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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雨菲的自述:
我想同时找两个人,我不认识,永远也不会再见面的男人。我想骑一只大鸡巴,而另一只大鸡巴则骑我的菊花。
发送。
我把手机扔在桌子上,然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去厨房喝杯凉水。尴尬的泪水顺着我的脸流了下来,但我下决定要成为欲女,我不想再被评价为死鱼。
收到短信后,我简单地梳妆打扮一下就出发了。亨德森大楼离谦之的住处不远,我就走了过去。
我来过亨德森大楼。十四楼是大厦的顶楼。下了电梯,我步入走廊,顺着箭头走到16好号房间。我在门前站了很久。我想过离开。我想过逃跑。但后来我想,我自己的一个幻想应该在那扇门的另一边。走廊里空无一人。何况这是国外,谁会知道我来过这里?谁会知道这种放纵?谦之是绝对不会出卖我的。
我内心的母老虎敲了敲门。
一个高高的、优雅的女人为我开了门。她有着一双深湖般的蓝眼睛。黑色的头发梳成一个髻,盘在头上。
“我叫夏娃,”她说。“我是来帮你准备的。”
这个房间实际上是一间豪华套房。我们站在门厅里,门厅通向一个大客厅。房间的另一边是法式门,大概通向卧室。
夏娃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客用卫生间。她帮我脱衣服,然后给了我一件黑色蕾丝长袍。
夏娃打量着我和我的身材。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她的脸上流露出赞许的表情。
“亚当说的对,”她说。“迪克和考克会爱你的。”
听了她的话,我感到一阵灼热。是啊!我那美丽得体的乡村女性身材,比城里人喜欢的更加曲线优美、更圆润。我为什么要受舒城那个继母小婊子的话的影响,缺乏自信,缺少安全感呢?
她领我穿过客厅,打开卧室的一扇法式门。里面有两个身材火辣的男人——两个洋人,一个坐在超大的大床上,另一个坐在扶手椅上。两人都穿着黑色长袍。当我走进房间时,两个男人站了起来。
“这是罗斯,”夏娃说。她解开我长袍的腰带,走到我身后,把它扯下来。
“她是你们的了。”夏娃让长袍掉在地板上,然后走出房间,关上门。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有点震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来坐在床上的金发男子走到我身边,伸出一根手指,从我的下巴慢慢往下滑,到喉咙,到锁骨,一直到我双峰之间的山谷。
他至少比我高三十厘米,皮肤晒得黝黑,肌肉发达,蓝眼睛。我才看了一眼就湿透了。什么舒城,什么继母小婊子,统统被我抛在了脑后。
“我叫迪克,”他说。“亚当托付考克和我,好好照顾你。”
此时考克椅子边走到我们身边,站在我的左边。他用右手的手指顺着我的脊椎从发际线一直到菊花。考克有着橄榄色的肤色,深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虽然比迪克矮十厘米,但肌肉发达。
“太完美了,”考克低声说。“就像亚当说的那样。”
我看着他俩的眼睛。他们是真的在夸我。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我鼓气勇气,轻声问道。
“现在我们要把你的母老虎喂饱,”迪克轻声回答,然后把嘴唇放在我的嘴唇上。它们又软又湿!哦,太完美了!我心一横,张开嘴,让他的舌头滑进去。我不是死鱼,我是欲女。
我把一只手伸进他的长袍开口,趁着一个空挡,把它脱了下来。他的手轻柔地,慢慢地抚摸着我的手臂。我闭上了眼睛,但我记住了他的胸部和手臂的感觉和位置。我的手顺着他胸部的毛发,往下,再往下,直到本垒。
我轻轻地抚摸着他那炽热而光滑的龟头。然后我用手圈住了他的鸡巴。我感觉自己的小屄湿答答的,快要滴水了!天呐!我真的做到了!我才不是他妈的死鱼!死舒城!死舒城的继母!
