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槐抬眸,一双漆黑的眸子波澜不惊,像是再威胁他的话也在这个男人身上惊不起任何波澜。
“二叔,我不过是实话而已,难道二叔想让我背叛未婚妻?看来二叔真的是对侄儿不安好心。”
手一停,展二爷知道今晚探不到半点好处,果然还是不能用明面上这一套,对这小子,就该来阴的。
表面上还在笑,但内心也有了计较,“那是我老糊涂了,还不是因为从小疼你,你知道的,二叔一直单身,膝下无儿无女,如今无意间碰到一个好的,就想当女儿养,再把她留给侄儿你。唉!是二叔老了。不懂年轻人的想法啊!罢了!罢了!你爱娶谁就娶谁,二叔拦不住。只是可惜了白莲啊!”
老狐狸,要不是知道他做的那些混账事,还真要以为他是为了自己好。
用白莲这颗棋子来牵扯住他,再把展家渗透到手,接下来就该做掉他这个侄儿了。
发生了那么多事,二叔的心早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能坐到他面前,装出一副长辈慈爱的样子,简直就是神人。
光凭这一点,展二爷能在离开展家后混出如今的规模,也就不奇怪了。
因为展二爷这一插曲,大家的聚会也变得索然无味,随便坐了下就离开了。
出了门大家就分开了,展槐带着寒静住去了他们在学校外的那间公寓。
一进门,展槐就蹙了眉心,第一感觉就觉得不对。
五叔他们都不在,被临时派去别处了。
寒静很是累,晚会上的妆容到现在都没卸,她有些难受的去卸妆,顺便拿着睡衣去卫浴间。
如今二人已经熟悉,便没有那些矜持什么的,该干嘛就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