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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6-前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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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付承认自己爽到了,滚烫的肉刃奸淫着柔软的穴道,交合处被肉棒摩擦顶撞得淫靡不堪,粉粉的逼肉都被操红操肿。大量淫汁不受控制地流出,滴落在床上。

秦初韫摇着屁股试图让锦付更爽,甚至自己抓着胸前不安分的手,引导它们在自己的敏感部分乱走,锦付自然是高兴,动作越发肆意,秦初韫只能被他操得乱颤,嘴里发出难掩的娇喘。

“初初,老公的鸡巴大不大?”锦付知道自己器大活好,但这种事情在老婆嘴里听到才更有成就感。

被操爽的秦初韫声音都黏黏软软的:“老公的鸡巴最大了~初初的骚逼被操得爽死了~”他回头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盯着锦付,一颦一笑比狐狸精还勾人。

得到了认可,锦付更加卖力,好像要把小穴给操穿一样,腰身挺动到了一个夸张的速度,秦初韫不断被顶着前列腺,竟然是先达到了高潮,身前的小肉棒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锦付趴在他耳边:“骚老婆真淫荡,光是被操都能射出来。”他被高潮后一缩一缩的小穴夹得舒爽,没多久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秦初韫已经习惯了锦付的内射,锦付操他从不带套,而且很少射在外面,都是往他身体里射,好像真要给他打种一样。

被射完,秦初韫全身软倒在床上,后穴即使是肉棒拔出来,也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闭合不了的洞口,毕竟锦付的肉棒实在是大。

一般锦付晚上只会来一次,但是今天他实在是兴奋,又折腾了秦初韫好久,直到深夜才放过他。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秦初韫的腰酸得不行。锦付则是在他旁边盯着他:“初初想要什么?”他没有傻到认为秦初韫这么乖巧是喜欢上了他,肯定是有什么是有求于他。

秦初韫滚了滚,软软地趴到他怀里:“老公~我能不能出去见见哥哥啊?”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锦付胸膛上画圈。

一听到秦初韫要出去,锦付带笑的嘴角沉了下来。

感受到锦付不满的情绪,秦初韫加大力度,眼泪都挤出来了几滴:“呜…老公…我就这一个亲人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锦付还是心软了,他在床头柜里翻出了环状的机械装置,套在了秦初韫的肉棒上,自己戴上了配套的手环,然后启动。

“离我五米以外,你肉棒上的东西就会爆炸。”锦付威胁,“不想当个太监,就不要逃跑。”

秦初韫乖乖点头,心里把锦付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又委屈地抬头:“我没衣服穿…”他这两个星期几乎什么都没穿过,浑身上下被锦付摸了个遍。

锦付从衣柜里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扔给他,甚至内裤都是他穿过的。秦初韫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慢吞吞地穿上。

秦初韫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外面的空气新鲜极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多闻,就被锦付拉到了车上。

……

当秦靳楠看见自家弟弟被一个男人搂着进来的时候,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狠戾,又很快地藏匿了起来,若无其事地问:“初初,这是谁呀。”

秦初韫刚想说同学,锦付就抢先开口,搂着秦初韫的腰更紧了一点:“我是他老公,也就是你的…嗯…弟媳。”

秦靳楠的拳头握紧了,心底升起来浓烈的嫉妒。初初是他的,从他一出生开始就是。

他从小就对秦初韫喜爱有加,可是秦初韫是他们意外生下来的,还差点被打掉,即使出生了也从小被冷落。

他作为家中长子,父母把所有的资源都倾向了他,可他并不开心,比起自己,他更喜欢看弟弟软软的样子。

许是秦初韫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对他这个从小照顾他长大的哥哥格外亲近。

后来他妈出轨,他爸酗酒家暴,很快就把家产败光了,后来锒铛入狱。还在上高中的他只能辍学,没日没夜打工抚养秦初韫。

渐渐的,他对秦初韫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感。他从来没有学过压抑自己,从没认为他们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只是他想有了足够的经济能力后,再好好向秦初韫表白。