考克站在我身后。他的牙齿和舌头轮番在我的脖子上滑动和摩擦。一阵阵的颤抖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迪克改变了姿势,跪在我面前,把我的右乳头伸进他的嘴里。我呻吟得差点瘫倒在地。考克把我扶起来。
当迪克吮吸和轻咬我的奶头时,我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是的,乳头,太对了,我喜欢。我无法想出恰当的词语。今晚是关于被操的。
我内心的母老虎赞许地咆哮着。
当他用牙齿拉扯我的左乳头时,他的手在我两腿之间移动。
“啊,看,你准备好了,”他既惊讶又开心地说。他用手指在我的阴蒂上摩擦。一边品尝手指上沾着的糖浆,一边看着糖浆从我的小屄深处流到了阴唇处。他把两根手指深深地伸进我的身体。我一下处于惊天动地的高潮边缘。这时我感觉考克轻轻地把我的菊花边的屁股分开。他跪在我身后,轻轻地舔了舔那个最脆弱的地方。
我的控制力一下崩溃了。我感觉自己要朝前倒了,于是紧紧地抓住迪克,以免摔倒。
迪克扶着我,把
', ' ')('我带到床边。他躺在床上,双腿悬空。
“爬到我身上,罗斯,”他说。我感觉自己被迷住了,很听话地跨坐在他身上,面向他,双手放在他的胸口,阴部在他的龟头上摩擦。他把肉棒塞进了我流着蜜汁的小穴里。然后又拔出来,塞进我的嘴里。
我含着肉棒往下吞咽,直到我的嘴唇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当我的嘴唇抚摸和挤压他的肉棒时,他呻吟着。他把它拔出来,重新塞进我的小穴。这样也好,堵住了蜜汁的到处流淌,床不会被弄湿了。
“上帝,别动,”他说。“向前倾一点点。”
我向他倾斜,任凭他把我的乳房捧在手里。他使劲拉我的乳头。我呻吟着。
“感觉好吗,罗斯?”他问道。“你想让我更用力吗?”他的肉棒在我体内跳动,我呻吟着,回答不出来。
“告诉我,罗斯。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是的,”我说。“我喜欢你粗暴对待他们。”他开始用力挤压我的胸部,用力拉扯我的乳头。电流从我的乳头流向我的阴蒂。
在我身后,考克正在往手指上涂润滑油。“放松点,”他轻声说,然后用凉爽潮湿的手指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菊花。我的皮肤好像着火了,全身发热。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坚持到最后。迪克的鸡巴还在我体内一跳一跳地跳动着。
“你以前做过这种事吗?”考克问道。
“没有。”
“告诉我你喜欢它做什么,”他问我。他的手指仍然轻盈地在我紧绷的括约肌周围跳舞。
我呻吟着。全身无力。
“告诉我,”他又问。“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在菊花里插鸡巴。”
“天啊,”我说,“撑得满满的感觉真好。”
当他把一根手指伸进我的菊花时,我高兴地尖叫起来。“被拉伸到快要受伤的地步感觉很好。这让我觉得它像一只鸡巴,像那样把我撑开……”
他继续反复抽插着手指。我的阴部壁包着迪克的鸡巴。它一颤动,迪克的鸡巴也随之跳动。
“更多,”我对考克说。“我想要更多。”按照我的要求,考克又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喜欢你为我敞开心扉的方式,”他说,然后伸出第三根手指。
“求你了,”我恳求道,“我等不及了。”
“告诉我们你想要什么,罗斯,”迪克在我下面命令道,“告诉我们,你想让我们现在对你做什么。”
“哦,我的天,考克,求你了,”我恳求道,“求你了。我想让你的鸡巴插入我的小穴深处。我想让你在我体内抽动。我想操你,迪克。我只想让你们两个都操我。现在。求你们了!”
