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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剧情已经演到了海难之后,妻子身着素缟,掩面呜咽,为了赔偿与丈夫一同遇难的伙计们家属散尽了家财。台上摆放的桌椅床具换了简朴的款式,双儿也脱下了身上的珠宝饰物,暗示她生活变的拮据。
本杰明已经没有心思关心过渡的剧情在演什么了,男人将他压在身下,炽热的胸膛贴在他后背上,迫使他上身趴在榻上,屁股却翘着承欢,脸颊肩颈上还被另一根气味腥臊的阴茎来回摩擦着,呼吸时鼻腔里都是浓郁的气味。用着如同雌兽一般屈辱地姿势,被男人肏地头晕目眩,嘴唇时不时亲吻到嘴边的阴茎,本杰明从未设想过自己在性爱中如此被动的场面。但直挺摇晃的茎身、愈发湿润的甬道、被撞得发烫的臀尖……肉体却毫不掩饰地展现出对失去一切控制权的兴奋和快乐。
在这样矛盾感觉下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本杰明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可以汲取到这么强烈且绵长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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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贵妃榻上的动静也不遑多让。
玉秋在周锦宗插入后,几个抽插之下就喘息着绞紧了穴肉,大腿战栗个不停,花穴淅淅沥沥地泄着阴精,媚肉柔软湿热,阴茎在里面进出格外顺畅,不断摩擦出黏腻的水声,轻薄的纱裙随着耸动摇曳,在玉秋身上泛起深浅不一的黑色波浪。
高潮之后的恍惚里,映入眼帘的陌生天花板,四周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喘,令玉秋心中陡然生出一丝惊惶,他喃喃地唤了一声“锦宗”。
“嗯?”周锦宗敏锐地捕捉到玉秋低哑的呼唤,他停下顶弄的动作,一手钳着他的腰胯,欺身压下后,另一只手如同逗弄小猫般用手指轻摩挲他的下巴,“怎么了?”
看见男人的身影,玉秋心中的惊惶也随之消散。他半眯着眼,潮红的脸上有几分慵懒,微微弯起嘴角,冲男人下指示:“亲我。”
周锦宗只犹豫了一秒,便笑着按照他的要求俯身往他唇上亲去,舌头也紧随其后,直接探入玉秋的口中缠住他的舌尖。
舌面摩擦泛起酥痒,玉秋下意识想躲开他舌头的挑逗,但却无济于事,唇瓣几番贴分,口中津液从嘴角溢出,反倒弄得他淫乱狼狈。
周锦宗毫不客气,将他口中肆虐一番,待他舌尖都颤抖发麻才退出,从他下颌吻至耳后,低声道:“下一步想要什么,周夫人不妨告诉小人?”
话音刚落,周锦宗便觉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被层层湿热紧紧咬住,玉秋大腿发抖,重重地长嗯了一声,周锦宗目光向下,扫见他腹部的纱裙布料上出现一团醒目的白黏液体,竟是因着一句调笑的话就射了出来。
周锦宗挑挑眉,一根食指从他下唇滑到锁骨中间,饶有兴趣道:“小姨娘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玩法,听大哥说,昨天你带本杰明去‘欢啼’挑人,不如下次在家里,我们也扮演一出,你来挑我们……”
“锦宗!你别、别胡说!”玉秋两颊通红,又羞又恼,赶忙截住他的话,“这种事可不能做,万一被下人传出去,净让人笑话……”
周锦宗笑道:“怕什么,你现在不就是我的‘嫖客’吗——来,夫人,想让小人怎么伺候您?”
“你、你……”玉秋被他侃地羞赧不已,几个呼吸间被他激起逆反情绪,他咬咬牙,心中暗道不能再让他这样捉弄自己取乐,既然他非想玩这出,就成全他好了!