几年的时间里,他只是好好宠着秦初韫,尽自己所能满足他的全部要求,可是在半个多月前初初的生日时,他满心欢喜捧着蛋糕回家,却被酒驾的司机撞断了腿。

他这些年来攒了小两万,不够手术费。秦初韫便也想打工挣钱。可是平时上学早上五点起,晚上十点放,只有周末去打打零工的钱还不够日常花销。

于是他只能想到最后一条路,卖淫。

即便如此,他每次卖的时候都坚持戴套,万一碰到个什么病,他的一生就毁了。正因如此,他的初夜卖了八千,如果不戴套,大概能卖到上万。

手术费要四万左右,加上养护什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一次能卖几百上千。他的计划是,卖够了钱,等哥哥做完手术就停下。因为他想赚快一点,所以一个周末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陪人,价高自然玩得也花,他星期一差点上不了学。结果他才卖了四天,碰上了锦付,比卖淫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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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靳楠还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委屈初初这两个星期都没来看他,他想初初想得都快死了。现在初初好不容易来看他了,还带了个男人过来,他真想杀了初初后面那个男人。

“初初,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秦靳楠可怜巴巴地说,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锦付就这样看着怀里的人被拙劣到傻了都骗不了的演技给骗过去了,乖乖到秦靳楠床边去。

秦初韫走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算着距离,生怕自己肉棒上绑着的东西真要爆炸,他一抬头,发现锦付正有后退的动作。

“!!!”

他可怜的小眼神盯着锦付,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锦付心底一声叹息,终究停下了动作。

秦初韫这才放心,小手开始给秦靳楠按摩,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锦付爆发了,秦初韫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上前打掉了秦初韫的手,冷声说:“我让你碰别人了?”

秦初韫说:“这是我哥。”他反手扯掉锦付的手环,攥在自己手里,他不信锦付在外面还能强迫他。

对于小宠物的反抗,锦付怒极反笑,倒也没去幼稚的把手环抢过来。只是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强烈的电流从脖子处流向全身,他痛得瞬间跪倒在地上。

“记住作为一只狗的身份。”锦付放好遥控器,把脱力的秦初韫抱起来,脱掉他的全身衣物,像给他把尿一样抱着他。

秦靳楠本来是该心疼的,但是看到秦初韫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他面前,包括双乳,肉棒,以及藏在下面的肉洞。

他硬了,秦初韫的样子太诱人了。

“不…不要…放开我…”秦初韫挣扎着,哪怕哭喊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外面的人听到。他怎么能让哥哥看到他这副淫荡的样子。

锦付很快插了进去,小肉洞似乎习惯了这个大小,没费多大力气就吞了个干净。泛红的软肉又被粗大的棒子折磨得泥泞不堪,肉洞上被挂了环的肉棒更加淫靡,随着抽插一跳一跳,看得秦靳楠口干舌燥。

“看到没有,大、舅、子,你亲爱的好弟弟就是一个咬着鸡巴不放的婊子。”锦付笑着嘲讽秦靳楠。

秦初韫用手挡着他们的交合处,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的淫态,却被锦付悄悄在耳边说:“想让你哥知道你去卖的事情?”

秦初韫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可以,他一个都不想选。然而锦付可不会那么好心,顶了十下之后见他还没有反应,清了清嗓子。

听到声音的秦初韫吓了一跳,把手放了下来,但为时已晚。

“秦靳楠,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弟弟为了给你凑医药费,三更半夜还在小巷子里撅着屁股给人轮奸,那骚叫声简直比卖了好几年的婊子还浪荡,公交车都吃不了那么多肉棒。”锦付的想法是,让秦初韫和秦靳楠都崩溃,然后这样就可以把精神崩溃的秦初韫锁在自己身边,把秦靳楠处理掉了。

如他所想,秦靳楠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初初…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他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秦初韫做出这种事情。

病房里只剩下交合声,秦初韫没再说话,只是被强制着顶撞一下又一下,他心里满是悲戚,这样肮脏的自己,怎么配喜欢哥哥呢?

可惜,秦靳楠是个疯子,和锦付不相上下。他沉默了好久,似乎在做什么心里斗争,最后抬起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既然我们家初初什么人的鸡巴都吃,那吃哥哥的也没有意见吧?”

