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
谢长鱼撸起袖子,反指向自己的鼻子:“天下没有我谢长鱼不敢惹的人!”
“没你的事了,回去睡觉!”
她说完便要赶人走。在叶禾面前还是要保持自己不怒而威的形象。
谢长鱼想,她只是不屑江宴与崔知月而已。那两人互相喜欢跟她有毛线关系,反正一年之后,合约作废,她谢长鱼远走高飞,相忘于江湖~
叶禾被谢长鱼的眼神吓的后退几步。
“唉,人家也是关心主子嘛~”
他掐着声音,甩了甩手中的绣帕,完后,叶禾又懊悔方才的举动,不行,他不能再女扮男装了!
不然,以后就真的不容易扳回来了。
……
相府门前,跪了一排侍卫,皆齐声喊:“恭迎大人。”
江宴下马走进府中,朝北苑的方向而去。
玄乙忧虑江宴的身体:“主子,你都连续一个月这样了,处理完繁杂的事务还要去书房过夜,更深露重的,可千万保护身子。”
他心怪姨娘不懂事,非要将主子的房间霸占了。搞得自家主子这几日都要睡书房。想了想还是提议道:“主子与谢姨娘本是夫妻,同房睡天经地义,为了身体着想,属下希望主子”
话没说完便被江宴截断。
“风气哪儿学的?”
江宴停住步子,双手覆在背后,整个人威严肃穆。
玄乙一滞,一时未反应过来。
“我问你,谁最先叫的谢姨娘。”冷风中,江宴又重复一遍。
都到这个地步若玄乙还猜不出来,也枉费在江宴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了。
“属下知罪,最先叫的是后院里看守的侍卫。”
江宴听罢冷声道:“让那些人滚,以后,我不希望在自家府中再听到谁说‘谢姨娘’一词,相府只有夫人,没有姨娘!”
叶禾屈膝跪地,拱手道:“属下知晓。”
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可……
江宴想着他的确与谢长鱼已经结为夫妇,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那么都是夫妻了,凭什么不让他进房?
这般想着,他抬脚大步流星往某个方向走去。
玄乙:“……”小脑袋瓜子着实琢磨不够。
……
已经距谢长鱼睡下过了整整两个时辰。
她虽然在各种情绪的影响下睡的及慢,时间一过还是照样睡。
但谢长鱼睡觉天生敏感,在周围环境安静的场地上,就连地下掉了一根针她都可以听到。
江宴一听鼻息就知道谢长鱼是睡熟了,好在他武功极佳,两三沐浴更衣,上床的声音也是轻手轻脚的。
许是谢长鱼在梦中听到什么,缓缓睁眼,瞅见上半身赤着,正在更衣的男子,口水流了一地。
这身材……也忒好了!从脚看到头,谢长鱼嘴角抽搐着,翻了好几个大巴眼。
没水准,怎么连做梦都要梦见这样的场景。
也许,她只是单纯馋人家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