考克站在迪克的膝盖之间,把他又长又硬的鸡巴推到我的菊花里。当他侵入我的菊花,深入我体内时,我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尖叫。我希望这个门和墙能挡住我的声音,不会传到外面。
我感觉很热,很饱……考克慢慢地,安抚一样地抚摸着我。我的身体随着迪克的鸡巴上下滑动着。我感觉自己都要被撕成千百块碎片了。
当迪克和我接吻时,考克的手在我的背上徘徊。快感在我的脑海中呼啸。我无法思考。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快要崩溃了——越来越近,越来越接近高潮边缘。
我极力克制着,但是无法抵抗。终于,我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感觉到我的菊花和阴部被两个鸡巴挤压着,抓握着。两个肉棒又快又硬,我经历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高潮挣扎。迪克抓住我的臀部,用力推了一下,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在我体内痉挛。然后考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又快速地滑动了几下,射出了自己的高潮。
我倒在迪克身上。
考克倒在我身上。
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就是急促的呼吸声,慢慢地平静下来。
“准备好了吗?”考克问道。我点了点头。他慢慢地把鸡巴从我的菊花里拔了出来。突然感到如此空虚,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轮到你了,”迪克说。我慢慢抬起身体,把迪克的肉棒从我体内拔了出来。
我以为一旦我们结束了,会很尴尬。事实上却并不如此。我感到坚强、充实和激动。我胜利了!从此我就是欲女了。我不是死鱼。我与死鱼彻底拜拜了!
迪克一边吻我,一边把我的长袍裹回我的身上。
“你是个宝贝,罗斯,”他说。他把我扶到那扇法式门。“夏娃在等你。”
夏娃领着雨菲去了浴室,沐浴更衣。有些许的暧昧,但是雨菲沉浸在与死鱼拜拜的开心中而没有多想什么。
从亨德森大厦回到谦之的住处,谦之还没回来。雨菲暗自松了一口气。
两天之后,谦之不在家,她又发了一条短信:我想被我不认识,永远也不会再见到的男人绑起来,蒙上眼睛,操屁眼。
回复马上就收到了。
市中心,帝国大厦,1608室。一个小时。
下面是雨菲的自述:
我乘电梯到了十六楼,这次我
', ' ')('更兴奋而不是紧张。不知道这次出现的男人会不会就是上次的迪克和库克。如果是他们,那么算不算不认识?
我敲了敲门。依旧是夏娃开的门。
“其他人很快就来,”夏娃说。“我帮你准备。”
夏娃带着我来到了一间豪华的浴室。浴室里有一个洁白的大理石浴缸和带多个淋浴头的淋浴间。她不假思索地拉开了我裙子后面的拉链,手指顺着我的背往下滑。
“可惜今晚我不是你的幻想,”她低声说。裙子掉到地上。我解开胸罩,脱下丁字裤。夏娃举起了我当晚的服装——一只胸部有切口、胯部敞开的泰迪熊服装。
“哇,”我惊叹着。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一只泰迪熊。天呐,就连我都想穿着那套衣服和自己做爱呢。
我跟着夏娃来到一张大床前。这张床有着四根柱子。枕头上放着一个黑色眼罩。几副天鹅绒手铐用丝滑的长绳系在柱子上。我的心跳加快了。
“为什么有这么多手铐?”我问夏娃。
她会意地对我微笑。“这取决于他们对你做什么,”她说,“我有你今晚第一轮做爱的具体指示。仰卧在床。”
夏娃在我的每个手腕和脚踝上都套了一个手铐。我像老鹰展翅般地摊开在床的中间。泰迪熊的开口拉开了。我的乳头露在外面,空气在我敞开的胯部盘旋。夏娃把面罩戴在我的眼睛上,把松紧带滑到我头后面。她的手慢慢从我的头部滑到锁骨,来到我的乳房,又伸到我的胯部。我的乳头变硬了。我的小穴因为她的触摸而变得潮湿。
“我会回来帮你准备第二轮游戏的,”她说,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几分钟后,我听到门开了又关。脚步声走近床。有织物沙沙作响——也许是长袍脱了?——然后——,当两只粗糙的大手握住揉搓我的左右乳房,用手指抚摸捏弄我的两个乳头时,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好像咬挣脱束缚一样。
“太好了,”一个男人粗声粗气地说。他的手是工人的手,粗糙而结实。他把我的奶头捏得非常硬,像钢珠一样硬。它们因需要而疼痛。突然我感觉到胸部两侧都有一条沉重的大腿,意识到他正跨坐在我的身体上。有一样坚硬、炽热、天鹅绒般的东西掠过我的嘴唇。哦!是他的龟头。
“舔舐,”他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我舔了舔,舌头在我看不见的肉棒上打转。他把他的肉棒在我裸露的脸、脖子和乳头上摩擦。他的鸡巴顺着我的身体往下滑动。他那巨大的肉棒透过泰迪熊的衣服,在我的胸部、腹部和大腿上摩擦。
泰迪熊衣服的花边摩擦,炙烤着我的皮肤。我全身发热!我的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越来越多的私处暴露在泰迪熊衣服外面。我的阴部越来越潮湿。谁说我是死鱼?我是欲女!
