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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窗帘拉得昏暗,茶几上,东倒西歪的金丝眼镜,两包“黑魔鬼”枕在两肺形状的烟灰缸旁,浓郁的奶油烟气萦绕不散,拂过纠缠的四肢。
谢陨星被亲得浑身瘫软,几乎站不住腿,只得紧紧挨靠着言柯,靠着言柯的臂力支撑才不掉下去,他刚下一个会议,林若言让他去学校赶下午的课,他不但没去,还带了身份证把好好听课的男朋友诱拐到了酒店。
一进门,他们就吻在了一起,言柯将谢陨星圈住,舌头轻佻地舔上他敏感的耳尖。
谢陨星痒得试图去躲,却被言柯用牙齿叼住了,不乏恶意地用牙齿厮磨,原本粉白的耳尖霎时红得一塌糊涂,谢陨星脑袋昏昏沉沉,下意识收回手护耳朵。
下一秒,裤子就脱离了谢陨星身体,被言柯扯开了,连同谢陨星一同被抛到床上。言柯的手指勾过谢陨星的下颔,细瞧他意乱神迷的神色。
谢陨星眼睛是潮热的,意识似乎还很迷糊,五根白白嫩嫩的指衔在牙齿里,盛不住的涎水顺着殷红嘴唇流下来。
就仿佛一块待采撷的嫩果,指甲盖稍稍一掐,就会分泌出多汁蜜水。
言柯与谢陨星唇心一碰,撩开他紧贴在额角的碎发:“你是因为发情期捱不住了,才把我叫进酒店的?”
“不……没有发情期,人类是没有发情的。”谢陨星迷迷糊糊中,辩解起来,“我只是想找你玩。”
“然后玩到床上去?”言柯说,“裴迟屿全部都告诉我了,你激素混乱后,有间歇性发作的性瘾,和动物的发情期没什么区别。你最初找裴迟屿,就是因为它吧,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我不只是因为这个才找的我哥哥。”
“哥哥?裴迟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哥哥,你姓谢,他姓裴,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谢陨星被这话刺激得难过起来,闷闷不乐地移开头,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伴着燥热,谢陨星垂下晕乎乎的脑袋,只顾专心致志地地舔手指。
殷红柔软的舌尖将本就细嫩的手指舔得湿漉,上下都涂抹上亮晶晶的涎水。
他身体陷在雪白被子里,柔软的黑发铺散开,探出的灰眼睛仍然直勾勾盯着言柯,一根手指压着下唇进进出出,含咬,吞吐。
很难说谢陨星是不是故意的,但他平日里确实喜欢咬手指头,有时重了还会咬出血。
言柯动作颇有几分自暴自弃,将衣服卷成一团扔掷下,赤裸上身,不过一瞬,就倾身吻了下去。
那吻粗鲁又掠夺,更像找到了宣泄火气的口子。
言柯一把拖过谢陨星的脚踝,与他交换一个深吻的同时,手指窸窸窣窣探进他衣下,顺着腰身反复摩挲。
谢陨星的衣服一件件地往下脱落,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扔到了地板上。
但谢陨星浑然不觉,意识被亲得七零八落,还在呜咽着蹭着底下雪白的被子,喃喃自语:“嗯呜……嗯啊……”
言柯手指碰上他胸前两颗颤巍巍立起的乳头,因过去长时间的玩弄,敏感异常,乳尖一摸就硬,滚烫的两粒颤颤巍巍摇曳。
言柯笼罩下来,压在谢陨星身上,抬唇含住他的奶尖,用牙齿磕碰嘬吸。
“别吸了……好痒……”谢陨星被濡湿唇舌包裹得发烫,躬着身子去推言柯的头。
言柯抬起头,嘴角挂着一道浅浅的奶痕,用虎口蹭去了:“为什么你的发情期还会流奶。”
“这不是发情期……”谢陨星含混不清地抗拒。
言柯把谢陨星双腿叠起,查看那根淡粉色垂下的秀气阴茎,在再下面,是那个湿透了的女穴。
