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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人已然来到一间陈设雅致的画室,一侧墙壁上挂着几幅清雅的山水花鸟画,青山白水,亭台楼阁,小池中央还开了朵朵粉红莲花,仿佛置身其中便可与天地浑然一体。留白中所题之字淡雅沉稳,墨色沉静,许是同属一人。
只是墙壁的另一侧悬挂着的画作,其内容、风格却与刚才截然不同。所画皆为色彩艳丽的美人儿,躺着的、端坐的、荡秋千的,个个栩栩如生,倒像是要从画上走出来一样,动人心弦,美得惊艳。
沈清圆没说话,拉扯着苏钰来到画案旁,案面边端置着座笔挂,横长式的紫檀木,上布均匀对称的小钩,挂了稀落几只毛笔,从大到小排列着,样式却也不同,毛色也大有区别。苏钰对文房用具不甚了解,於是分不清其些种类式样,只觉得是不同名字的毛笔。案中央一方红木松鹤镇纸,压着张素白的宣纸,另有豆青釉砚滴、玉雕莲藕笔洗旁列其中,倒是一番诗情雅意。
只此刻的场景却是不美。
沈清圆把她推到案旁的石椅上。
苏钰这才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个外观怪异的石椅子。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椅子,不过空有椅子的形状,可绝不是用来坐的,我们姑且叫它石椅。这石椅子靠背宽大,两侧安有臂靠,不过尽头却是一个圆环,是把铁锁。椅子下方分别有两道横板,半弧状的弯儿,长长的延伸到地上,尽头处也有一把细细的铁锁,她没仔细轻撞到了横板,横板微微一扭,竟是可以活动的。
苏钰心下骇然,这这这难道就是刑椅!
石椅本该寒凉冷硬得冰人,不过所幸苏钰跌在其上时,椅子上已铺了一层纤软皮毛。
但旋即沈清圆把软毯撤了。
娇腻肤肉触及冰冷的石头,那凉意只一瞬间席卷全身,媚药在体内肆意横行,直搅得她酥热欲焚,香汗淋漓,可她的内里却冰凉彻骨。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事遇,她恐惧到颤抖。
“在这里肏你好不好。”沈清圆突然俯身在她耳边,滚烫的气息扑耳而来。
苏钰瞪大眼睛,小幅度的摇头,眼中却渐渐潋滟了水光。
“可你这里已经...饥渴难耐了...”
沈清圆指着她的穴口,薄纱早已被体液浸透,隐隐勾勒出蚌唇的形状,抬起指尖轻轻戳刺,穴肉颤了两颤,又咕嘟冒出一股水儿。
吃过春药的身子,太敏感了,甚至开始隐隐渴望着被什么填满。
苏钰被自己的念头吓得心慌,死死闭上眼,不敢有所回应。
沈清圆也不恼,反而笑意吟吟的,他轻轻柔柔却又不容抗拒地用圆环扣住了苏钰的手脚,并且将她两腿向外分开,同样以铁索固定住。转身拿了一只点燃的红蜡烛,扯开苏钰的亵裤,拨开花唇,将红蜡烛的末端抵住穴口,“噗呲”一声插入肉穴中。
苏钰“呃”地一声闷哼,被迫睁开眼,却发现插入自己的是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
不,不可以...蜡烛会融化的!
沈清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惶的神情,手上却丝毫不缓,捏着蜡烛研濡打转,一点点插入深处。
“呜...”
苏钰被磋磨地难受,却又丝毫没有缓解药效。一面是尊严,一面是欲望,作为一个实际视频刚成年的孩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钰微垂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眸中的慌乱,却被沈清圆一手钳住下巴,抬起,直至与他双眼对上视线。
沈清圆脸色依旧平静,只是眸中墨色汹涌,透出锐利的眼芒。
“谁派你来的?”
到嘴边的“没人派我来”此刻却说不出口,她知道眼前这人不想听,并且只会用更加恶劣的手段折磨她。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中一阵无力感,她只能选择缄口不言。
沈清圆却觉得她不想回答,于是笑了。
他不再说话,而是松开手,走到书桌旁细细甄选起了毛笔。
约莫一刻钟不到,红蜡烛已燃至末梢,即将烧触花穴。红红的蜡油随着时间的流逝滴落至石椅,偶有几滴落在苏钰白嫩的臀肉上,便会引起她一阵颤栗。白皮沾染了些许不规则的红蜡油,二者碰撞出一股淫靡的气息。
“求你,救命...”
滚烫的烛火烧灼着穴口,她感到细微疼痛,但更多的是恐惧与绝望,连带着药效又加重几分。她不得不抛下脸面向男人求饶,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不要......呃...啊!”