“啊……啊……”当他粗糙的、粗壮手指伸进我湿漉漉的小穴,又紧紧抓握我的花蒂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发出惊喜的叫声。
一号男子,因为他是第一个进来的,姑且这么叫吧!一边在我的小穴蜜汁里摩擦他的龟头,一边低声表示赞叹。他用粗糙的手托起我的屁股,用力一挺,把鸡巴塞进我的小穴。
我从入侵中尖叫起来,那是一种纯粹的狂喜。他故意拖长时间,慢慢地抽动,把我的臀部抬高,这样我就能感觉到我花心深处的每一次深深的推力。
高潮就要来了,我想把他挤得离我更近,控制住他,但手铐很紧,我所能做的就是在高潮来临时敏感地尖叫,“啊……啊……啊……”。
他继续控制我们的动作节奏。我的高潮又来了,而他却抽出了他的鸡巴。
我感觉到他又爬上了我的身体,他的大腿跨在我的肋骨上,膝盖放在我的腋下。
“尝一尝吧,”他命令道。我舔了舔他肉棒上的果汁。甜甜的,咸咸的。温暖而潮湿。
“张开你的嘴,”他说着把他的鸡巴送入我的嘴里。我吮吸着,舔舐着,他用温柔但坚定的节奏把他的鸡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突然,他的鸡巴猛地从我嘴里跳了出来,一股股喜悦的水流从我的嘴唇和脖子上倾泻而下。
一号男子从我身上爬了下来。我听到织物的沙沙声,门开了又关。
当我听到夏娃咯咯笑的时候,感觉到她高兴地搂着我的肩膀。有一块温暖的湿布在我的脖子、脸和两腿之间擦洗。然后夏娃解开我的手,翻了个身,让我趴在床上。她把我抱起来,一条腿放在床柱上,然后离开了房间。
二号男子走进房间,我听到了熟悉的织物的沙沙声。房间里一片寂静,当我意识到他可能在房间里的某个地方研究我时,我感到很紧张。他一定是站在床脚,因为两只大手从我泰迪熊的背下伸了进去,揉了揉我的菊花。
“我想给你一些特别的东西,”他用一种流畅、丝滑的男中音说道。他把手拿开。然后我听到了无法辨认的声音。我感觉到他的手指解开了位于我的菊花边上的泰迪熊的细皮带。一个又冷又滑的物体在我菊花皱起的洞上摩擦着诱人的圆圈。我的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兴奋。我的阴部湿漉漉的。也不
', ' ')('知道二号男人要做什么。
“放松,”他轻声说。“我要把这个菊花塞塞进你的菊花。”
我下定决心向他的玩具敞开心扉。光滑的物体慢慢地塞进了我的体内,发出嘶嘶声。当我的括约肌抓住玩具底部时,我高兴地叹了一口气。
“你喜欢吗?”他问我。我呻吟着答应了。
他从床上爬下来,然后我听到他在房间的另一边说:“那你真的会喜欢这个的。”
菊花塞开始在我的菊花里振动。当振动在我的身体里传播时,我扭动着我的手铐。我裸露的乳头疼痛难忍,我扭动着身体想摩擦床罩或者泰迪熊花边来缓解。我感觉泰迪熊的胯部都被我的蜜汁弄湿透了。振动把我推向了高潮。突然,振动停止了。
“不,”我恳求道,“不要停,求你了。再多一点。”
“还没有结束,”他说。“我们还没结束。”他静静地站在房间的另一边,一动也不动,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躺着不动,脸转向一边,感觉阴唇刺痛难忍。我试图挪动身体,但被束缚住了。我等了又等,感觉接近高潮的感觉终于慢慢消退了。
当塞头突然复活时,我吓了一跳。我呻吟着,尖叫着,高潮差点就要来了,但就在我达到高潮的时候,二号男人再次关闭了电源。
“不!”我兴奋地尖叫着,抗议着,“不要停,求你了。再多一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绝望的泪水顺着我的脸流了下来。我听到二号男子走近床边。他把我的骨盆举到空中,把自己深深地刺进我的阴部——只是一次,很长的刺。他没有动,也没有磨。他只是用他的鸡巴填满了我的阴部。
“求你了,”我抽泣着说。“我需要更多。”
