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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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韫,放学一起走呗,我有点事,正好顺路。”锦付收买老师把秦初韫变成自己的同桌,方便交流。

“嗯。”说实话秦初韫觉得锦付有点烦。他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他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上来。

十点放学,秦初韫一般会去街上多拉几个顾客,然后一次性解决,这样能快一点,他能多睡会。

然而身后的锦付一直跟着他,他想甩掉都不行:“你去哪办事?我也有点事,先分开吧。”

锦付突然停下,凤眼一挑:“办事?你说的办事,不会是去揽客,然后扒开屁股等着一根根鸡巴轮奸吧。被操爽了,还会像母狗一样乱叫,比我家里的那几个鸡都骚。”

秦初韫愣在原地,他要上学,只靠休息日打工赚的钱够不上哥哥每天的护理费。他想着凑够医药费,从此再也不卖,这件事永远不会被别人知道了。他随后慌乱起来,低声说:“锦付,求你了,不要告诉别人。”

锦付先前装了三年的温和荡然无存:“求?光嘴上说说我可不满意啊,拿出点诚意来?”

秦初韫手足无措:“锦付…我没有钱了…不过你放心…等我一周,我肯定把钱给你!”他手里有的那点钱秦初韫肯定看不上。

锦付觉得秦初韫的现在样子太骚了,他下面已经硬了一半。

“我不缺钱。”锦付慢慢靠近秦初韫,“只需要用你这个烂逼好好让我爽爽,我就保证不会说出去。”

秦初韫往后退了两步,咬着下唇,没有回应。他可以为了医药费卖身,但是被同学操这种事……

“怎么?就喜欢被脏鸡巴操?”锦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听得秦初韫心里发毛。他突然快速转身往后跑去,却被速度更快的锦付追上。

“不…不要…”秦初韫从未想过锦付竟然是这样的禽兽,他无助地挣扎着,却是徒劳。

锦付抱着他回家,不大,也就600平米的多层别墅,加上300平的小院子。屋里很安静,就只有锦付一个人住。

他把秦初韫甩到床上,怒道:“你很缺钱?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钱?乖乖当老子的女朋友,想要多少钱都给你,你他妈宁愿出去卖都不接受我?”

秦初韫被摔疼了,很委屈:“被谁操不都一样?凭什么被你操啊?你算什么东西?”

锦付笑了:“是啊,但是他们操了就给钱走人,操不到就骂两句。但如果我操不到…你猜你那位需要治疗的哥哥的身上,会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秦初韫脸色煞白,他妥协了,他说:“好,我给你操,不要动我哥!”他主动把校服脱掉扔在一旁,往后一躺,熟练地把逼扒开。一整个星期不间断的卖,使他的逼微松,又泛红。

“真想不到,平常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眼里的好榜样,在私下里竟然是一个见到男人的鸡巴就掰开逼求操的骚婊子!”锦付撸动着早就硬的不行的鸡巴,捅进了烂熟的小穴里。

因为本来就被扩张过,就连锦付这样惊人的尺寸都吃的下去。大鸡巴在骚逼里横冲直撞,好像要把逼给捅坏一样。

“不要…好痛…轻点…”锦付又快又猛,平日里接的粗暴一点的客人都没这么痛,秦初韫觉得后穴被刀割了一样疼。

锦付响亮的一掌扇在秦初韫的软屁股上:“痛?你这骚逼不就喜欢痛?我看没有几十上百根鸡巴都满足不了你这烂抹布。”他恨不得把秦初韫囚禁起来,天天给他操,这柔软多汁的骚穴操起来太他妈爽了。

“唔…”秦初韫的身子逐渐淫荡了起来,他已经习惯于从恶心折磨的性爱中取得快感了,这样能减少点疼痛。

感受到秦初韫发骚,锦付也兴奋了起来:“给老子叫出来,没叫满意你就等着看到你哥的尸体吧!”

秦初韫闻言身子一抖,连忙叫出声来:“啊哈…好喜欢…骚狗好喜欢吃大鸡巴…骚狗就是个肉便器…”许是太爽,锦付又用力了点,粗硬的鸡巴顶到敏感的位置,让秦初韫忍不住泄了一滩水,把被子都打湿了。

淫水的冲刷让鸡巴一颤,锦付低喘一声,他以前就对着秦初韫的照片冲过,却从没亲身体验过这粉粉嫩嫩的极品名器,他越来越想占有秦初韫了。

那干脆囚禁起来好了,反正他有钱养他。

秦初韫不知道锦付的心思,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于是他主动夹紧了逼,扭动屁股讨好插在他逼里的鸡巴。

“操。”锦付小腹一热,这尤物明明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勾引起人来骚的就像狐狸精一样,他忍不住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啊!”秦初韫惊呼一声,锦付把他的身子翻了过去,改成后入的姿势,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把他的骚穴打出白浆,每次鸡巴都顶在他的骚点和深处,被操烂的穴口全是泥泞的淫汁,软软的穴肉无力的被鸡巴带进带出,整个骚穴都变成了鸡巴套子。

