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叫程少的也回过神来了,他一把拉过白茶欢,等于强行施加给白茶欢外力,手是脱离了雪锦的钳制,但也疼得她“啊”的尖叫出声,像是疼到极点一样。
包厢里有些人是认识白茶欢和程少的,但却从来没见过雪锦,再加上雪锦的打扮,他们只当是被谁带进来没背景的学生,此时都带着轻蔑的眼神看过来。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下手这么狠?你知道他们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也敢出来撒野……”
“是谁带进来的野丫头,真是扫兴!”
“脸倒是好看,但空有一张脸也就只能做被人玩,弄的花瓶,小姑娘你还是收敛收敛。”
明小竹气急,卷起袖子就要给跟他们理论理论,“哎,我说你们一帮人都是瞎子吗?没看到我锦是在做防卫吗?是这个女人语言挑衅,动手要抓我锦在先,所以,请想好了在说话,别一副脑子被猪啃了似的。”
明小竹真的是气不过,要不是几个同学硬拉着她出来,而她又因为最近家里的烦心事想出来透气,否则她根本不会跟这些人玩一起。
此时那一帮同学都没吱声,心里早就做了选择。
白家还捐了学校一栋综合大楼,学校领导重视白茶欢,人家还是白氏的独生女,以后白家的企业肯定是她继承,人家背景摆在那儿,而雪锦来学校两年,谁都知道她是孤儿,被一家人收养,穿的衣服没有牌子,带的手表也没有标志,用的手机也很普通,吃的也一般般,一看就是领养她的人家也不富裕。
现在的人,都很势力,保谁站到谁一边心里就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