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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喏。这还有多种类的,你选吧~”聂晨泽一脸坏笑,从那个“万恶之源”的柜子里翻出好多情趣玩具,噼里啪啦全摆在床上,让许安宁选。
“......明明......明明......”许安宁低着头小声的嘟囔着什么,想说出来但看到聂晨泽那亮晶晶眼眸充满了期待,还是没有说出口。
“嘻嘻,舅舅愿赌服输~可不能耍赖!”聂晨泽嘻嘻一笑,把玩具往许安宁面前一推。
“那......我选这个吧。”许安宁选了个相对“安全”的粉色小跳蛋。
“舅舅确定吗?”看到那两小个跳蛋,聂晨泽眯起眼睛笑了。
“呃?确,确定啊......怎么了?”听聂晨泽一问,许安宁歪着头狐疑的睁大眼睛看着他。
“没什么啊,那等下出门的时候我帮舅舅放到花穴里吧~”
“这个应该没有按摩棒那么刺激的吧?”许安宁还是不安的一再询问到。
“没有,你看它都这么小一个,能刺激到哪去?”聂晨泽拍了拍舅舅的肩膀,以示安慰。
“好吧~”
就这样许安宁的花穴里放进去两个跳蛋就去上班了。昨天晚上两人玩扑克牌,一开始是输了的人喝一杯酒还要被亲两下,玩到最后家里的酒都喝光了,许安宁的嘴唇也被亲肿了。实在没有什么赌注,聂晨泽就提出最后一局输的人第二天就得选个情趣玩具使用一天,再写一篇心得体会。
许安宁一看床上那一堆满目琳琅的东西,一时间也想不到要选什么乳夹,肛塞那种不会动的类型。偏偏一眼看中了那个振动频率高达5000次一分钟的跳蛋。
聂晨泽看着舅舅离去的背影,又神秘莫测的笑了。
许安宁停下车等着红灯,夹了夹花穴。并没感觉到震动,难道是因为进水坏了?小泽那坏小子这么喜欢欺负我,难道他今天还能放我一马?许安宁一点没猜对,玩具没有坏,聂晨泽也没有打算放过他。
许安宁刚走进公司,下体就随着跳蛋的高频振动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唔啊......果然还是开始振动了。”一阵阵的快感让许安宁不由自主的夹紧两腿,走路也慢了下来。
许安宁艰难的坐上电梯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时才松了口气。呼......还好这个跳蛋声音不大,不然就被人发现了。再坚持两三个小时,等吃午饭的时候去厕所悄悄的拿出来,聂晨泽也发现不了啊~呵呵,难不成他还能来公司监视我不成?完美~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才过了一个多小时......许安宁就坚持不住了。
“啊......嗯啊......震到骚点了,完了,感觉骚水流的都要打湿内裤了。”许安宁无声的呻吟道,他特意拿了张毯子盖着双腿,毯子下面许安宁已经搅紧了大腿根,跳蛋随着身体的扭动往下移,恰好卡在G点凸起的地方,这下花穴流的水更多了。
迫不得已,许安宁知会了同事一声,故作镇定的快步走去卫生间。
许安宁走到最后一格卫生间,反锁上了门,才哆嗦着两条腿,脱下裤子,伸了两根手指进泥泞不堪的花穴里把两颗还在强震的跳蛋拿了出来。才深吐了一口气,手里的跳蛋却停了下来。
许安宁看着不动的跳蛋,正疑惑着。咦?这小子到底想搞什么花样?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了。啊啊!怎么是小泽打来的?他应该不可能知道我耍赖把取出了跳蛋啊......一看来电显示,许安宁心里顿时就闪过无数个怎么办,为什么?
“喂,喂......怎么了小泽?”许安宁按下接听,故作镇定的问道。
“舅舅不乖喔,快把跳蛋放回去,愿赌服输不能耍赖的。”
“你怎么知道的?不,不行。我要是再放回去裤子就要打湿了,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坏事呢。不,不能再放回去了。真的!”
