的寒意,我想是裙子因为破损而无法

遮住我的下半身了,我听到背后传来的咳嗽声,我此时全身完全僵硬了,就不自

觉的保持着这个姿势长达十几秒钟,直到背后传来警察的说话声:「小姐,你你

的证件找到了吗?」

我连忙拿起包起身关上车门,我把驾驶证给警察看了,警察却盯着我的胸口

看,我用包挡住胸口,警察看过证件说了句:「您驾龄较短请勿独自上高速,注

意安全。」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我长舒一口气,准备去开车离开,这时意外发生了,我

没心没肺心思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了,只听嗞啦一声我那件破衣烂衫的裙角竟然被

车门夹住,我一个转身,下半身一凉那半截裙子就完全离我而去了,我不自觉的

发出一声惊呼,本来已经转身离开的警察也回过头来,却看到我狼狈的一幕,我

下半身完全赤裸了,黑森林也完全暴露在这警察面前,这警察似乎也傻了忘记了

自己该做什么只是傻傻的站着看着我,我的脑袋空白了几十秒才飞快的钻进了车

门里。

我见警察还傻傻的站在原地,心想这算是犒劳我们敬爱的警察同志了,我也

不便久留发动了汽车一溜烟的开走了,交通法规也没规定不穿裤子不能开车不是,

往前开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个指示牌,前面有个小镇的样子。

终于路两边出现了房子,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现在是凌晨三点,小镇依旧

在沉睡着,我慢慢的将车开在大街上,体会这种孤寂感,这是我第一次单身一人

跑那么远的路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个富二代,也没人

知道我的变态嗜好,我只是个普通的游客,但是我的心里盘算的却和一般的游客

不同,开车开的我犯困了,我打算就在车里睡一会到天亮再说。

我将车停在路边,这里路边也停了不少车,这破衣烂衫也没法穿了,我脱下

了唯一一件衣服,就这样光溜溜的在车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被周围的吵闹声吵醒,我发现自己的车既然停在一个集市边,周围

人来人往,天已经大亮了,而我竟然赤身裸体在人群之中,只隔了一层车玻璃,

我这层玻璃虽然是深色的,但是在光线充足的时候玻璃会变得半透明,也就是说

现在外面的人如果靠近观察就会看到一个赤裸人形,特别是车前座,我只记得车

后座的玻璃阻光的效果更好,我马上翻身到后座身子平躺在座位上,我冷静下来

看看四周的情况,应该还没有人发现我,不然我这车边上不会那么太平早就围满

人了吧,但是随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 ' ')('

难保不会有人发现我。

我翻找着身边的包,脑袋嗡的一下,包里没有备用的衣服,我记起来了,我

的衣服都放在后备箱里了,这下完了,我不下车就没办法穿衣服,我只能裸体去

将车开到没人的地方再下车去拿衣服,但是这地方我太陌生,不知道白天有什么

地方是没人的。

难道我要这在蜷缩在车里等到天黑吗。

我现在饥肠辘辘,不知道能熬多久,一看时间才九点,可以听到外面喧闹声

越来越大,如果在我家那边恐怕警察就要来敲我的窗了,但是这里昨晚看上去停

了一排的车,可能警察不会怎么管吧,我抱着侥幸的心理蜷缩在车后座,这时我

竟然想要尿尿了,毕竟憋了一晚上,但是现在我能怎么样,难道这样一丝不挂下

车去方便,不可能啊,越是焦虑我就越是急越是憋不住,难道我要尿在自己新买

的车上,这是多么难以接受的情况,我浑身颤抖不受控制,感觉有液体从身体中

渗透出来了,接着全身一个激灵,尿液就像开闸放水一样全部冲将出来。

之前野外露出的时候我也有过野外撒尿的经历,但是这次是完全被动的在人

来人往的大街上,我无助的躺在自己的尿液里,轿车玻璃成为了我最后的遮羞布,

而周围的人声在我的耳中逐渐放大,似乎他们都目睹了我的丑态此刻正对着我品

头论足呢,一个富家女在这个可能是贫困镇上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尿液里,羞

耻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挣扎的内心了。

这时我感到车里的新鲜空气越来越少了,在封闭的空间里酸臭味直冲我的鼻

腔,不行,我不可能在这里呆上一天,我要脱身。

我用那件破烂不堪的连衣裙擦了下身上的尿液,然后就盖在了尿上,没想到

这件我心爱的名牌衣服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就在我感叹之时,车窗被人狠狠的敲起来。