“?”初初疑惑,初初不解,哥哥是要…他心里有些小激动,他讨厌被操,但如果是哥哥的话,他会乖乖享受的。

显然三个都是变态。

锦付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他就不该把初初给任何人看。毕竟初初很诱人,谁来了都得被他勾魂勾去。

他出声嘲讽:“瘸子。”速度更快了起来,秦初韫饶是再怎么憋,稀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让两个男人都听爽了。

秦靳楠露出个浅浅的微笑,从枕头下掏出了一把刀:“我好难受,想杀人。”

现在秦初韫挡在前面,如果刀扔出去,他会受伤,于是锦付把秦初韫扔到地上,他认为初初只能被他伤。秦初韫惨叫了一声,很疼。

“我会打不过一个瘸子?”锦付笑了一声,即使他是赤手空拳,也完全不会怕一把小刀,倘若对方拿着一把枪,他倒是会惧怕几分。

秦靳楠笑而不语,紧紧握着刀柄,刀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锦付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冲上去就想给他两拳。

秦初韫反应很快,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就往锦付身上划,他不管划的哪里,见血了就好。

“妈的。”锦付唾骂一声,他实在没想到秦初韫还有力气,小腿上剧痛难忍,毕竟秦初韫是用尽全身力气划的,深可见骨。

“疯子…都是疯子…”锦付喃喃道,他完全抑制不住愤怒,“初初啊…你真是让我失望,以后你也别想从家里出去了…一辈子当我的金丝雀…成为我胯下的玩物…至于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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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让一个人彻底消失还是很轻松的。

秦初韫抿着嘴不说话,他终究不像锦付,杀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仅仅是往自己最憎恨的人身上划了两刀,便双手颤抖着不能控制。

这时秦靳楠开口:“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聊一聊。”

锦付冷笑:“有什么好聊的?你能杀我?就凭你这两条废腿?”他根本不把秦靳楠的话当回事,从衣服上撕了两条布料把伤口绑了绑,就准备带秦初韫回家。然后叫人把秦靳楠做掉。

秦靳楠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胆寒:“初初,哥哥要被杀死了,你自杀好不好。”

秦初韫咬了咬嘴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把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咽喉。他最听话了,哥哥说什么他都照做。

“很喜欢我弟弟?”秦靳楠重新挂上了笑容,“如果我得不到的话,那就都不要得到了。”他原本只是想温水煮青蛙的,慢慢和秦初韫建立关系。可眼下这种情形,他只能卸下好哥哥的样子,暴露出本性了。

锦付要疯了,秦初韫还真是听他哥哥的话,他知道他不得不和秦靳楠谈谈条件了。即使他权高位重,面对心爱的人他还是手足无措。

“你想说什么,如果让我离开初初,那还不如让他自杀了我去殉情。”锦付盯着秦靳楠的眼睛。

秦靳楠也很难受,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就被外人抢了去,这个外人还特别有钱有权,如果自己不把弟弟分出去一半,他知道弟弟的结局就是和锦付葬在一起。

要死也要是他和弟弟葬在一起。

气氛凝固,两个男人谁也不让谁。

秦初韫在旁边委屈极了,这两个男人一个个都想让他死,他也是有人权的好不好!

“啧,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锦付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起享用初初咯?”

秦靳楠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妥协,他还以为男人会跟他死争到底,然后这间病房里出现了三具尸体呢。

“好啊。”秦靳楠点头同意,至于他们俩之后的明争暗斗,就不是现在要管的事情了。

秦初韫撇了撇嘴,他以为他们要吵很久呢,结果就这么草率得出了一个结果。

“初初,来给我口。”秦靳楠天知道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肉棒已经立了很高。秦初韫看了一眼锦付,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扔下刀子跑到病床上照做。

秦靳楠杯子都没买过一个,都是用右手解决,如今碰到了这么柔软的嘴穴,差点直接泄出来。

锦付走上去,插进了还没操完的穴里。秦初韫被吓得小穴一缩,骑着他的人发出了满意的赞叹。

虽然被锦付操很不舒服,但能吃到哥哥的鸡巴,他便也不计较那么多,两只嘴舒舒服服地吃着两根按摩棒。

“初初,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应该早点把你拆吃入腹。”他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说,如今要跟人分享自家弟弟,浑身不是滋味。

秦初韫很快帮哥哥口了出来,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给哥哥乖乖检查口腔,再为哥哥把柱身清理干净。

后面的锦付操得更猛,同样酸酸地说:“这么喜欢哥哥啊?怎么老公让你清理的时候就一点都不乖呢!”秦初韫被顶痛了,委屈的不敢说话,哼哼唧唧用头蹭着秦靳楠的腹肌。

秦靳楠揉着自家弟弟,脑子里闪过了各种有意思的东西,他小时候s看的可不少。

锦付在病房里操人总觉得别扭,冲刺几下射了出来,凶巴巴地威胁:“不许清理掉!一天你就给我夹着!”

