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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羝坐在床上,眼神平平地看着身前下跪的男人。男人伏在他的脚边,诉说着自己收到的诱惑,从而犯下的“罪恶”,说完几句,就在他的脚背上落下亲吻,真就像一个虔诚的教徒般——假如把性器收进裤子,亲吻的方式不那么色情,祷告的对象也不是刚刚才被自己舔过阴部的青年的话,也许白羝真的会信。
信仰,家庭,职业道德,在性欲面前,在这些男人的眼里,都可以抛下,甚至可以被他们当作情趣游戏的一环。
他又不可控地想到了白知观......
男人第一次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嘴里和身上都在打着哆嗦,一边把白羝的裤子往下扯,一边又对着挣扎抽泣的继子面目近乎狰狞地叨念着:“是你的错...我只是忍不了了...我爱你的妈妈,但是你太骚了...”
不骚怎么会让人对自己的继子下手?不骚怎么男人长了个逼?就是太骚了,让人犯罪,让自己的继父变成了禽兽,他不想这样的。
“都怪你啊小羝...”
“全是你的错...哎...嗯...嘶”
白知观把他的腿用力地往两边分开,把性器送进来的时候这么说。
摇的吱嘎吱嘎的床,发霉的天花板,男人舒服的叹息,粗硬的体毛,和把他烧灭的灼热体温......
白羝的表情又变的空白一片,他脑袋里空空荡荡,宛如在冷漠旁观他人的记忆,难以做出什么感想反馈。
匍匐在他脚下的男人顺着他的脚踝缠吻上来,扶着白羝的膝盖扯开,去亲他腿内侧的嫩肉,又顺势把人推倒,压了上来。
他和表情又恢复到近乎冷淡的白羝对视,突然就痴痴地笑出声来。
就是这样的表情让他当初越看越把持不住,空洞的,看上去对什么都缺乏兴趣,像是没有感情的人偶娃娃。
但是却会因为男人的精液和肉棒而摇曳起来...呵呵...他就像是被精液浇筑而生,要靠男人性器插入才能注入生命的,天生的性爱玩具。
太妙了,这个孩子太妙了。
他就是为男人泄欲、释放兽性而生的。
抬着人的腿把人拖近,他伏向白羝,低头在他的侧颈啃食,含糊地叨念着:“你太棒了...呼...啊...呵...”一边握着自己的性器,压住白羝的腿,把它慢慢推进了那个日思夜想的紧致穴口。
呜呼...啊呀...龟头刚塞进去,那穴肉就包裹上来,爽的男人“呃啊”地叫了声。
他不禁整个人压下去,紧紧搂住身下的人,借着体重把整根性器都挤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中,享受了片刻青年被他弄出的那细细的喘,然后立刻开始耸动起来。
白羝的屁股被他掀高了,腿被抬起来又往两边压,仰承着对方突如其来激烈的律动。一切来的太快,他的小穴还没适应男人的巨硕,甬道里的肉还是紧绷的,但是哪怕是在这折磨中也能很快地咂出快感来,绷着脖子,无助的两手像是要攀上激流中的木筏,他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刘成峰“哼哼”地粗喘着,把人折叠起来,从上至下地撞着操弄,又快又重。他没脱裤子,裤料随着撞击时不时地蹭上白羝臀瓣的嫩肉,隔着一层布都能感受到他火热的体温。
白羝无声地张大了嘴巴,声音被那快速的撞击堵在了喉咙口,口水不及下咽,咽出了嘴角,男人看到了,张嘴就含弄上去。
男人的嘴巴里有着中年人浑浊的口气,哪怕好好地整理过,嘴唇上也带着遍布胡渣的粗粝感,蹭在白羝的皮肤上,像是贴上了磨砂纸。他张开大口把人嘴角的口水舔吮去,又探舌去勾弄人的舌头。
因为主人意识朦了,白羝的舌头湿滑又软塌塌的,轻而易举地被刘成峰缠上,含着吮起来。男人似乎是很沉醉于这种舔吻游戏,他把白羝的裙子往上又掀了些,手指去揉摸人单薄的乳,下身动作不停却也慢了下来,一下一下地深埋着去磨那穴口。
如滔水般奔涌的快感变成了细流,白羝清醒了一些,他本快要去了,这时刘成峰却慢下来,勾的人发馋,腿便夹紧了,小穴也如嘴唇般去主动含吮起了体内的肉棒。
男人看他主动发起了浪,心中激动,本来色情的含舔变成了粗暴的啃食,大掌也往下移,抓揉起了青年的臀瓣,同时带着人就往自己的性器上掼。
“sister,你好骚啊...平时没少吃神父的精液吧......嗯?嘶哈”
男人把他的嘴唇啃的红肿起来,终于放开了,又继续和他玩起了信徒和修女的游戏,一边飞快操弄着一边喘着粗气对他这么说。
闷闷的噼啪声不断,上方的中年男人的脸是一片激动的糊影,体面的衬衫乱了,用发胶抓到脑后的头发也掉落了两捋下来,白羝看了他模糊的脸两眼,又因飞快囤积的快感翻起了白眼。
“哈...哈...sister,你好棒...啊...嗯...原谅我...救赎我...嗯...啊...”
男人的律动越来越快,显然也是到了临界点,
', ' ')('面颊赤红,额头的青筋爆开了。白羝被人撞的也耸动不停,痉挛着先到了顶点,他终于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破碎的叫喊,脚趾蜷紧着失了神。
对方紧随其后,念叨着:“怀孕吧!...怀孕吧...”随着激烈的律动,把灼热的精液射进了他的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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