玉秋调整好情绪,果断撑着榻坐起来,双手环上他的肩背,乳尖隔着那层纱贴上他的胸膛轻轻摇晃,他声音有几分沙哑,压低后愈发诱惑人:“既然你非要试着当倌儿,那你今晚上若是没伺候好,令我不得趣,我可一文的赏钱都不会给你。”
周锦宗为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怔了怔,旋即眸色一暗,嘴角压不住得逞的笑意,托住玉秋的双臀将人抱起,转身后令他后背压在外面的栏杆上,旋即胯下发力,肉棒直捣黄龙,龟头频频碾撞着穴心。敏感的穴肉被摩擦的舒爽不已,甘美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席卷而来,玉秋环在他身上的手骤然一紧,红润的嘴唇微张,喘息间喉咙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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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已经演到“寡妇”被身形健硕的“屠夫”压在“柳树”树干上肆意猥亵,“寡妇”的声音原本就清亮悦耳,带着哭腔的惊呼告饶婉转又可怜,可惜非但没止住“屠夫”的暴行,反而激起了他的施暴欲。
玉秋背对着戏台,只听见那凄切的哀求,不禁下意识打了个颤。周锦宗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顿时将他放下,阴茎毫不迟疑地从他花穴退出,将他翻身重新压在栏杆上正对着戏台,上身紧贴着他的后背,轻声在他耳畔道:“夫人贪图快活,却也别错过了下面的好戏,白白将票钱送给桃园可不值得。”
顺着周锦宗的话,玉秋的视线落在戏台上,只见衣着简朴的“寡妇”已是衣襟散乱,酥胸暴露,“屠夫”那双粗糙黝黑的手从她大开的衣领伸进,大力揉捏着两团雪白娇嫩的乳肉,“寡妇”还带着泪痕的脸上逐渐浮现春意……玉秋看着台上的表演一时怔住,忽觉双乳贴上两团温热,随即被搓揉起来。
', ' ')('“嗯……”他目光移至自己胸前,黑纱下多出了一双手,有些粗糙的指腹螺纹摩擦着他柔软细嫩的皮肤,乳肉被男人的掌心从下方托住,拇指把乳尖来回拨弄,刺激成完全挺立的模样。
周锦宗发现他分神,亲了亲他的脸,提醒道:“看台上。”
“屠夫”掀起了“寡妇”的下裙,挤进她的双腿间,动作粗暴的将她下身脱光,随后让“寡妇”背过身,双手勾住她的腘窝,用类似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起,在台上绕了一圈,方便四周的观众看清“寡妇”腿根的水光和中间形状饱满又色泽娇嫩的私处。男人用短粗但灵巧的手指撑开花穴,随即刺入其中大力抠挖起来,台上“寡妇”顿时发出激烈的尖叫呻吟,只见她双腿肌肉绷紧,不过片刻穴口就开始喷出透明的水液。男人满手都是她潮喷的淫水,却不停下动作,反而一边继续刺激着痉挛的穴肉,一边继续在台上行走,女穴被迫持续高潮,淫水接二连三地涌出,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色情不堪的表演如同一剂猛烈的春药,令四周的观众也随之兴奋急躁。看着台上的双儿被指奸地不断浪叫潮吹,玉秋也被刺激得不行。方才周锦宗将鸡巴抽出就没再插进来,刚被吊起胃口还没吃饱的花穴现在格外空虚,穴心都泛起难耐的瘙痒,玉秋本欲出声求欢,发声前忽然想起两人现在扮演的身份,抿了抿唇,改口道:“锦宗,你别乱动。”
“嗯?”
玉秋轻喘了几声,手背过去伸到身后,颤颤巍巍地触到男人结实的大腿,逐渐向他腿中间摸去,摸到那根湿热挺直的阴茎后,手指扶好阴茎粗硕的伞端,将屁股靠过去,湿漉漉的穴口从后面贴到龟头,主动将肉棒一寸寸吞进去:“啊……嗯嗯……”
周锦宗试着动了动腰,玉秋却制止了他:“你、你别擅自……按我的要求,别动,我自己来。”
台上两人已经如火如荼的交媾起来,皮肉撞击出激烈的啪啪声,“寡妇”嘴里嘤嘤的抗拒逐渐变成了描述自己如何快活。
“不行,呀……不能进来啊啊啊……”
“哦嗯嗯……好人,啊!好哥哥,快别弄了,啊呀,奴家不行了,舒服啊啊啊……”
“嗯啊啊,奴受不住了,别插了,哎呀,冤家饶了淫妇吧……骚心被插坏了,啊啊啊啊,这鸡巴怎么这么粗,要了奴的命了啊好哥哥,啊啊,美死奴家了……再深点,哦啊,要来了要来了——”
玉秋一只手臂横在栏杆上,下巴压在手背上,鼻腔哼出模糊的呻吟和潮热的气息,楼下的淫戏看入戏后,便成了情欲有利的催化剂,他的视线牢牢黏在台上交媾的人身上,屁股不断朝后摆动,蠕动颤抖的穴肉勤快地套弄着进出甬道的鸡巴。
周锦宗双手按在玉秋的胯上,他十分听话,没有丝毫动作,任凭玉秋独自用他胯下热杵驰骋享受。
台上“寡妇”穴心浅,被这般狠干数十下,嘴里发出高亢的尖叫,直接到了巅峰。只见她被“屠夫”抬起的双腿一阵狂抖,糜红的私处随着抽插,开始噗噗外喷着透明的水液。
玉秋也被氛围带动,心跳剧烈,只觉情潮汹涌,难耐地发出低低的浪哼,双腿绷紧,屁股向上颠了颠,穴肉含着茎身一绞一绞,深处猛地泄了几股滚烫的骚水。
玉秋只管将鸡巴往自己舒服的痒处磨,极快把自己弄到了高潮,满足的余韵还未褪去,他将脸压在手臂上,侧着头不断喘息:“哈……哈……”
被玉秋当成道具用了一回,周锦宗有些哭笑不得,现下玉秋爽得泄了身,他阴茎尚且粗硬发烫,离射精还差得远。若换了以往,他绝对二话不说,按着身下的美人就挺腰猛肏,非要将人宫口顶开磨肿,插地浪逼失控淫水泛滥不可。
但今晚他有别的身份,不能随心所欲,只好俯身贴近玉秋耳畔道:“夫人可是得了趣,但小人这处还难受着,夫人要不可怜可怜小人?”