锦付越操越起劲,秦初韫下体几乎被操得失去了知觉,只有前列腺被柱身顶得又酸又爽的快感,他发出几声娇媚的喘声,锦付的速度突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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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极致。

“求你了…射外面…”秦初韫弱弱地说。所有的客人他都要求带套,唯一一次有个客人说射里面多加三千,他心动了。但回去后发了三天高烧才好,又急忙去医院检查,还好没大碍,从此他再也不敢贪钱而让人内射了。

锦付完全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你这骚逼不就喜欢吃精液吗?给老子好好接着不许漏!得亏你是男的,要是是个女的或者是个双,老子就天天给你打种把你操孕!”

听到这话,秦初韫挣扎了起来,精液又脏又难清理,他一点都不想被内射。他手脚并用往前爬去,想把大鸡巴抽离开来。

“妈的。”锦付力气很大,死死把他摁住不让他跑,秦初韫很快就没了力气,把头埋在被子里抽泣。

锦付还是射了进去,把被子抽掉扔开,钳住了秦初韫的下巴。只见这张又纯又欲的小脸上凤眼泛红,挂着几滴泪痕,耳尖和鼻尖都是红红的,显然是委屈急了。

锦付的暴虐因子被激起,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这张脸上,秦初韫只觉得被打的半边脸发麻,带着微微的阵痛。

“坏蛋…呜呜…大坏蛋…讨厌你…”秦初韫实在委屈的不行,怎么都止不住眼泪,一句句骂着锦付,他恨极了这个强奸自己还内射的男人,他要报警!

“别哭,明天把你哥手术费交齐,做个手术养几个月就能痊愈了。”锦付还挺喜欢看小美人哭,梨花带雨的样子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秦初韫这才心情好了一点,试探性地去拿自己的手机。见锦付不反对,他心中一喜,手里悄悄地想拨通110。

“怎么?想报警?”秦初韫一惊,对上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他抢过秦初韫的手机,砸碎,“告诉你,报警没用,再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就把你逼撕烂。”

锦付戏谑的目光对上秦初韫愤怒的眼神:“别生气了,给你买个新的,乖,你老公有钱。”

秦初韫没心思管他的称呼,咬牙切齿道:“我明天还要上学,你这样搞得我怎么走路?”锦付太猛了,他一次吃好几根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过,锦付直接给他逼干肿了,摩擦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锦付又抽了秦初韫一耳光,力道很大,秦初韫甚至觉得有些耳鸣。锦付嘲讽道:“去学校干什么?当校妓?天天被一堆鸡巴轮奸?你这贱狗估计不天天去男厕所里自慰都憋得慌。”

“什么意思?”秦初韫有种不好的心里预感,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安安心心的和哥哥过日子。

锦付理所当然的说:“以后你就在这别墅里,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大门半步。”

秦初韫瞪大了眼睛:“你这是非法囚禁!我……”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下:“再多嘴,把你脸打烂。”

秦初韫不敢说话了。锦付抱着他去浴室洗澡。玻璃大浴缸里洒满了各种干花瓣,浴缸边上连着圆形的玻璃桌面,上面放着各种水果和甜点。

水是恒温的,不会烫也不会冷,别的不说,在秦初韫连续一年高强度连轴转的生活中,有一次泡热水澡的机会能让他身心舒缓。

锦付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摸索到秦初韫的大腿间,手指在他腿间的柱身上拨弄着,时不时弹几下他的小睾丸。

“别乱动…刚做过一次…”秦初韫打掉了他的手,结果他的手直接往他的后穴探去,没多少阻力的就插进去了两根。

“屁股别扭,帮你把精液洗出来。”锦付按住他不安分的小屁股,中指和无名指往深处探去,软软的肠肉被刺激的痉挛,锦付以“清理”的名义光明正大的指奸。

后穴被侵犯让秦初韫很不舒服:“你拔出去我就不扭了。”

锦付一听,笑了:“怎么,我把大鸡巴插进去,你这骚屁股是不是要扭飞了?”他讨厌死了秦初韫明明淫荡的要死,天天喜欢被轮奸的骚货装的这么纯。

秦初韫不说话了,他的屁股疼得厉害,如果让锦付再来一次,他绝对是受不了的,不如不说话少挨点操。

虽然锦付第一次给别人指交,但是速度又快力道又大,骨节分明的玉指很快就因为摩擦而泛红,粘连着大片骚水。

“骚狗,被手指都能操爽。”锦付毫不怜惜地嘲讽秦初韫,身下的手指不断摁到他的前列腺,秦初韫脸色泛红,双腿微微颤抖,好像在忍耐什么。

“求你…先让我出去…我想…”秦初韫似乎有点羞说出于口,停顿了好几秒才接着说,“上厕所…”

“呵。”锦付冷笑了一声,“装你妈呢?骚狗的狗鸡巴想撒尿了就直说,公交车肉便器还装什么文雅?”