“呵呵~原来舅舅真的把跳蛋拿出来了......”听到这个回答聂晨泽也是意料之中,舅舅本来就不是那么老实的人。
“你诈我?你怎么可以......你......哼......”许安宁没想到聂晨泽居然下了个套,引诱他,一下子把实情全说出去了。
“舅舅想耍赖皮?”聂晨泽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修长好看的手指边敲着桌子边问道。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放了。”许安宁义正言辞的拒绝继续履行游戏约定,表明了坚决维护自己的权益和尊严的决心。
“既然舅舅不想放,那......就不放了。舅舅回去好好工作吧,晚一点我去接你,就这样,挂啦。”不容许安宁多说,聂晨泽就飞速挂断电话。许安宁彻底松了一口气,把跳蛋收好,回去继续上班。心道:这小子还算心里有数,不然我这班要怎么上嘛。
到下班的点了,许安宁收拾好东西准备要走了,觉得内急又去了一趟卫生间。他没发现一个人影却一直在身后盯着他,见许安宁进了卫生间,那个人也跟着进去了。等许安宁进了隔间,那人就
', ' ')('把清洁中的警示牌放到外面,顺带把厕所门也给关上。
那人站在许安宁进去的隔间门口,只是静静听着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水声,不发出一点动静让人察觉。许安宁上完厕所,吹起口哨开门。才开了一个缝,门外的人把许安宁一个反推,把他的脸抵着瓷砖,双手反扭在背后。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细绳两三下就把许安宁绑得结结实实。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许安宁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我有刀,不想死就别出声知道吗?”身后的人抵着许安宁的耳根恶狠狠的说道。
“这位大哥......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别杀我。”许安宁心想,妈的,这会儿正好是下班的时候,人都走光了,叫救命也没用啊。
“呵~我不要钱。”身后的人听到许安宁妥协的这么快,不禁低笑出声。
“......那,你要什么?”许安宁心里一阵打鼓,不劫财?别是劫色吧......怎么办,怎么办?对了,小泽早上说要来接他的,再拖延一会儿,撑到小泽来公司找他!
“要什么?呵呵~我要劫色。”身后的陌生人下体已然支起了一顶帐篷,那大包硬物抵着许安宁的臀缝来回的磨蹭。
“劫,劫色?我,我是男的啊!”
“宝贝~我知道你是男的。”身后高大的人压得双手被反捆的许安宁根本无法反抗。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许安宁只能试着拖延时间跟他扯别的。
“我有艾滋病,你要是碰了我你也会得艾滋病的!”情急之下,许安宁口不择言,希望能唬住这个可怕的强奸犯。
“呵~小骗子,我要干你的骚逼,干你的骚屁眼。肏大你的肚子,怀着我的孩子还要被我肏。”身后的人不上许安宁的当,也许是气急反笑,更加兴奋的扒掉许安宁的裤子,用力的揉捏许安宁的屁股。
“我真的有艾滋病,我侄子马上就到公司接我,你赶紧走......嗯啊......”许安宁从没见过如此凶恶的歹徒,根本没有想到歹徒怎么知道他是双性人,有雌穴可以怀孕,不如开始时那么镇定他也开始慌了,胡乱大声嚷嚷起来。却被歹徒狠狠甩了屁股一巴掌,打得许安宁一脸懵逼,不敢再出声。
“别出声!宝贝,你还真是骚,渍渍,骚逼都流水了。”身后的人蹲下身扒拉着湿乎乎的肉缝,把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对着艳红的花唇和阴蒂又吸又舔。手指也不闲着,沾了两下花穴的骚水就往屁眼里捅进去两根手指进行抽插。
“嗯啊......别舔......那里是我侄子的,别人不能碰。求你......啊啊......求你放过我......”许安宁此刻好恨自己一被舔花穴就酥软得流水的身子,绝望的想到自己就要被陌生人给玷污了,只被小泽占有过的地方就要被其他人的肉棒插进去了。许安宁痛苦的流着泪,呜咽着哀求歹徒别碰自己。
“哈?居然跟自己的侄子乱伦,你真是骚逼一个。骚逼痒不痒,要不要老子把大鸡巴插进去干你?啊?”身后的歹徒看着流泪示弱的许安宁蹂躏的想法更甚,兴奋的拉开裤子裆部的拉链放出肉棒,握着柱身抵在花穴口,浅浅的抽插磨蹭,逗弄已经湿漉漉的骚穴。
“呜啊......不要......我有喜欢的人了......呜呜......我不想跟别人做这种事......啊啊......”听到许安宁说有喜欢的人了,身后的人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往许安宁屁股上拍了一掌,咬着牙贴着许安宁的耳根问道:“你喜欢的人是谁?你想跟谁做爱?”