玉秋双颊潮红,面上因着汗湿,发丝粘得凌乱,看着反而愈发惑人,他眸中含着风情,闻言笑笑:“我渴了,先喂我喝水。”
周锦宗一挑眉,没想到玉秋恃宠而骄,居然会在这时候拿乔。但心中不仅没有不悦,反而觉得他可爱喜人。
“遵命。”周锦宗将他抱起,一并到桌前,坐上一旁的椅子。
桌上还有一些点心水果和一壶酒水。周锦宗就这壶嘴饮了一口,低头捏住玉秋的下巴,嘴唇相贴,将口中的酒渡了进去,辛辣的刺激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迅速弥漫开,随着亲吻加深,仿佛逐渐生出了甜味。醉翁之意不在酒,两人亲着亲着,也不知道这口酒有多少是咽进去的,又有多少已经顺着嘴角流走了。
玉秋侧坐在周锦宗腿上,被他圈在怀里,男人炽热的硬物与他大腿外侧相贴,传来潮湿滚烫的触感。玉秋倒也不是真想将人晾着,嘴唇尚未分开,他的手指已经灵活地摸上男人的阴茎,把玩起茎根下的阴囊。随着他的抚摸,周锦宗嘴上的力道加重,舌面舔舐起他敏感的上颚,玉秋轻哼一声,口中泛起酸痒,唾液也不断分泌。他将拇指与食指相贴圈出一个圆形的空隙,其余三指一并弯曲
', ' ')(',手心紧贴茎身,上下套弄着。
“夫人手法纯熟,”周锦宗放开他的,低喘了几声,笑道,“可惜,呼……小人更喜欢夫人那吃到鸡巴就不停流水的小穴。”
玉秋抿着唇蔑了他一眼,脸上还残留着红晕:“那、那你弄慢些……我还要看戏呢。”语毕,他便转身将后背靠在周锦宗胸膛,双腿分开坐在周锦宗怀里,一手撑开红艳的花穴口,一手稳住男人阴茎前端份量不小龟头,将龟头对准穴口塞进去。
穴口被突然撑开,下体传来明显的饱胀感,玉秋微微蹙眉,动作放缓放轻,仰头深呼了一口气:“嗯……好胀……”
这个位置刚好,距离栏杆也不远,栏杆缝正对着下面的戏台,台上一览无余,可惜的是这幕戏已经到了尾声。
“屠夫”压在“寡妇”的身上冲刺得越来越快,紧接着猛地停住,在“寡妇”破碎的尖叫里,两人紧紧相拥。这个姿势维持片刻,“寡妇”忽然脱力一般瘫软下来,躺在地面上,张开嘴唇,随着深长的呼吸,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时不时还一阵轻颤。比起还在回味销魂快感的“寡妇”,欲望发泄后已经冷静下来的“屠夫”就顾不上这么多了,随着台下乐器轻快的伴奏,他猛地把射完后变得萎软的阴茎从妇人下体拔出,慌张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裤腰带,草草套在身上,张望着跑出“院子”,从戏台旁的暗道下场了。
台上只留下了饰演寡妇的双儿,她屈曲的双腿保持着大张的姿势,将被肏干红肿外翻的穴口大喇喇暴露在客人们面前,新鲜的精液随着她的呼吸频率,从缝隙间汩汩流出,将她下体弄得更糟。在轻快高昂的鼓点里,“寡妇”一手撑在地上,缓缓扭动腰肢坐起来,低下头,眼中带着几分迷乱,她扫过自己赤裸的肌肤,伸出另一只手摸到腿间,用中指揉弄了几下敏感的花蒂,接着娴熟地插进了正在吐精的松软逼口,捅了几下再抽出,手指上沾满了一层腥臭的精液,她却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将手指抬起,痴迷地伸出红舌舔舐起来。伴奏的音乐戛然而止,“寡妇”吐出含在嘴里的手指,抬起满是淫欲媚意的脸,抖了抖身子,娇媚地吟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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