终于在强烈的刺激下,药效发挥到极致,苏钰再也抑制不住汹涌的欲望,尖叫着达到高潮。
她身体剧烈痉挛,眼前一片白茫茫,幽深的甬道中喷涌出一大波甜腻的黏液,淹灭了烛火,红蜡烛受到冲击,啪嗒掉落地上。
“这不就熄灭了吗。”沈清圆笑道。
苏钰闭上眼睛,嘴唇微张,剧烈的喘息着。
沈清圆没有留给她歇息的时间,片刻后,他迅速拿起一根早已挑选好的毛笔,对准苏钰略微红肿的小
', ' ')('穴,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没墨了,只好在这里蘸。”沈清圆轻佻的声音响起,讲的话亦异常淫靡。
苏钰来不及羞馁,便被尖锐的疼痛夺占了心神。
原是一支新毛笔,毛尖十分干硬,不经润滑开笔便直截刺入软肉,自然干涩疼痛,难以忍受。
沈清圆似无觉察,反道:“上好的狼毫,可别糟蹋了,好好润湿。”
许是听不得如此话语,穴内涌出一股股浪潮,甚至沾湿笔杆。
“淫水真多,真浪。”
干硬的狼毫毛浸润淫液,渐渐舒软,沈清圆轻动手指,笔毛在穴中打圈、翻转,几乎触及每一片角落。
疼痛渐渐消散,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难以忍受的痒意,轻轻柔柔,不疾不徐,却教她难受至极。
沈清圆忽然发了狠,用力将毛笔推至深处,笔尖竟没有丝毫阻碍,一路通畅,直至笔毛触及子宫口。
苏钰颤抖着低头看去,只见红肿的小穴泥泞不已,堪堪含了半截毛笔杆,一抽一抽,淫乱异常。
她心里又羞又惊,苏钰居然不是姑娘了。
沈清圆也挑眉,嗤笑道:“还以为你是雏儿,原来是个残破的。”言外之意便是,早就被肏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矜持。
苏钰脸色骤白,想要驳斥他,却只是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
沈清圆没有给她时间羞恼,而是拈着毛笔反复打圈、抽送,笔杆搅和着穴水噗呲作响,苏钰渐渐变得昏晕起来。
沈清圆在这档口又伸出拇指,以指腹轻捻隐藏于花唇间的红色蚌珠,花珠早已充血,敏感至极,经不得男人粗粝肌肤的触碰,何况是恶意地挑弄,苏钰颤抖着再次泄了身子。
“谁派你来的?到底是不是xx,就是她吧,嗯?承不承认?”
“你说是就是吧,求你了,放过我。”苏钰已经有些神志模糊了,难过的呻吟。
沈清圆脸色微沉,但很快又莫名地笑了出来。
“那这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我今日就放过你。”
他说的是“今日”,可苏钰此刻的感官并未集中在此,是而没注意到。
苏钰眼中水光潋滟,眼角微微泛着红,红樱小口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听闻此言,她略有些艰难的点点头。
“嗯...什么?”
沈清圆低头见着的就是苏钰泛着水光的媚态模样,勾了勾唇,心思也更加恶劣起来,想说出点什么来戳刺她一番。
“这笔尖你吃了这么久,那么你告诉我,它是什么做的?嗯?”
脑子里轰的一下气血上涌。苏钰觉得自己的脸应该一片煞白才对,可她却瞬间满脸通红,白嫩的耳尖和脖颈也染上了红意,她死死咬着嘴唇,竟是一句话也讲不出。
是...是狼毫,是狼身上粗硬的毛发在她软嫩的小穴里旋转、抽刺,引得她淫水四溅,娇吟连连。这种场面她想都不敢想,简直太淫荡了。
可是那动物的毛发此刻正在随着她花穴收缩的频率不断抽插,与此同时源源不断的快感也随之卷土重来,她便又扭动圆臀,喉咙里咕噜出呻吟。
怎么会,明明才将泄过一回......
欲望堆积的速度令苏钰讶然,她羞愧、恼怒,心里却安慰自己:只是因为被下了药,这一切并不是出自本心。
而就在苏钰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毛笔忽然停止了抽插,“噗”地一声被拔出来。
马上达到顶端却被狠狠抛下的感觉并不好受,她难受的皱了皱眉头,张口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回想到刚才沈清圆对她说的“放过她”,又闭上了嘴。
向强奸犯求欢,你是不是有病!苏钰在心里这样质问自己。
沈清圆拿出帕子擦拭手指,嘴角挂着淡淡的邪笑,旋即抹了去,教人疑心是幻影。
他对着暗处说:“叫两个婢女给她清洗。”
一个黑影飞遁出来,领命而去。
刚刚的一切竟然被人收之眼底吗?苏钰难堪的闭了双眼。
黑暗中,苏钰感受到两双手抬着她移动,却因为精疲力尽而不愿睁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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