他再次打开振动。这次是逐渐加强的稳定长脉动。他没有动,但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体内跳动。随着震动越来越大,他呻吟着。
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用力挤压他的鸡巴和菊花里的菊花塞。当高潮席卷而来时,我像小马一样猛地跳动起来。然后他的高潮也到了。他让菊花塞轻轻地震动着,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走出房间。菊花塞还在我的菊花深处跳动着,我竭力地扭动着身体。
“你确定你已经为第三轮做好了准备吗?”夏娃问我。我呼吸困难,但我点了点头。她拔出了菊花塞,然后用一块又热又湿的毛巾给我擦干净。她解开我的手铐,把我从床上扶下来。
“站在这里,”她说,然后门开了又关。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站在床边。
“这家伙有不同的想法,”夏娃说。口罩仍然遮住了我的眼睛,但我能听到有人在床上躺了下来,以及手铐拷住的声音。夏娃领我上床。“她是你的了,”她说,然后关上了身后的门。
我盲目地伸出手来,感受着眼前温暖的皮肤。我用手指抚摸着他胸部的肌肉,感受着他的乳头,以及他的脸的轮廓。他的鸡巴又长又厚,龟头像天鹅绒一样光滑。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问三号男子。
“操我。”
我开始摘口罩。
“不,”三号男子说。“戴上口罩。”
他的声音我很熟悉,但我想不起来他是谁。我认识他吗?如果是洋人那还好,如果是华人……?一想到我日常生活中有人知道我的秘密,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恐怖的女人。我站在床边,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
我的母老虎替我决定了。
我爬到床上,跨坐在他的胸口,把我的奶头顶在他的脸上。
“吸吮我的奶头,”我命令三号男子。他抓住我的右乳头,热量从我身上涌了出来。
“哦……哦……,用力吸。用牙齿拉。”我趴在他身上,享受着愉悦的疼痛。同时挤压和揉捏着我的另一个乳头。
“天哪,感觉很好,”我说,然后移动了一下位置,让他的嘴可以抓住吮吸我左边的乳头。我的胯部在他的胸口摩擦,我知道我需要更多。我朝上挪动身体,用手抓住床头板,把我的阴部放在他的嘴唇上。
“吃我吧,”我命令道。他的舌头伸进了我泰迪熊敞开的胯部。我一动不动,几乎没有呼吸。他的舌头抚摸着我的阴蒂和阴唇,然后深入我的湿洞。他舔了又吸,直到我的大腿开始发抖,我在他的脸上抽搐。
我喘着粗气,转过身来。“我想吮吸你的鸡巴,”我告诉他,他呻吟着。“但你不能停止吃我,”我说,把我的阴部放在他的脸上。“如果你停下来,我就停下来。”
我用舌头在他的龟头打转,愉快地把他的汁水传播到整个肉棒。三号男人鼓起腮帮,把舌头伸进我的阴部。“好男人,”我一边嘟囔着,一边上下舔着他的鸡巴前部。我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蛋蛋,他轻轻地吮吸着我的阴蒂。
我很高兴地闻到我的蜜汁和他的汁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我松开嘴,把他的鸡巴从我的喉咙深处慢慢地滑了出来,直到他的龟头碰到了我的嘴唇。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它,开始用嘴吸住龟头。
他的臀部猛地一跳,啊……,他大叫一声,
', ' ')('把他的嘴从我的阴部移开。我放开他的鸡巴龟头。三号男子呜咽着。
“吸吮我的阴蒂,”我对他说,“我想要高潮。”
