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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到二十分钟,一辆宝马开到了他跟前停下,车窗慢慢摇下来,驾驶座的刘成峰微微矮下身看过来,朝外面的白羝豁开了嘴,露出了一个笑容。
只是迟疑了一下,白羝还是打开了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刚坐定,男人马上伸过手来抓住他,干燥的大手包着他的很用力地按着揉捏,装模做样地寒暄“冷不冷啊”,然后笑眯眯地凑过来,作势像要亲人。
男人呼出的气都带着浓重的烟味,白羝往旁边撇开了头,开口“不要在这里。”这边还是商场附近,靠近地铁,虽然时间不早了,但还是不断有行人经过,摸不准就有好奇的人往车里看。
男人被他躲过去了,脸上的笑一下子收了一半。但听白羝这么说,他还是哼笑了一声,说“好好”,启动了车子。
他抓着白羝的手把玩,看似虚捏着,实际上用了劲。白羝被他弄的有些发汗,想抽却抽不出来。男人感受到他的挣扎,又咧开了嘴巴,状似轻松地问他“最近没在地铁上看到你啊。”
白羝放弃了抽出手的想法,随对方去,他靠在椅子上,看着飞速倒退的城市夜景,淡淡回道:“换工作了。”
男人下意识“嗯?”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话声中带了些黯黯的狡黠笑意:“哦...你很缺钱?”
白羝侧着头没回答,男人也不恼,又掐了掐他的手,一边开着车,一边压低了声音要蛊惑他:“你缺钱怎么不跟我说呀,叔叔可以给你钱。嗯?~~只要你乖乖的。”说完,提着他的手,凑到自己唇边,亲了亲。
车里又安静下来。白羝心里乱糟糟的,人在过于巨大的困境面前反而会变的僵硬和迟钝,因为觉得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道男人要带自己去哪里,对方也没有说。两人不讲话了,男人的指尖在他手心暗示意味十足地打着转,挠的人发痒。
车子离开郊外穿过隧道,等了一个红绿灯,开到市中,又饶了两个拐,终于在一个路口靠边停了下来。
白羝透过窗户,看斜上方的粉黄色霓虹灯招牌,它的楼上是一格一格亮着各色暗灯的房间,大都拉着窗帘。旁边的男人先下了车,阔步从车头绕过,给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白羝被把着肩膀,直往刚刚自己打量的那栋楼走去。前台的小姐看到两个男人的搭配,不由多瞅了他一眼,而后还是露出营业性的礼貌微笑,把房卡递给了刘成峰。
从店外的展示招牌,到酒店内的软装和故意调暗的暖色灯光,视觉所到之处都是露骨的暧昧和情色。白羝被刘成峰扶着背往前走,觉得一切感官都因这氛围渲染变的恍惚。
“叮”。电梯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拉开,他被男人一把拖了进去。
天旋地转间他“啪”地一下被压到角落,湿乎乎的嘴在颈边啃食着,大手毫无章法地揉弄着他的屁股。白羝被他撞得胸口一堵,皱着眉推他“不要...”。
男人不理会,咻咻地喘着粗气抬了头。手顺着他的股沟强势地摸进了股间,用力地磨弄着,背光模糊成一团的面孔凑近了,呼出的烟味热气喷在他的脸上,不耐地重复着低语:“想不想我,嗯?想不想我”。
哪怕是浊臭的,他还是不可控制地被男人的气味挑弄起了性欲。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夹杂着升起一丝快感,疼痛使其更勾魂。
他没有理由也没有余地去拒绝不是吗。
下巴微微扬起,露出脆弱的脖颈,推拒的手松了力,得手的男人咧开了阔嘴,将他裹起,带着走去定好的房间。
下体的裤子被扒下,腿被分开抬起后又往下压。男人着迷地嗅闻着混杂尿水和汗味的小穴,笑了笑,带着凉意的鼻子就蹭了上去。肉穴被冷的一缩想往后退,男人却又换上了湿热的舌,在这时探进了肉缝中。
他在这样的玩弄中叫了一声,眼眶湿润了。以为能得到更多的抚慰,下身难耐地在男人脸上拱,他想迎又想退,对方却在两下的吸吮过后,掰弄着往里面吐了一口口水,就离开了他。
白羝抬眼看过去。刘成峰起了身,很快速地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子,勃起的性器马上弹了出来。他一只手握住了上下撸弄着,一只手把住了白羝的脚踝,拉着提起来。
也许是动物的求生本能,白羝下意识地觉得不好。他摇晃着自己被抓住的腿想要对方放开,男人就在这时压了上来。两根手指直接刺进了肉穴随便捣了捣,他用龟头抵住了雌穴,一寸寸地往里面顶。
未得到充分前戏准备的小穴不够湿润,随着性器的埋入,白羝疼的呻吟起来,挣扎着要逃,却被刘成峰掐着脖子按住了。
男人残忍地俯视他,看到陷在床里面露痛苦的白羝,有些神经质地呢喃道:“啊...嗯...叔叔那么、那么想你,为什么不理我呢。你不乖啊......嗯...呼,呵呵呵,这是对你的惩罚。”
男人被紧绷的甬道夹得流了汗,但还是执拗地不断往里深入。白羝打他掐住自己的手,男人不耐烦地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又把他的腿用力往旁边压,嘶着气低吼:“妈的...放松点。”像是教训什么不听
', ' ')('话的畜生。
肉棒还是成功全根捣入了他的身体,缓慢地动起来。白羝闷哼着,眼泪安静地流下来。男人从他的眼睛向下舔过侧脸,过于紧致的小穴让他也很不好受,他一边玩弄着白羝前方的阴蒂催情,一边加速,纵情鞭挞着他的身体。
白羝被顶得一晃一晃,头发在床单上蹭出哗哗的响声,望着旁边床头柜摆着的香薰,他觉得自己裂开了。好像听见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喧闹地哭啸着,胸口有东西在往上顶,顶的他想吐,但是身体却还是能从暴虐的性爱中汲取获得快感,小穴慢慢地也流出水来。
两人下体相撞的噼啪声不断,旁边的房间突然也传来一阵阵高亢起来的女声呻吟。
身上不断动作的男人也听到了声音,很兴奋地笑了,来掐他的嘴:“来,来,我们也叫,叫!舒不舒服,嗯?又流了那么多水,叫!叫......”他把白羝的腿分的更开,又调整了姿势,更加快速地弄他。
刘成峰富含技巧的激烈攻势让白羝很快就受不住了。他的嘴巴被用手指撑开,随着操弄发出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轻哼。男人却还是不满意,啧了一声,笑笑,手指直接探进了他的后穴,摸索着前列腺就按起来。
猝不及防的前后夹攻下,快感呈倍速堆叠,白羝张大了嘴巴,他的身体陡然紧绷又随着冲撞变得松散。在一阵失禁般的高涨快感中,他推着男人发力的胳膊,颤着声音胡乱高喊抽泣“不行...不行...要...尿!...”然后挺着腰狂抖着,达到了高潮。
男人被他的反应和小穴的激烈绞弄所取悦,终于放过了他,压着人又来了最后几十下的冲刺,把精液射进了青年湿热的甬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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