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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微浮,云儿还缩在月亮怀里昏睡不醒。
什么都陷在昏迷里,包括谢陨星。
谢陨星就趴在床头垂头丧气地睡觉,一截雪白手臂垂出床外,手背上杂乱无章的纹路将生命弧度雕琢得迷离,这令半尺之外的亓孟睁大眼,死死盯着他朦胧卧躺在淡蓝色病床上的躯体,谢陨星呼吸绵长而平稳,只是长臂垂陷,连红润的指尖都泛出欲火横流的旖旎色。
梦里不知呢喃了句什么,饱满丰盈的唇轻碰,就令亓孟的呼吸倏然粗重,像一串爆裂沸珠投入心海。
亓孟的目光钻入他歪斜的领口,黏在两颗圆润粉嫩的茱萸上,那肉奶奶的胸脯笼罩着乳白光泽,晶莹剔透的像被谁舔湿了一样。
亓孟不觉喉咙有些干,试探性地推了他一把。
“陨星,谢陨星,醒醒,你哥来了。”
他睡得昏头了,漂亮的鼻尖翕动,只见那张殷红嘴唇乖巧微张,带着轻嗔薄怒:“你妈死了。”
亓孟探手一捞,仅凭臂力就把谢陨星从床头捞到了怀里,睡梦里的谢陨星丧失了白日里的攻击性,很乖顺地揽住了大型玩偶。
亓孟捏了捏他的脸:“坏东西,怎么还咒我妈死呢。”
他蹙眉,梦中呓语:“我妈死了。”
“这大可不必。”
一只白花花的屁股抱在怀里,摸着手感,甚觉奇妙。亓孟低眼,手指尖顺着他瘠薄的脊椎骨轻轻往上滑,剥掉了他的衬衣。
他光着上身,有些冷地颤缩了下,脑袋往亓孟温暖的怀里钻。
一副依恋又信任的模样。
亓孟冷不丁生出了愧疚情绪,那天鬼迷心窍,只看着谢陨星在别的男人身下发出那种甜腻的叫声,被肏得合不拢腿,竟然就看硬了,还拿手机拍了好一长段录像,似乎看他被别人玩远比被自己压着操要有趣的多。
亓孟愧疚地把那俏生生的嫩腿儿摸个遍,探进黏湿的小穴,揉弄肥厚阴唇,里面很快被揉得流出更多水,谢陨星发出那种哭腔的哼唧,无助地绞紧了手指头。
手指被亓孟含在嘴里吃弄,亓孟又叼起两颗小奶肉吸吮,粗大的手掌往下一掀,把他裤子也拉掉了。
石膏腿的劣势在此显现出来,亓孟一手抱着谢陨星,一手费力支手腕调整姿势,把梆硬的鸡儿掏出来,一掏出,就狡猾地顶上了谢陨星两瓣软臀,绕着圈摩擦阴蒂。
谢陨星眼前像蒙了层雾气,唔唔地发出挣扎的声音,被刺激得连脚趾地蜷曲起来。
“呜……”
“好嫩啊,陨星。”亓孟颤着气声儿,舌头舔过整个乳,又轻轻吹了口凉气,指腹揩了点淫白奶液,全抹在谢陨星唇珠上。
他有些抗拒地呜咽。
亓孟把他抱在怀里吻,分开时谢陨星的嘴唇被亲得艳红,水雾的眼睛睁开了。
入目就是这么一副衣衫不整地倚在亓孟怀里的情景。
谢陨星惊吓得爬起来就想跑,亓孟瞬间恢复病人娇弱不堪的模样,任他一把推倒了。
谢陨星刚爬两步,也不知亓孟是不是故意的,那条石膏腿就把半空往外爬的谢陨星绊倒了,谢陨星痛得嘶声。
现在已经是白天了,门后传来窸窣的说话声、脚步声,随时都像要破门而入。
谢陨星紧张得要命,怒气冲冲地狠拧了下对方的手臂,颤着哆嗦的双腿往外爬:“你有病啊,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衣服裤子呢,你把我裤子藏哪去了?”
亓孟一声不吭地被他辱骂,看似难过地低了头。
“对不起。”
这句声音弱气极了,似真心诚意的道歉,令谢陨星的暴躁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亓孟似乎在哽咽。
“我藏起来了,对不起,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对你做一些亲密举止,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爸死后,很久没人对我这样好了。”
谢陨星的动作一顿:“是,是这样的吗。”
“你的衣服在坐垫下,你去拿吧,很抱歉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包括那天夜里,还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个恶心的禽兽给做了,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能救回你。”
谢陨星被他说眼睛泛红,那天不堪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
猝不及防,耳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谢陨星回头。
亓孟这一掌把自己打偏了头,面颊清晰可见地浮起五个手指红印,含泪回望,深褶乌黑的凤眸显得难过极了。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把跳蛋塞进你的屁股里,就不会让那个变态有可趁之机,他也不会欺负了你,如果我一开始就保护好你。”
“你。”
亓孟扬手,掐算着谢陨星和他的距离,眼看一巴掌又要落到脸上。
被谢陨星抓住了手腕。
谢陨星心头一软,由于他爸找了小三的缘故,他最见不得弱势了,一见弱势者就好像看到了妈妈,他安慰亓孟:“也不全是你的错,你别难过。”
亓孟掐准了
', ' ')('时间,被谢陨星愧疚抱着,几秒后猛然咳嗽起来,谢陨星慌张地握住他的手:“亓孟,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他直勾勾地低下头,随着他的目光,谢陨星一眼就看到了他下腹高高昂起的性器。
他哑着嗓,低声诱哄:“陨星,你坐上来动一动,动一动我鸡巴就暖和了,我鸡巴一暖和,心也不冷了。”
谢陨星恼羞成怒地推亓孟一把,他被一推就倒,趴在床铺上剧烈咳嗽起来。
吓得谢陨星忙把亓孟扶起,手指轻抚他后背。
亓孟眸光肉眼可见地黯淡了。
“对不起。”亓孟低眼:“你开始就是我强迫你的,我不该向你奢求太多。”
谢陨星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的,你不是喜欢那个姓唐的吗,我都没关系的,我不该拦着你奔赴向你喜欢的人。”
“我和唐佾只是朋友,我只是想交些成绩好的好学生做朋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亓孟有些讶然地挑了舌尖,“我成绩难道不好吗?”
“但你不是好学生呀。”
没有好学生是会把老师打进医院里,让附近几个学校的校霸跑过来堵谢陨星,问他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特狂的叫亓孟的疯狗。
“我很抱歉。”亓孟低声,“我以前做了太多错事了,或许从一开始,我爸妈离婚那会。”
谢陨星提声打断他的话:“那根本不是你的错。”
亓孟苦笑一声,低垂下眼睛。
谢陨星满心懊恼地想该怎么劝他,那双狡猾的眼睛不紧不慢探过来了:“陨星,我好冷啊,你能不能抱一下我。”
谢陨星想到他方才的提议,有些迟疑地抬头。
他贴着谢陨星的鬓角,嗓音缠绵轻薄。
“我都问过了,今天这个病房的护士请假,没有人来代班。”
“不会有人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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