我把阴部靠在他的脸上,当他的舌头开始抚摸我的阴蒂时,我呻吟着。我把他的大鸡巴塞回嘴里,用嘴唇和舌头摩擦、抚摸、揉捏。随着他的身体越来越激动,他的龟头渗出了咸汁。他的臀部向上刺进了我的小穴。我自己的身体在高潮的浪潮中崩溃了,但我仍然用嘴含着他的鸡巴,上下摆动,抚摸他的蛋蛋。就在他的龟头猛地一跳之前,我感觉到了那令人抓狂的涟漪,他在我嘴里爆炸了。我继续抚摸着他的大肉棒,任凭精液从嘴里流出来,直到他恳求我停下来。
我觉得自己很强大。太性感了。性爱技巧使用得如此巧妙。我马上就是欲女了。
我扯下面具,发现这是迪克。他帮助我实现了我的幻想。我俯身吻了他。我很喜欢和他一起巫山云雨,一起品尝的那种愉快的感觉。
雨菲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其实谦之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只不过直到她面子薄,熟人面前不好意思,假装不知道罢了。偶尔称赞她,最近心情好起来了。
过了几天,谦之说自己要出公差,家里就由雨菲打理了。雨菲大感惊讶,但是谦之说是工作的需要。
等谦之走后,雨菲又想起了她的性幻想。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其他裸体的女人,因为她从来不去公共浴室等地方。更不用说和她们发生过性关系了。她发了信息:我想尝尝屄的味道。
信息马上就来了:市中心,索菲特酒店,1626套房。一个小时后。
雨菲自述:
这一次,迪克开的门。我看起来一定很紧张,因为他把我的头发从我脸上拨开,吻了我一下,然后对着我耳边低语:“你会爱她的。”
“你今晚要给我穿衣服吗?”我开玩笑说。
“她不想让你穿任何东西,”他说,然后领我走向主浴室的一个巨大的大理石浴缸。浴缸里荡漾着充满香味的水。点燃的蜡烛放在四周地上,环绕着整个浴室。
迪克把体恤衫拉过我的头,扔到地上。他解开我牛仔裤的扣子,把它们推到我的脚踝上。我抬脚把它踩到脚下。他透过我的内裤抚摸着我的阴部。
“这很性感,”他说,然后跪在我面前,用舌头用力抵住我阴部的薄布料。当他用舌头和热气抚摸我时,欲望的火焰在我的身体里喷涌而出。
“太可惜了,今晚不轮到我,”他说。他解开我胸罩的扣子,把它扔在地上。他慢慢地把我的内裤拉到我的脚踝,帮我脱下。
我走进又热又香的水中。迪克拿起一块布,轻轻地帮我擦洗着。他手中的布随着他的手,从我的脖子到锁骨,到双峰的山谷,然后到秘密花园。然后又从头再来一次。他的手隔着布,不断地揉搓着我的乳房,玩捏着我的乳头。乳头很快就发硬发痛了。我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
然后他的手来到了我的私密花园。先是擦洗了外面,然后拨弄着两片肥嫩的花瓣。他用手掌裹住了整个阴户,揉捏着。最后他伸出一个手指,连着布,一起伸进了我的小穴。我的小穴被塞得胀鼓鼓的。春水泛滥,随着荡漾的浴缸水而四散开来。
“太可惜了,今晚不轮到我,”迪克再次说道,然后把我扶出浴缸,把我全身擦干。
迪克领我回卧室时,我的身体嗡嗡作响。
夏娃站在床前。“终于轮到我了,”她低声说,解开了她身上长袍带子的结。丝绸长袍马上垂落在她的脚边。
我以前从来没有毫不掩饰地盯着站在我面前的裸体女人看过。而现在的我,就是这么做的。从她乌黑发亮的头发到脚趾,我用我的眼睛抚摸着她的全身。从她精心打理的卷发一直到她的红唇。从她高耸的双峰一直到她剃的干干净净的私处。外国女人和国内女人打理私处的方法是不一样的。
“我想看着你用手抚摸她,”迪克在我耳边说。我顺从地走到夏娃的面前,看着她的蓝眼睛。
“我想摸你,”我说,然后抚摸着她的脸、嘴唇、肩膀和手臂。夏娃把我颤抖的手引导到她的乳头上。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体的厚重、柔软的皮肤和质感。
夏娃呻吟着,靠在我身上想亲我一下。我送上了我的嘴。她的嘴唇柔软而温热。紧接着,她的舌头滑进了我的嘴里。