虽然秦初韫不喜欢,但也只能听话,毕竟他甩不掉这个男人,他还要和这个讨厌的大猪蹄子过一辈子。

不爽。

受不了男人争锋相对的氛围,秦初韫主动提出了回家,这让锦付心情愉悦,又是嘲讽的向秦靳楠挑了挑眉。

秦靳楠丝毫不在意,毕竟初初对他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不会被任何人抢走,只需要时光如常。

……

这次回来,锦付发现了件令他高兴的事情,那就是秦初韫不再嚷嚷着跑了。因为秦初韫想通了,男人那么有钱,就把他啃穷!哪天男人把他抛弃了,还有哥哥养他,这学谁爱上不上!

于是他心安理得当只小金丝雀,开始使唤起锦付:“锦付,给我倒杯水。”给哥哥口交口的嗓子都干了,这两个男人的鸡巴一个比一个大。

给老婆当狗是件很开心的事,锦付想着,给老婆倒了十杯,每杯温度不一样,他也不知道老婆喜欢喝什么温度的水。

“……”秦初韫盯着这十杯水沉默,最终挑了一杯没冒热气的水喝了下去。

老婆喝水的样子也很诱人。

小付又站起来了。

措不及防的,秦初韫直接把空水杯向他砸了过来,他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不然还真得被砸出些血来。

见没砸到,秦初韫可惜地摇了摇头,而锦付丝毫不介意老婆的这一行为,毕竟在疯子的角度来看,老婆是在和他调情。

这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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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他是不是该好好满足满足老婆呢?

在秦初韫惊恐的目光下,他爬上床,把秦初韫享用了个干干净净,偌大的别墅里全是他的咒骂声,逐渐变成哭喊、求饶。

直到第二天白天,他才醒来。

即使锦付帮他做过清理,他还总是觉得身上有一股腻腻的难受感觉。锦付又不在床边,他拿出手机给哥哥发消息。

聊着聊着,不自觉脸红起来,被端早饭进来的锦付正好看到。

怒气值up。

“初初,又欠操了?”锦付把早饭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开始脱起了衣服。秦初韫后穴疼得厉害,立刻给哥哥发了个紧急情况的表情包就把手机扔掉。

“老公…还痛着呢…不痛了给你操。”他赶紧撒娇,吃醋的男人本来就很可怕了,他还同时拥有两个。

锦付这才神色好了点,沉声道:“看在你这么积极的份上,给你减轻点惩罚。”他把桌上的水果端到床上。

“?”秦初韫大概知道了男人要干什么,怒目圆睁,这比单纯操他还恐怖好不好!

锦付的想法和他大差不差:“初初,用小穴榨汁给老公喝好不好?”虽是问句,但他已经把挖成小圆球的西瓜拿在了手中。

“唔…嗯~哼~”西瓜球很小,红红的,和粉色的小屁眼很配。穴嘴一张,西瓜就被吞了进去,由于秦初韫屁股翘得高高的,并没有漏出来。

大概塞了二十来颗,锦付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扶起鸡巴,骑在秦初韫身上榨起了汁,很快骚穴内部就淫乱不堪,房间里全是咕叽咕叽的榨汁声。

西瓜汁顺着肉棒与穴壁的缝隙流了出来,被一个透明玻璃碗接着。到后面汁水颜色越来越浅,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西瓜汁还是淫汁。

直到颜色偏淡粉,他才把肉棒抽出来,上面沾满了西瓜的汁水和残渣。他扯着秦靳楠的头发:“转过来舔。”

味道一言难尽,不过乖乖的秦初韫还是舔干净了,然后娇声说:“汁榨好了,你喝啊?”他真不信那么恶心的东西锦付能喝得下去。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锦付的变态,锦付拿起玻璃碗,不急不缓的喝完,每咽一下,都要细细品味一番才会喝下一口。把这碗混杂着西瓜汁和淫液的混浊物体喝了个干净。

直到最后一滴液体吞下,秦靳楠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谢谢款待,我很喜欢。”随即眼睛又转向了剩下的水果。

秦初韫汗毛立了起来,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溜烟爬到被子里把自己裹好。然后指挥锦付:“把那块小蛋糕拿过来!”又把被子往上踢了踢,那下半身露出来:“帮我清理掉!”

