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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顶到了!”林南被刺激的瞬间高潮,身下喷射出寡淡的精水。
苏洵阳静静的等待林南高潮过去,享受着绞紧的骚穴一层一层的蠕动在自己鸡巴上的感觉。
十几秒过去后,苏洵阳见林南回神,身下就开始缓缓动了\t起来。
“唔......啊......啊......”林南刚缓过高潮,就感受到来自自己骚穴里的硕大在抽动,知道苏洵阳还没有释放,林南也就随苏洵阳去了。
苏洵阳动作缓了下来,这次没有故意折磨这骚的出水的小穴,只安安分分的舒缓着两人的欲望。
林南仍旧趴在沙发上,没有换姿势,苏洵阳则轻轻握着林南的腰,偶尔拍几下林南的翘臀,惹得林南情不自禁的紧缩着小穴。
不一会儿,苏洵阳稍稍加快了动作,低吼一声射进了林南穴内。
“唔啊——”
苏洵阳紧搂住林南,慢慢从他身后躺了下来,尚未软下的肉棒还插在穴内,就着这个姿势,将林南整个人都搂进了自己怀里。
“宝贝,累了就睡一会儿,乖......”苏洵阳抚着林南的肚子,那里似乎还能摸到一点鼓起,是自己的肉棒。苏洵阳满足的笑了笑,轻哄林南睡觉。
林南本就一直没有休息好,这下又被折腾了一顿,自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苏洵阳也没在那温暖骚穴里呆多久,等林南熟睡后,就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
将浴缸里放满温度偏高的水,苏洵阳这才抱起林南,准备帮他把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林南估计是太累了,任由苏洵阳动作也没有什么反应。
林南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窗户拉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出到了几点,不过肚子“咕咕”的叫声也容不得他深思时间。身上清爽的感觉让林南很舒服,而且后穴还有一阵阵清凉的感觉传来,林南估计着苏洵阳应该还给自己上了药。
掀开被子,林南毫不意外的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从床头一侧拿过一件放好的睡衣,穿上身走了出去。
楼下隐约能闻见一点饭菜的香气,林南扶着楼梯施施然下了楼。
厨房里,苏洵系着件纯黑色的围裙正在做饭,林南轻轻走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腰。“阿阳在做什么?闻起来不错的样子。”
"做你喜欢吃的,腰疼不疼,去沙发上坐着吧,马上好了。"苏洵阳说完,侧过头含住林南的唇珠嘬了几口,放开了人。
林南也不推辞,回吻了几下后就在苏洵阳的目光下转身走了。
苏洵阳看着林南明明很正常的走路姿势,却硬生生感觉到有种勾滋味。
啧,一点都不想回国。
苏洵阳一想起国内那个虎视眈眈的狼崽子,心里就烦躁难忍。
趁着人还在自己身边,还是多吃几次吧!
林南可不知道苏洵阳在想些什么离谱的东西,他只知道,自己好像在被苏洵阳操干的时候,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答应了什么呢,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餐桌上,苏洵阳已经将自己做好的午餐摆好了,喊了声“宝贝儿”催林南来吃饭。
“阿阳,你的论文怎么样了?”林南小口喝着海鲜浓汤问。
苏洵阳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说到:“已经ok了,等毕业手续全部做好我们就可以回国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预计不出错的话,我们几天后就能回到家来了。”林南看的出很是开心,喝汤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宝贝儿,我今早说了什么?”苏洵阳打断林南的话,低声说到。
“......”林南身子一僵,吞吞吐吐的说:“上......上药。”
“哦,原来你记得,那就是故意不上的?”苏洵阳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林南,看的林南心肝直颤。
“宝贝儿——”
“阿阳......我错了......就是太累了,不想动......”林南糯糯的解释,希望能让苏洵阳大发慈悲,不要用这个做借口又“折腾”自己。
“唉......这次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苏洵阳叹了口气,装作一副“不怪你”的样子,话头一转,又听他道:“不过你刚刚答应我的——”
林南来不及想自己到底头脑发混答应了什么,直接说到:“没问题,我答应你!”
苏洵阳嘴角勾起,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用完餐,已经到了下午四点,苏洵阳和林南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出了门。
林南也知道这几天苏洵阳的确忙,点点头也没多问。
临近回国日期,林南也要将自己这些年在这里的东西收拾一下,该扔的扔掉,要带回国的打包好,到时候一起快递回去。林南打开一间房的房门,入目的就是自己的超大画架,上面的油彩已经干涸,在昏暗的房间里看得不是很真切,但依稀能看出,上面画的是一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青年人。那就是林南的弟弟,林唤。
', ' ')('林南看着这副画,不由想起自己因为它受的“苦”。
一般情况下苏洵阳是不会进自己画室的,更不要说看自己画的内容了。
那天实在是出了意外,自己不小心被装订画架的钉子划到了手,出去包扎时正好被苏洵阳看见,苏洵阳帮自己包扎好伤口就赶自己去休息,没想到转眼苏洵阳就不见了人。
林南找到他的是时候,苏洵阳已经阴沉的站在画布前,看着自己还未画完的半成品。虽是半成品,但还是很容易的看出看,画上的人——是林唤。
林南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苏洵阳对自己弟弟格外不喜,只能归咎于他们两个天生不对盘吧。
那天晚上自己可是被“吃”的干干净净。里里外外都被苏洵阳留下了“印记”。想起那晚,林南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下也泛起某种熟悉的感觉。
林南伸出双手拍了拍自己烧起来的脸,走进画室开始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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