当我向自己承认亲吻这个女人是多么美妙时,泪水灼伤了我的脸颊。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罗斯,”她说。我用力吞咽。我真的想这么做吗?是的,我做到了。我要成为一个欲女。
“我想碰你,”我说,“碰你的全身。我想吮吸你的乳头。我想感受你的手指在我的小穴张开。我想尝一尝你的屄。我想让你把你的脸埋在我的脸上。”当我意识到我多么想要这一切,我多么害怕真的这么做时,眼泪顺着我的脸流了下来。
夏娃抚摸着我的脸,默默地给我打气。然后她从我的肩膀上看了看迪克,迪克默默地
', ' ')('站到我身后。“我想看着你吮吸她的乳头,罗斯,”他对我说。
我跪在夏娃面前,把她的右乳房捧在手里。她的乳头硬的像一块鹅卵石,周围的乳晕因期待而紧紧地裹着。我把嘴贴在她的胸脯上,用舌头抚摸着她的乳头。夏娃拱起腰,呻吟着。我用力吸了一点奶,夏娃一边呜咽一边抓住我的肩膀。我用手指抚摸着她的另一个胸部,轻轻地用牙齿在嘴里的乳头上咬了咬。
“现在是另一个了,”她恳求道。我把嘴贴到她的另一个乳头上。我自己的乳头因为需要触摸而感到疼痛。
我把手放在她的臀部。感觉到我想要什么,夏娃把她的腿分开,我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我的左手向上移动,顺着她柔软的皮肤,朝着散发着热气的方向移动。直到我的手指找到了那条非常女性化的裂缝。我摸着她肥嫩的阴唇,然后分开。
天啊。太光滑了。太光滑了。太湿了。太热了。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了另一个女人的阴蒂。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它。我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她的阴蒂,感觉自己很勇敢。猛地,我把一根手指深深地伸进了她的体内。
夏娃倒吸了一口凉气。“去床上,”她喘着粗气,仰卧着,长腿弯曲着,膝盖朝上。
我用手掌把她的腿分开,看着她的阴部。她的阴唇因潮湿而闪闪发光。我用手指把它们展开,看着光滑潮湿的果汁从她的花心流出。我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身体。她猛地一收缩。
我把手指放在里面,向前探了探头,闻到了她的咸味和泥土味。当我轻轻地舔她的阴蒂时,我感觉到她的眼睛在盯着我。我想了想我喜欢如何被处理,沿着她的阴蒂两侧轻轻地上下抚摸,增强强度,然后松开。
我专注地移动着我的手指,进出,进出。就在她的屁股开始往下沉的时候,我把嘴唇裹在她的阴蒂上吮吸。我吸了又舔。她的大腿紧贴着我的头。
“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她气喘吁吁地乞求着更多。“还要……我还要……”
我把第三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部,用力吮吸。她的小穴紧紧地包裹住我的手指。她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
她把屁股从床上抬起来,撞到我脸上。我轻轻地对她说话,安抚她,但直到她恳求我停下,我才停下来。当我抬起头,我才意识到她的蜜汁涂满了我的脸。
我差点忘了迪克在房间里,直到他说:“轮到你了,罗斯。”
我仰面躺下来,夏娃坐了起来。她笑着对我说:“这是你第一次来,真是不可思议。”
夏娃跨坐在我的臀部,身体前倾,这样她就可以揉我的奶头了。“这么一把,”她轻声说,握起我的乳房,拉着我的乳头。我挺起臀部,把胸口伸进她的手中。