“这会儿不怕我继续榨汁了?”锦付好笑地看着自家的小可爱,真不知道他这个智商是怎么考上全市最好高中的。

不好听的话秦初韫不听,捂住耳朵吃小蛋糕,一脸唾弃地盯着身下用嘴给他舔逼的男人,好像还没吃够一样。明明可以用水冲的。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四五个月,秦初韫还想挣扎一下能不能高考,直接被锦付锁在了家里,不过也有好消息,就是秦靳楠的腿可以下地走路了。

他腿好的第一时间,就是来找秦初韫,这一行为让锦付极度不满,但有秦初韫护着,他也不能拿秦靳楠怎样。

更好的消息是,当初撞了他逃逸的那辆车,终究没躲过法律的制裁,赔了五万块钱,至少短时间的生存没有问题。

秦初韫听到这件事又开心又难过,他身都卖了,现在告诉我赔偿了?不过他又安慰自己,好歹和哥哥互通心意了嘛。

秦靳楠几乎每天每时不挑时段的来见秦初韫,恨不得和他一直腻在一起。在第九次锦付和秦初韫做爱时被敲响大门,还是特别响的那种是,锦付受不了了:“您干脆住这好了?也不劳烦您整天跑来跑去。”

对于这样的请求,秦靳楠自然是乐见其成,当即同意了下来,根本不管一脸怨气的锦付的感受。

这就苦了秦初韫。每天被两人夹在中间睡觉,早上醒来还要被两根肉棒双管齐下,腰都直不起来了。

好在锦付的事情多了起来,据说他爹是真要死了,他要回去分遗产,得要一段时间才回来。彻底送走锦付,秦靳楠悄悄对秦初韫说:“初初,要不我们出国吧。我住院时想写点赚钱,本来不抱什么希望,出院后却突然爆火,每个月也有个万把块钱,我再打打工,能把你养得很好。”他想独占弟弟。

秦初韫摇了摇头,他说:“别想了,屋里都是摄像头,围墙上全是检测仪,方圆十里更是有想都想象不到的保护措施,我但凡踏出房门他都能知道。”

秦靳楠还真不知道这事,岂不是他和弟弟的一举一动都能被锦付看到?想到这里,他突然升起了些龌龊心思。

“初初,哪里摄像头多?”秦靳楠问。

“浴室。”秦初韫奇怪的看了哥哥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有过多的解释,秦靳楠把弟弟公主抱到浴室,扯了扯,秦初韫身上的衣服就脱落了下来。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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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秦初韫娇嗔一下,他不会怪哥哥的任何行为,哥哥想做爱了他就先勾引起来。

另一边,好不容易找到休息时间的锦付想极了秦初韫,打开监控看看他在干什么,结果看到的就是他被秦靳楠摁在地上爆操,媚眼如丝,叫床的声音比面对他时不知道骚了多少倍。

很好。回家他要好好惩罚一下他可爱的老婆。

浑然不知到会发生什么的秦初韫爽的要飞了,哥哥即使腿脚还没恢复到最好,做爱的时候也是一等一的猛,他的骚穴都快要被大鸡巴捅烂了。

“哥哥的鸡巴好大…操死骚狗了~慢一点…太快了…”秦靳楠如打桩机一般在他身上尽情发泄,但比锦付温柔了几分。

秦靳楠速度反而越来越快,秦初韫这样娇滴滴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肉棒在操了多少次都是紧紧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好像要把秦初韫完全操成一个飞机杯一样。

“哥哥的鸡巴好吃还是锦付的鸡巴好吃?”