秦初韫低着头,死死咬住嘴唇。他虽然会为了取悦顾客去学习一些不好的词语,但这么肮脏的他还是第一次听。

锦付逐渐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快说啊,骚狗想干什么,说不出来别想尿。”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堵住了他的尿孔。

“骚…骚狗的…鸡巴想撒尿…”秦初韫声音越来越小,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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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可闻,他真没遇到过几个喜欢玩粗口的,大多数都是爽完走人,全程没有一句话。

锦付不是很满意,勉强松开了手:“尿吧。”甚至帮他扶着鸡巴,另一只手仍然没停下,湿滑软热的小穴手感极好。

“怎么可以尿在这里?”秦初韫死死憋着尿意,被别的男人握着鸡巴乱尿,这种羞耻的事情他干不出来。

“哦。”锦付也不强求:“那你憋着吧,等我玩爽了你再去上。”嘴上说着,他手指快速按压秦初韫的前列腺,透明液体从马眼里冒出,很快淡黄的尿液也跟着小股小股喷出来,淋在了锦付的手上。

锦付嗤笑:“哈,嘴上说着不行,狗鸡巴倒是挺诚实。”他抽出了沾满淫液的手指,在秦初韫胸前抹了两下。

空虚的小穴偷偷收缩了一下,突然有点不习惯没有东西在里面,秦初韫对自己淫荡的身子感到极度不堪,想逃离这个被尿液污染的谁出。

一个踉跄,他被锦付拉回怀中。

“干什么去,你的逼洗干净了,我的鸡巴还没洗干净呢。插到你这被千人骑的脏逼里面我就觉得难受。”锦付捏着秦初韫的下巴说。

“放开我。”秦初韫挣扎,他好困啊,还要配合男人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锦付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用嘴给我清理干净。”

秦初韫恶狠狠盯着他,没有丝毫动作。

“呵。”锦付一只手盖在他头上,往下一按,秦初韫就被按进了水里,他的腿间。秦初韫憋着气,巨大的东西贴在他的脸上,即使不去闻也知道这东西的肮脏。

秦初韫一口咬了上去,他凭什么听锦付的话?他又不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

锦付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力道很大,他跌坐在水池里,差点呛到水,抬起头,对上男人阴沉的表情。

无边的恐惧在秦初韫内心蔓延,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锦付笑了,笑得恐怖:“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啊。”

“对不起…不…不要…”秦初韫语无伦次,锦付已经靠近了他,暴露在他面前的不仅有带着血印的鸡巴,还有一身健壮的肌肉,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反抗。

锦付一掌甩在他脸上,力道很大,白皙的脸上很快出现了红印:“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站街的鸡吗?老子花钱买你逼操你还不爽了?”

秦初韫咬牙不语,他从心底里恐惧锦付,是因为他亲眼看到过锦付杀人。

杀人……那天之后,他连做了三晚噩梦,怎么都忘不掉那人的惨叫和满地的血泊。锦付看到他了,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他从此对锦付避而远之。

在拒绝锦付的表白之后,他更是整日惶恐,生怕锦付把他拖到小巷子里杀掉。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确实是离死不远了。

“嗯?装哑巴?”锦付开始殴打秦初韫,下手很重,每一下对秦初韫来说都是钻心的疼,他觉得自己就要散架了。

“痛…”秦初韫小声嘤咛,锦付好像要把他骨头打断一样,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大脚踩在了他的疲软的肉棒上碾磨,是还他的那一咬。

秦初韫绷紧了背,唇色苍白,双臂无力地扶靠着水池边缘。锦付没用鞭子,只是用手脚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伤痕,只要他敢躲,就会迎接更凶暴的打击。

随着身上出现的淤青和红肿,秦初韫的叫声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凄惨:“求您了…锦付…不要打我了…我真的好痛…放过我吧…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啊!!!”这比性爱还来的残忍,还痛苦十倍,他双眼通红,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悲凄,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记住了吗?”锦付停下了动作,他要让秦初韫再也不敢忤逆他,乖乖做他的男朋友,而不是对他的示好避如蛇蝎。

秦初韫一听到锦付有松口的迹象,立刻点头应承:“记住了…我不该咬您的鸡巴…”

锦付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但也没多说什么,轻哼一声表示接受,坐到了池子边上:“滚上来,给老子好好口。”

秦初韫自诩口技还是不错的,即使面对这根粗大的鸡巴,也勉强吃的进去。柔软湿滑的口腔和喉咙不断按摩着坚硬的肉棒,秦初韫就像吃冰棒一样仔细吮吸清理着锦付的每一处。

至于鸡巴恶心的味道,他也习惯了。癖好特殊的客人让他舔脚舔屁眼他都舔过,这点气味又算什么。

秦初韫算是被折腾坏了,锦付射他嘴里让他含着睡觉,实在含不住可以吞下去但不能吐出来。秦初韫忍着腥臭的气味吞了下去,愣是憋住不敢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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