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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北,要乖一点
“出国的事往后推一段时间,和那边说一声。”
寒邃说完端着粥上楼,管家在原地讷讷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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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走到床边,寒邃看着床上的人,眸色暗了暗,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精气神此刻又已经荡然无存了,但还是太倔了。
把手里的粥放到床头柜,他俯身去捞床上的人。在手刚触碰到被子时,床上的人就挣开了眼。
向北一和悬在上方的人四目相对,眸色清明,没有丝毫睡过的痕迹。
“喝点粥。”寒邃说着把他抱起。
向北一不愿,但没辙,腰被托起,双手被制于身后,很快双腿也被分开,接着面对面坐进了对方怀里。
悲愤难堪,于是他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牙齿越陷越深,对方没有动,任他咬着,他听到一句:“小北,乖一点。”
血腥充斥口腔,他松开了牙,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他想他现在看上去肯定很脏,很恐怖,都是拜眼前的人所赐。
也许是他咬得太凶,所以对方没有急着让他喝粥,而是单手拿纸巾压在了那个齿痕上。
向北一看着血迹穿透纸巾,想,他可能是被疯子传染了,不然怎么会觉得那纸巾上的痕迹很美呢?
等到勺子低到嘴边,他咬着牙不张嘴,于是耳边传来一道很轻的叹气声,而后是勺子落回碗里轻碰出来的音响。
再然后他就在不服软但恐慌中开始挣扎了起来。
他被抱起,裤子很快被脱下,领带也代替那只手在他身后缠绕到他手腕。接着回到原处,在那张床边的椅子里,依旧面对面。
眼下即将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
没有支撑,所以身子被压进那个胸膛里他就直不起身了,身下被逐渐苏醒的物什抵着。
他看着疯子慢条斯理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润滑,而后再看着那个苏醒的怪兽被放出来,口吐着泡沫,晶|莹但让他感到恶心。
冰凉和酸胀一同在他的身体里横行,连根的小怪兽从一个增加到三个、四个,不断地挖掘着,开拓着,将他的痛觉神经凿烂,再也感觉不到疼。
然后再像用沥青铺设柏油路那样,用润涂满它们开拓出来的通道,接着宣布大功告成,退出这个由它们开拓得顺畅无阻的地方,回去向大怪兽邀功。
向北一被放回床上,他怒红着眼眶看着床边的人进浴室清洗又返回来。
然后坦诚相对着面对面,作恶者开始吻他,丑陋的怪兽开始沿着被小怪兽开拓出来的路行进,开始侵犯他或者说由他吞没。
怪兽很大,彰显它生命力的纹路在蓬勃着,一点点地艰难行进,也一点点地被吞没进另一个国度,直至它的身影消失在森林里。
而后它在那个国度感受热情的款待,无比的热情,它沉迷于那个国度的一切,于是它在大街上使劲地啪啪啪的来回奔跑、欢呼,让整个国度都充满它兴奋难耐的声音。
向北一感觉自己像夜里偏离航线的浮船,漂去哪、怎么漂、漂多高,全交由海浪决定。
等到他终于被完全地卸了力气,手指头也抬不起来时,怪兽终于在异国里停下休息,但是始终保持高昂的兴奋情绪。
他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怪兽的操纵者亲吻,再看着操纵者端过那碗微凉的粥。
他以为对方是要让他喝下,但没有,反而是进了对方的嘴。然后他在对方吻他时,也喝下了那口再度变得温热的粥。
舌尖推拒,牙齿相磕碰,但抵不过生命需要呼吸,于是尽数进了他的胃。
口水呛进了气管,犯恶的冲动从食管一路往上攀爬,向北一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却听对方平静地说:“小北,要乖一点。”
恶心,肮脏,不堪,所有的滋味都在此刻翻涌而来。
去死吧,向北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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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别墅里来了一个老者,穿着朴素,蓄着一把白色的胡子,他看了眼向北一,伸出手,讨了个空。
见状,老者胡子一翘,似乎是顿悟了什么一般,收回手,转头瞥了眼寒邃,不知是不是吐槽地说道:“你们年轻人可真会玩。”
坐在沙发上的人像一块枯朽的沉木,不看老中医也不看寒邃,盯着在沙发上爬行的太阳静静地发呆。
寒邃垂眸看着向北一,在他身边坐下,拉过他的手。
他挣了一下没挣动就恢复安静了,但在老中医的手指即将要放在他手腕上时又抽了一下。
老中医似乎有些老顽童心性,“嘿——”了一声,“他强迫你又不是我强迫你,你嫌弃我是个什么事?”
一旁的管家闻言额头冒汗,老中医面前的两个人一齐抬头看着他,一个眼神微冷,一个眼底藏着盘算。
老中医:“咋?我说的不对?”
“……”
无人应声,老中医开始凶巴巴地给向北一把脉,期间面色多
', ' ')('变,看寒邃的眼神也越发地凶巴巴。
“肝气郁结,气不顺,开心点就好了。”老中医收回手淡淡地看了一眼寒邃。
“至于你说的那事,不是大问题,这症状没法治,但对于你们来说反而是好的,那地方脆弱,但这一来反而是方便你们的生活,承受能力和恢复能力也增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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