“你可以粗暴对待他们,”我说,当她用力挤压时,我大声喊着“啊……哦……哦……啊……”。她把头靠近我的乳头,然后把它放进嘴里用力吮吸。我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夏娃用她的右前臂支撑着自己。她的左手抚摸着我的肚子,顺着我的骨盆,在我的大腿之间移动。当她的手指伸进我的私密花园,抚摸,摩擦时,我的心在颤抖。
夏娃说:“迪克,帮我把她打开。”。迪克靠在床上,把我的膝盖分开。我能听到她用手指张开阴唇时发出的湿漉漉的声音。我看着她的脸向我的阴部靠近。
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我猛地抓住迪克的手。
夏娃的嘴移到了我的阴蒂上。她的舌头抚摸着,舔舐着,让我离尖叫的高潮越来越近。
她把两个手指插进我的小穴,进出几次,等到手指涂满蜜汁后,从我的阴部向后滑动。夏娃一边用嘴抚摸着我的阴蒂,一边用手指在我的菊花洞周围画圆圈。
我的阴部越来越湿。我的菊花颤抖着。
当夏娃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我呻吟着。
“是的,我知道你有多喜欢这个,”她说。她伸出第二根手指粗暴地插了进去,同时对我的阴蒂加强了吮吸。
我的菊花插满了她的手指,我的阴蒂在她的嘴里拨弄。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尖叫着,翘臀,试图闭上双腿,却被迪克强壮的双手分开。我的阴蒂变得越来越敏感,但夏娃不肯放手。相反,她把第三根手指深入我的菊花,把拇指伸进我的阴部。敏感的痛苦和快乐的泪水从我的眼中涌出。
“按住她,迪克,”夏娃说。“我真的很想再做点什么。”
她把手指从我菊花处拔了出来,站了起来。她从边桌上拿起一瓶润滑油,打开盖子。迪克和我看着她把润滑油洒在右手的手指、手掌和指关节上。
兴奋和恐惧席卷了我。
迪克力气太大了,我反抗无用。
夏娃的嘴又对准了我的阴蒂。“啊……啊……啊……”我呻吟着。
猛地,她把一根手指伸进我皱起的洞里。然后是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
我觉得又热又紧。春水从我的阴部滴向她的手。她的手指紧紧地握在一起,夏娃把它们拔了出来
', ' ')(',然后又推了第四个。第一个指节,第二个指节,直到她的手指头全部伸了进去。当她的四个手指伸进里面时,我的菊花大大地张开了。她的拇指还留在我的阴部。
我尖叫着,扭动着,挣扎着,疼痛、灼热和狂喜。我可以在脑海中看到她张开我的菊花时的色情画面。我用力地、用力地、使劲地,挤压着她的手、她的拇指。我想合上大腿,而迪克紧紧地抓住它们,不让我的大腿合起来。我大腿的肌肉与迪克作斗争时疼痛难忍。
夏娃又轻轻地舔了我的阴蒂几下,抬起了脸。当她把手拉出来时,她的眼睛盯着我的身上。随着她那滑溜的、湿漉漉的手指的拔出,蜜汁把我弄得满身都是。
我气喘吁吁,被菊花的强度惊呆了,被自己的忍耐力惊呆了。我是欲女,我不是死鱼!
夏娃走向浴室时朝着迪克会心一笑。
“我想她需要鸡巴,迪克,”她关上门说。
“你需要鸡巴吗,罗斯?”迪克问道。
“我需要你的大鸡巴,迪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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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雨菲收到国内亲友的消息“舒城父亲将继母赶出家,舒城因贪污而被捕”时,她正和迪克一起喝咖啡呢。
“太完美了,”雨菲说。
“你看起来很好,”迪克说。
雨菲拍了拍迪克放在她肩上的手。
“生活是美好的,”她说。她趴在餐桌上,迪克站到了她的身后,掀起她的短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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