我不敢作声本来坐在车后座上了,我又被迫躺在被尿淋湿的地上。

忽然我发现车前窗玻璃前有一个人在向里张望,我一惊天呐,我竟然忘记了

车前窗透明度比边窗要高很多,但是看他还在很努力的往里面张望,我想他应该

还没看到我。

只见他又发泄般的敲了我的车盖,然后转身走开了,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

来,难道我停的车挡住别人的路了?要是他再回来可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我迅速起身坐到驾驶座上,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看到马上发动汽车,周围的

人和物都被我自动过滤了,我将车开到了一处没人的农家边我见到这家农家一副

破败的样子,应该是没人的,我躲到围墙后面准备穿上带来的衣服,我带的只有

一条平时健身穿的运动裤和T恤原本打算爬山的时候穿的,现在成为我唯一的选

择,更加头疼的是我的鞋没了,有衣服穿不用光屁股跑就不错了鞋的话一会去买。

就在我刚穿上裤子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头被什么猛的砸了一下,我吃疼一转

头看到一个小孩子正对着我傻笑,而我也感觉到头上有热热的液体流了下来,不

好,出血了,我扶着墙慢慢的坐到地上,只觉得眼睛越来越花,慢慢的失去了意

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床上,一个小孩在我床边吵闹,我不知道自己这是在

哪。

这时一个中年农村妇女走了进来,操着生疏的普通话说道:「对不住啊姑娘,

我儿子敲了你的头,他脑子有点问题。」

原来他儿子有点轻微智障,平时就爱在那家废弃的宅子里玩耍,今天看到我,

就用石头砸了我的头,以为在和我玩呢。

这时我发现我连上衣都没穿身上只有一条毯子,我尴尬的看向女人,她心领

神会出去拿了我的体恤衫给我,我穿上衣服,坐起身这女人开始和我聊天,原来

她老公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就她和孩子相依为命,这孩子智力又有问题都10岁

了还不能上学,我也很同情这个家庭,她对儿子的做法也很内疚,问我准备上哪

去,我说我准备自己去黄山旅游的,至于我为啥会光着上半身跑到人家宅子里,

我就打哈哈糊弄过去了,他们准备收留我过夜,我婉转的同意了,我有点轻微脑

震荡,又休息了一下,到了傍晚我感觉头疼感减轻了,晚上他们和我吃饭,这小

孩其实挺可爱的,也不是白痴就是笨点,总是两眼直直的盯着我,我竟然被一个

十岁不到的小孩盯的脸红。

吃饭的时候他将很多菜就往我碗里放,吃完饭我要这孩子带我出去溜溜,原

', ' ')('

来这里已经是黄山的山脚下了,她们这里是一处游客集散地,她们家就是开旅社

为生,现在是淡季,这里比较空,这孩子说其实黄山并不好玩,他说明天带我去

一个好玩的地方去,晚上我住在她们的旅社里,这里还算干净,三层楼的房子都

空着,我叫她们不用管我,晚上就自顾自睡觉了,我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次旅行和

这次意外事件,我觉得一切都彷如梦幻。

想到以前只是小打小闹,后来慢慢的我的行为结果超出了我的预期,发生了

太多的事都不由我控制,突发事件让我准备不足但是回头想想感觉无比的刺激,

我洗了个澡,一天一夜的疲惫被冲刷个干净,时间还早,现在又没什么娱乐,我

将自己带来的玩具包拿了出来,看着这些玩具,我的心又开始痒了,想象自己在

这个陌生的地方穿着淫荡的服装出没在朴素的农家。

我带着一副手铐,和一套绳子,跳蛋,穿着带来的一套新买的黑色连体皮衣,

这衣服非常的紧身,穿在身上和裸体没什么区别,而且它还连着头套,拉链拉起

来可以直接将我的头部都包起来只露出鼻子,这种拘束感是非常爽的,想想自己

双手背铐在身后,然后整个人被包裹在这套衣服里,这种无助感是无与伦比的,

我一直都不敢试,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练习我已经可以在蹲着的境况下将铐在背后

的双手绕道身前,这样我就可以解开身前的束缚了。

今天我准备在这尝试,我穿上了皮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直就像是美国电

影里的女特工,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自信的,虽然家境很好,但是我始终有着

良好的生活习惯,平时慢跑瑜伽,看到现在的自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自

己大腹便便腿粗的像大象,我想自己也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我不想在室内再这样玩,我穿着皮衣,带着手铐和绳子和我的跳蛋走出门去,