“我喜欢我侄子,嗯啊......我只想跟他做爱......你不......唔唔......”还没等许安宁说完,身后那人掐着许安宁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强迫许安宁与他唇舌交缠,交换体液。
“骚舅舅,小泽也好喜欢你!”结束这个吻,聂晨泽颤抖着声音回应舅舅。下面的阴茎翘的老高,难以再忍耐。他扣紧舅舅的腰,用粗大的鸡巴抵着花穴口,然后猛的顶进了那湿热的甬道。
“啊啊......你......你好过分......呜呜啊啊......”被强行扭过头接吻的时候,许安宁这才发现,那凶恶的歹徒要强奸自己根本就是聂晨泽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哦!骚宝贝,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侄子把舅舅的骚逼肏爽了给舅舅赔罪好不好?!”聂晨泽抱紧舅舅,极尽温柔的亲吻舅舅肩头、脖颈和后背,下身却重重肏进了微微张开的子宫口,龟头插在高热湿润的子宫里又磨又肏,把那微张的小口一点点肏开,对着那里狠狠顶弄。
“呜啊啊......小泽......哈啊......太深了......啊......肏到子宫了......慢,慢一点......啊啊......”许安宁的身子被肏得直发颤,只能紧靠着侄子,翘起骚臀让侄子随意肏弄。肉棒肏得他骚穴更加酥软,身子敏感得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浇灌在那进出的肉棒之上,让聂晨泽爽得不行。
“骚舅舅,让侄子把你的
', ' ')('骚逼灌满精液,给侄子生个孩子好不好?”
“啊啊啊......好舒服......射给我......把骚逼灌满......舅舅要给小泽生孩子啊......全部射给我......”
“哦!骚舅舅真骚......是不是要侄子把精液射给骚逼?”聂晨泽打桩机一般肏了许久,许安宁的子宫口被彻底肏开,每次肏进去时都紧紧咬住龟头不让离开。许安宁舒服得不断浪叫,扭着腰迎合身后人的肏干。
“射给骚逼......骚逼要吃侄子的精液......啊啊......骚逼被肏射了......哈啊.......好爽......”还没等聂晨泽射精,许安宁触电般的快感就从骚穴和肉棒里升起,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下子往墙壁上射出了白浊,花穴也剧烈的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水。
聂晨泽只觉得淫浪穴肉一下裹紧了鸡巴,子宫口也在快速的收缩,淫水大量喷在龟头上,爽得聂晨泽一个深顶,把龟头抵在子宫口,热烫的精液持续的朝着子宫内壁喷射。
聂晨泽看着身体通红的舅舅,一双桃花眼神色迷离半睁半闭,露出情欲媚色,红唇鲜艳欲滴。忍不住按上舅舅的后脑勺又吻了上去,一个法式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聂晨泽又硬了起来。他把舅舅放到马桶盖上面,摆成趴跪的姿势,握着阴茎对准早已饥渴的一张一翕的屁眼慢慢送了进去。
“啊......鸡巴肏进屁眼里了......”许安宁湿软的屁眼被粗硬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红嫩的媚肉紧紧裹住肉棒,没有怎么扩张的屁眼有些发疼,但更多的还是被肏到前列腺点的快感。
“骚母狗的屁眼水真多......是不是被侄子肏多了,屁眼变得跟花穴一样欠操了?”聂晨泽按紧舅舅白嫩的臀肉,耸动着腰身,紫黑色的肉棒在舅舅艳红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不断发出跟肏花穴一样的噗呲噗呲的水声。一边肏一边问这种黄暴的问题。
“啊啊......嗯......是啊......骚母狗的屁眼一直都被侄子肏......所以水才这么多......哈啊......”许安宁一听自己的侄子叫自己骚母狗,在不做爱的情况下明明是不喜欢这样的称呼,此刻越听越觉得身体发热,意识也开始混乱,呻吟声被抽插弄得断断续续。
“渍渍,骚母狗,骚舅舅真是骚透了。简直比妓女还骚,骚屁眼吸得好紧。”聂晨泽揉着舅舅的奶头,吸吮着舅舅的耳垂,一边干他一边说道。
“嗯呜......啊啊......不是妓女......骚屁眼只想被侄子肏......嗯啊......只对着小泽骚......”许安宁急切的否认道,身体却被言语刺激得兴奋极了,在侄子抽插捣干了几十下后,又忍不住喷出了精液,浓白的液体全部洒在了马桶盖上。
“骚舅舅,骚屁眼很喜欢侄子的大鸡巴是吗?”聂晨泽享受着高潮后屁眼紧缩的快感,掰着舅舅白皙的臀肉,狠狠的贯穿舅舅的屁眼。
“啊啊啊......喜欢......骚屁眼受不住了......大鸡巴插得太深了......侄子快射给舅舅啊......”
“好舒服......肏烂这个骚屁眼,肏死骚舅舅......哦哦!好爽......”聂晨泽接着狠狠冲刺了几百下肉棒又再一次在肠道深处喷出精液。
“呜啊......精液好烫......被内射了......”许安宁被干得有些失神。
“舅舅,我拔出去咯~”聂晨泽的鸡巴退出舅舅的骚洞,没有东西堵住的小穴,浓浓的白色精液混合着骚水一下子涌了出来。许安宁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的蹲了下去,看着好不惹人怜爱。
聂晨泽也蹲下身把紧绑的细绳解开,拿出一张手帕帮舅舅擦干净下体,柔声安慰道:“舅舅,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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