淫水汩汩从肉穴溢出来,伴着手指的插入,那些媚肉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像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包裹着濡湿的指尖,逼口还在收缩。
谢陨星被一摸就更黏糊了,神智不清地缠上来,主动用待抚慰的下腹去蹭言柯的手。言柯的喉结滚动了下,掌心一下下抚慰他的小阴茎,那根小东西的顶端黏糊糊地流出白灼来,沾得言柯的手腥气一片。
谢陨星惬意到眯了眼睛,还有点昏昏欲睡的慵懒意味。
言柯把手伸出给谢陨星看,谢陨星睁了下眼睛,极乖地把上面精液都舔干净,无师自通地含舔言柯粗粝的手指。
他眼眸起雾,嘴里却不知羞耻地吞含着那根手指上上下下,像是故意的模仿性器抽插,每次拔出,都带出点猩红的肉。一丝不挂的下身也紧紧贴在言柯的裤子上。
言柯的手托着谢陨星的臀瓣,不着一缕的肉逼流出的淫水把言柯的裤头打得湿透,狰狞高高隆起,还在磨蹭起火,仿佛要隔着裤子操进去。
言柯把谢陨星放平,手指在他的腰窝流连,谢陨星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挂上了言柯的腰,言柯滚烫坚硬的性器放了出来,在他掌心厮磨。
指缝里滚烫粗鲁的动静惊回了谢陨星的神智,他睁开湿乎乎的眼睛,正巧对上几块壮到粗鲁的腹肌。
硬邦邦的腹肌之下,那根黑紫色瘆人的玩意大剌剌袒在言柯腰间
', ' ')(',不怀好意地挤进谢陨星腿间。
谢陨星有些发怔,舌头像是打了结:“言柯,你。”
那个你字刚落下,言柯就握着他的腰,勃起的阴茎剐蹭淡粉色的逼口。
肉棒顶端挺翘,筋脉突出,擦着底下的淫浪不堪的阴唇,每次擦过时,都激起谢陨星身体颤栗。
因为力道过大,甚至把娇嫩的皮肉蹭破了,磨得红肿的花核颤巍巍翕动着,受不了剧烈刺激而难堪地潮喷了。
“啊嗯……啊……好重,你慢点……”谢陨星身体颤抖,手指无助地绞着床单,喉咙眼泛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言柯扶着阴茎,就着湿润,试探性地在入口处戳弄,这令谢陨星兀地咬住了嘴唇,声音沙哑地说:“不许进来。”
言柯原本的动作顿住了:“你说什么?”
“不可以插进来。”那道声音冷漠,“你太大了,会把我插坏的。”
如果言柯是其他人,估计这种时刻干脆就会暴走了,谢陨星一个电话嫖娼似的把人叫到酒店,自己爽得神志不清,却翻脸不认人,箭在弦上也不让人发,说利用也不为过。
言柯看着谢陨星,谢陨星也一脸自然地回望,似乎没觉得说的话有什么不对。
插进去,会疼,所以就干脆不要进去,非常符合逻辑。
僵持了几秒,他好心的男朋友勉为其难答应了,用手帮他打了一遍飞机。
谢陨星躺在言柯身下,流露出媚懒之态,一次次去厮磨,这种折磨显然并不好受,言柯嗓音拧过他的脸,试图让他松口:“我不会把你插坏的,我会很小心。”
“那也不可以。”谢陨星说,“你之前的几次都把我搞得很疼,谢陨星可以受苦,但是池也不可以。”
言柯叹了口气,手压住谢陨星的膝盖,分开了他双腿,谢陨星以为他要硬来,脸都吓白了,急急往被子底下钻。
但是言柯没有,只是并拢他的腿,粗壮的性器插进他紧闭的腿缝里,来回抽插。
每一下撞击都又重又快,整个阴户被拍打得流水发抖,泛出酸软来。
“好奇怪……你慢一点……啊啊——”谢陨星的身体一晃一晃,仿佛被撞击得浑身无力的帆,哭叫着被顶上高潮,横流的精液从他腿间斑驳蜿蜒而下,溅过瘦削苍白的脚踝。
“让我进来吧。”
“但是……不……不可以……”
言柯坐起,将谢陨星翻过来抱在怀里,肉棒在他股间炽热地厮磨,与此同时,又让谢陨星握着他自己的小肉茎,用手指触摸冠口,让它淫荡地发泄。
很快前头的小东西就翘起四溅,敏感地上下吐出清液来,臀后却忽的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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