我的房间在两楼,我偷偷摸摸的下楼,楼里确实没人,大门锁了,我找到一个后

门,我三两下就找到了停车的地方,还是在那个荒废的屋子前,现在既然确认这

里没人,我就放大胆子进去看,黑夜中古屋看上去有些可怕,老屋从外面看上去

有两层,周围都没有光亮,远处还有淹没在黑暗中的崇山峻岭,这样的景象对于

生长在城市里的我来说非常的震撼,在城市里我沉浸于在没有人的地方暴露自己,

而在这,几乎到处都是没有人的地方,这到底是不是我一直追求的回归自然的生

活,没人危险是不是就没有了那种刺激,至少现在,我穿着奇装异服在这个陌生

的地方徘徊还是很刺激的。

走过半人高野草的院子,我试着推了推房门,门居然开着,房子里满是霉味,

我想已经很久没人来了,我转身将门带上,现在只能借着月光看屋内的摆设,先

是个简单的大堂,中间一张圆桌,周围都是椅子,这道是和普通人家没两样,只

是在桌椅上已经积满灰尘,在一层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从一处梯子处爬到

二楼,原来这只是个阁楼,在上面我只能弯腰行走,这上面倒是很干净,地上还

有席子,我想那孩子一定时不时来这玩耍,我走到窗前看着下面的院子,黑漆漆

的一片,传来阵阵虫鸣。

方圆一公里内都没有任何灯光。

我决定在这玩玩我的游戏,忽然看到角落黑暗处躺着一口棺材,我忽然想到

农村会有这种习俗,人活着的时候就把棺材放在家里,这里看来以前住过老人的,

我轻轻的走过去,似乎不想吵醒沉睡在里面的人,棺材盖斜放着,里面果然没有

人,只有一层灰,经过昨天晚上在坟地里的历险我对棺材竟然没有一丝恐惧,还

觉得有一丝丝的刺激,我忽然很有冲动想要躺进去,体验死亡的感觉,听说人在

死亡前会有最后一次性高潮,也没有人会带着跳蛋死吧,既然这里那么安全,我

想干就干了。

我先将头套套上再将手铐钥匙随意的一扔,这样我要打开手铐就必须在阁楼

上摸索一番了。

我用手摸着棺材慢慢的躺了下去,然后慢慢的关上棺材盖,关上盖子的一瞬

间我犹豫了,就好像这一刻就真的天人永别,但是此刻理智已经被我抛在脑后,

下身传来的刺激感让我想要尽快沉浸其中。

我将双手拷在背后,这样我想自由只能先顶开棺材盖然后在爬出去找钥匙。

我开始幻想自己在昨晚被人抓住被装进棺材,然后任由我死亡腐烂被野狗分

食,感官被剥夺,沉浸在自己

', ' ')('

想象中让我在棺材里高潮迭起,不知何时我的口味

竟然如此重了,普通的裸露不能让我感受刺激,也许是之前多次陷入危险境地,

让我产生自暴自弃,任人摆布的念头,同时又对此产生无比的快感。

慢慢的我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我知道自己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呆的时

