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奶儿白生生颤巍巍的,简直要从那小碎花罩罩底下呼之欲出,雪色乳波,一颤一颤的荡个不停,荡得他更加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尤其这两峰之间,跃然而见一道幽黑深邃的沟儿,深不见底,真教人想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想必定是紧的都抽不出来了……
“走什么啊,你路都走不稳,我扶着你吧,真的是欠了你的,姐夫你好重啊,人家本来个子就不高,现在被你这么一压,以后更是长不高了。”云衣衣浑然不觉自己被看光了。
她累得厉害,胸前两团饱满高耸,也跟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抖颤的愈发厉害。
走着,走着,就觉得姐夫的呼吸愈发粗重,那呼气时熏然的酒味浓郁极了,熏得自己都有些醉了,唔,大酒鬼,幸亏姐姐不在家,教他躲过一劫,要不然指不定姐姐要怎么不高兴了呢!
云衣衣一边腹诽,一边熟门熟路地指纹解锁。
开门关门,又将所有的灯具打开。
连拖鞋也没机会换,就又一鼓作气,搀着姐夫进了电梯,去了二楼的主卧。
短短几十步,走得她出了一身香汗。
活像是跑了她最害怕最恐惧的八百米长跑似的。
云衣衣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重若泰山的姐夫给甩到大床上,自己也跟着体力不支倒在上面。
她气呼呼地抱怨道:“真的是累死了,我真的是受苦受累的命!哎哟,姐夫,瞅你一身酒气,臭烘烘的,姐姐要在家肯定嫌弃死你了呢,估计连卧室门都不让你进呢!”
”哼,不说了,我也出了一身的汗,累死了!我要去客房休息了,等保姆阿姨回来,定要让她给我做好吃的犒劳犒劳我,我今天真的是辛苦坏了,坏姐夫重死了,差点要把人家给压坏了呢!”
她抹了抹额上的涔涔细汗,正准备坐起离开,却突然间被一旁翻身而上的容上给压个正着。
男人酒意上涌,头脑也不甚清楚。
他一改往日的儒雅温润,霸道强硬,将双臂撑在她身旁:“小衣衣刚刚说什么?坏姐夫把你压坏了?衣衣小骚货看着还是个小女孩,小蛮腰也细的很,谁知道衣服下却藏了这么一对大大的骚奶儿,这奶儿又大又挺,姐夫裤裆里的大鸡儿都看硬了呢!”
云衣衣没想到容上突然如此,还来了一个大大的“床咚”。
她莫名其妙,又被他说的话给吓到了,急忙挣扎着腰坐起身来:“啊,姐夫,姐夫,你这是做什么?干什么啊,吓死我了……姐夫你是喝醉了,还是中邪了,你怎能对我说出这样……这样奇怪的话来,我是衣衣啊,我是你小姨子啊,我是姐姐的妹妹啊,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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