“哥哥的鸡巴好吃~”秦初韫甜腻的声音极尽全力讨好秦靳楠,屁股撅的高高的,生怕秦靳楠操不到花心,粉嫩的逼肉都被磨肿,操得外翻。

淫荡的穴肉把秦靳楠的鸡巴伺候得无比舒服,他爽得出声:“操,要是早知道我家初初这么骚,你刚发育的时候就应该天天操你,把你操成鸡巴的形状。”

秦初韫的淫汁大把大把往外流,抓着秦靳楠的手揉捏把玩自己的骚奶头,被捏得肿了两倍,又红又大,一副要被掐烂的样子。

“哥哥现在也可以把骚狗操成鸡巴套子~啊哈…爽死了…操死母狗的骚逼…不行…不能玩马眼…要尿了…”秦初韫淫叫声不断,整个人都是瘫软的样子,任由秦靳楠摁在地上驰骋。

秦靳楠听到秦初韫的话,淡淡一笑,把他抱了起来,岔开大腿,就像把尿的姿势,让他的鸡巴对着马桶,自己的鸡巴还不断抽插着他的小穴。

好羞耻…秦初韫又想尿又尿不出来,被秦靳楠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他白皙的的脸染上一层淡红,马眼里吐出了几滴透明的清液。

“乖,别憋坏了。”秦靳楠几下深顶,秦初韫又酸又胀,滚烫的鸡巴像是要把他操穿一样,把里面的肠肉搅的一片混浊。

“不要看…”秦初韫再也憋不住,尿液喷出了一道小水柱,尿在马桶里发出簌簌的响声,秦靳楠突然加快了顶撞的速度,尿液溅到了马桶外面,秦初韫边撒尿边达到了高潮。

“呜…谢谢哥哥赏赐给母狗的高潮~”秦初韫不知道怎么讨好哥哥,但多说点骚话哥哥总是爱听的。

秦靳楠没有理会,他抽插的速度几乎要快出残影,最后狠狠一撞,一股热流喷洒在了弟弟的体内。

秦初韫用手撑着坐在地上,面色潮红微微喘气,哥哥实在是太猛了,他被操得都直不起腰来。

“初初真乖,哥哥很舒服”射完情欲下来了一点的秦靳楠亲了一口弟弟,把他抱到浴缸里,开水给他清洗。

秦初韫缩了缩身子,望向哥哥:“能不能不要洗后面…初初想含着哥哥的精液…”他可怜巴巴的神情差点又把秦靳楠看硬。

不过他忍住了,他虽然很想和弟弟再来一次,但他怕弟弟的身体吃不消:“乖,不洗会发烧感染的,洗掉了下次再射给初初。”

听到解释,秦初韫才肯把腿打开,让哥哥给他灌肠,把里面的精液排出来。秦靳楠的动作很轻柔,不像锦付那样随意和粗暴,秦初韫哼哼唧唧很是满意,忍不住凑上去亲了秦靳楠一口。

得到奖励的秦靳楠满脸春风,动作更加小心仔细,秦初韫舒服得洗着洗着就睡着了。看着熟睡的弟弟,秦靳楠无奈地轻笑,帮他擦干身子,然后抱着香香软软的弟弟睡去。

“什么呀…”一大清早,秦初韫就被视频通话铃声吵醒了,秦靳楠也跟着醒了过来,懒懒地问:“初初,是谁呀?”

秦初韫朦胧着睡眼勉强看清:“锦付打来的。”他不情不愿地接了电话。

“宝贝,憋死我了,快自慰给我看。”电话那头的锦付语气着急,他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秦初韫的样子,春梦做到一半被尿憋醒,去厕所里解决完却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就急忙给老婆打视频电话。

秦初韫稍微清醒了一点,语气有些急促:“我刚醒欸?”秦靳楠突然环上了他的腰:“我也想看初初自慰。”

“两个变态…”秦初韫这下彻底醒了,他没有权利反抗两人的命令,只好以洗漱的借口拖延点时间,躲到厕所里做心理准备。

听到秦初韫离开,锦付不满了起来,吵着要让秦靳楠直接推开厕所门拍秦初韫。秦靳楠挑了挑眉:“就这么根短鸡巴还撸的出来呢?”

