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得知,她的父亲,从小把她捧在手掌心的父亲,从小把她往全能精英培养的父亲,原来早有预谋,说白了,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女儿,而是把她当做为他那私生子开路的棋子,说难听点,她就是他养的家J,把她养得如明珠一样,只为好给他开路援交,而她还傻傻的甘愿去配合,从无怨言。
“呜呜呜……”书房里传来了哭声,佣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想进去看看,但不敢。
那哭声从起初的嚎啕大哭,到低低呜咽,卡在脖子里一样,听得人心里也不好受,像是小鹿失去妈妈一样。
佣人只知道,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天亮。
天亮后,书房门突的打开,他们家小姐像是没事人一样走开,如果忽略她核桃似的肿眼。
林依言没有在家逗留,把自己装扮一番,出门前又让佣人挑了一副最大的墨镜带上,直奔市区东面一座大楼而去。
当她的枪眼抵住汪律师的太阳穴时,纵使见惯生死的汪律师,那一刻身形也是发颤的。
人嘛!
说来说去都是贪生怕死之辈。
谁不想好好活着。
好死还不如赖活呢!
“去,打开”林依言指着那个最中央的保险箱。
汪律师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哪敢不听,硬是被揪者战战兢兢的去拿钥匙,折腾了一阵,才把保险柜给打开。
也是那个时候,他头上的枪才离开他的脑袋,汪律师一口气松下来,“哗”肥胖的身体像是一座山一样瘫到地上。
林依言并没有多看保险柜底下的珠宝各种财富,而是盯住了最上层的一堆文件,她从其中找到了父亲的遗嘱。
是的,她的父亲是个做任何事都有规划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这一手?
毕竟天灾人祸,要来的时候谁也挡不住,说不定今晚还和朋友喝茶聊天,第二天就归西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