间太长了,不久我就要窒息了,我无法用手,只能试着用脚来顶盖子,但是发现

我无法打开棺材盖了,难道是我力量不够,我再次使用全部力气一踢,盖子仍然

纹丝不动,我开始慌了,我被困在棺材里了。

在闷热的棺材里我已经大汗淋漓,我感觉到棺材的底部都湿透了,同时我的

体力也大量流失,难道这这次是真的被自己玩死了,好歹我死在棺材里,双手已

经麻木,用最后的力气踢着棺材盖,空气越来越浑浊,我仿佛看到了什么,眼前

不再是漆黑一片,我看穿了棺材盖,看穿了屋顶,看到了繁星点点的夜空,看到

我自己躺在棺材里,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手背在身后,胸挺得老高,身下都是汗

水和尿液的混合液体。

这时我忽然听到了什么,是有人在搬动棺材盖,好吧,看来是有人发现我的

尸体了,我的真面目要被曝光人前了。

一股新鲜的空气一下子充满我的肺叶,大脑也开始恢复运作了,第一个感觉

是我得救了,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来不及多想自己的处境,我感觉到有人在我

面前,我带着头套无法看到来人,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生,我不敢发声,他也

不说话,我感觉到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特别是我的胸部被他反复揉捏,他

力气很大,我的乳房被捏的很疼,我忍不住尖叫起来,他蹂躏了好一会,终于一

下拉开我的面罩,我眼睛适应黑暗后,发现我面前是一个长相丑陋的人,五官扭

曲,表情呆滞,大张着嘴,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滴在我脸上。

这脸一看就是智障,但是年龄已经不小了,他看到我的脸后变的更加兴奋,

他肥胖的身体也跳进了棺材,他的身躯将整个棺材都填满了,他蠕动着那可能有

三百多斤的身体,我感到自己的骨头在咔咔作响,我的双手被压在身后几乎要断

了,他开始疯狂的撕扯着我的皮衣,但是由于这皮衣质量很好,他无法得逞,他

终于发现了我衣服上的拉链,他一下子将拉链拉到我肚脐位置,我感觉双乳挣脱

了束缚,他开始将头埋在我的胸口,粗暴的用牙咬着我的乳房,我疼的惨叫,但

是这个禽兽却越来越疯狂,我就像是他的盘中餐等着被他一口口的吞噬。

这时我听到了有人上木梯的声音,难道又有人来了,难道我今晚注定命运堪

忧了。

「傻强,你在干嘛?」

是一个幼稚又熟悉的声音,我瞬间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力量消失了,「啊,

小新,你来了啊。你来晚了啊。」

「我家来客人了,一个大姐姐,你在棺材里干嘛呢?」

这叫傻强的胖子爬了出去,我也听出了这个小新就是之前的那个小孩,这俩

傻孩子看来是准备在这里玩的,我还真是来的不是时候。

我鼓起勇气坐起来,哭着对小新说:「小新,是我,傻强欺负我。」

小新本是个10岁不到的孩子见到我的样子显然也吓坏了,我上半身衣服被

撤下一半,白花花的乳房露在外面,上面都是这傻强蹂躏的痕迹。

「傻强,你怎么能欺负姐姐,我以后不和你玩了,我去告诉你爸爸去。」

傻强显然也吓坏了,「小新求求你别告诉我爸爸,我不欺负姐姐了,你别告

诉爸爸。我回家睡觉去了。」

我见到这傻大个被这小娃给吓跑,我非常惊讶,小新走近我安慰道:「别怕,

姐姐,你也是来这里玩的吗,我和傻强就经常来这里玩,他不认识你,才欺负你。」

我狼狈的样子落入小新的眼里,但是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淫秽,只有属于

孩子的纯真,我也不用害羞,我艰难的起身,全身像是散架一样,叫小新和我一

起在阁楼上找到钥匙解开手铐,连衣服也没拉上就抱着男孩哭。

小新轻轻的问道:「姐姐,你怎么穿这样的衣服啊,我知道这是啥衣服,傻

强的杂志上的女人也穿这样的衣服,傻强最喜欢了,难怪他要欺负你。」

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要男孩赶紧带我回去,万一那个傻强再带着他爸爸来,

就不好玩了。

就这样我和这孩子在漆黑的村子里走着,这孩子说道「姐姐,其实我也喜欢

你穿这衣服,明天

', ' ')('

和我出去玩时你也样穿好吗。」

我心想穿这样白天去旅游景点玩,我还没这样疯狂,但是我还是答应这男孩,

可能是不想让他失望吧,我们散步回家,男孩回到了自己的家,我也自己躺在了

床上,我恨自己为什么一直控制不住,还要以身犯险,如果没有小新救我,我会

被这个傻强强奸了,可能还会被他带回家,变成人家的媳妇,想着想着我就睡着

了,期待着明天的游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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