锦付脸黑了,他二十厘米还短?也就秦靳楠这小子的鸡巴尺寸实在是太吓人,他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长怎么了?我的比你粗。”

两人就一直拌嘴到秦初韫扭扭捏捏的开门,身上原本的透明薄衫也脱下了,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身形清瘦但肌肉饱满,胸前的粉乳头还挂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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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香香软软的,让两个男人呼吸一滞。

秦初韫被火热的目光盯得脸颊发烫,磨磨蹭蹭坐在床边:“哥…把摄像头架好…”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不是两个男人都在他面前盯着他。

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前面,把手机放在腿上。他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在秦初韫身上游走,手机里也传出来急促的声音:“骚狗,把腿打开。”

听到这样有侮辱性的称呼,秦初韫咬了咬唇,不是很情愿,但一想到男人的手段,他还是乖乖张开了腿,把昨晚被操得微微染红的穴口暴露在了镜头下。

锦付对着这副极具冲击感的画面差点泄出来,带有几分轻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嗯?怎么这么骚啊?逼那么肿?昨天刚吃过鸡巴?”

秦初韫知道如何讨好男人,玉指没经过多少阻碍就陷进了柔软的穴里,甜甜腻腻地说:“是…骚狗就喜欢吃鸡巴…”边骚叫手指还在软穴里不断进出,没多久就流出了透明的淫液,让这朵小娇花更加水润淫靡。

秦靳楠也忍不住脱掉了裤子,右手上下撸动起来,如果面对这样的画面他还起不了反应,那他也别当男人了。

“好舒服…”秦初韫自己也有些发情,又把另一只手的中指加了进去,手往两边扒开,一个小小的黑洞被扯了出来,他突然小腹一痉挛,小片淫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

“妈的…真想把你的逼操烂…”锦付恨不得现在就飞到秦初韫身边,把肉棒插进他的嫩逼里。

秦初韫有些欲求不满,腰肢和屁股不自觉扭动起来,双眼迷离地央求:“哥哥…柜子里有根透明棒子…给我拿过来嘛~”如果可以,他更想吃哥哥的肉棒,但是他怕触怒到了锦付,只能用假鸡巴来自慰。

秦靳楠扭头,背后有个大柜子,他翻找了几下,里面全是锦付准备的小玩具,一种种类的都有好几个尺寸,所以他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一根透明假鸡巴。

他抛过去,秦初韫迫不及待地拿了起来,插进了淫水流个不停的穴中,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插进去能把穴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好大…爽死了…操死骚狗了…”秦初韫蜷缩着脚趾,身体紧绷,双手几乎快出了残影,把鸡巴飞速在自己的穴里捅进捅出,下面的被单上一大片水渍,好像要把自己的逼捅烂一样。

锦付口干舌燥,双目发红,没过多久就冲了出来,想回家的心思达到了顶峰。他沙哑的地说:“先挂了,我会提早回来的。”他显然干劲满满,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扔掉手机,秦靳楠前去拍了一下弟弟的屁股:“假鸡巴比哥哥的肉棒还好吃?”

秦初韫声音又娇又软:“没有…哥哥的好吃,初初要吃哥哥的~”他把假鸡巴扔在一旁,掰开逼等待哥哥的进入。

不出所料的满足感,哥哥顺畅的把鸡巴顶了进去,硬的发烫,比假鸡巴更雄伟。鸡巴被骚穴蠕动吮吸地快要爽飞了,本来就已经撸到一半的鸡巴没两分钟就被骚逼夹射,秦靳楠觉得有些丢脸,但秦初韫倒是一脸骄傲,自己把哥哥伺候射了。

秦靳楠帮他做清理,他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秦初韫撑头盯着秦靳楠帮他擦拭穴口,秦靳楠若有所感地抬头,对上那明亮的眸子,轻笑:“初初这么盯着我,是有多爱我啊?”

秦初韫回应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很爱很爱,一辈子的那种爱。”

清理完,秦靳楠没有再折腾他,想方设法让他开心一点。毕竟秦初韫的人身自由被完全限制,手机就和板砖一样,除了接收锦付和秦靳楠的消息,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哥…饿了…”秦初韫撒娇。

秦靳楠挑了挑眉:“点外卖?”

秦初韫摇摇头:“这里外卖根本进不来,只能出去买东西。”他又想了想:“冰箱里应该有些菜。”说完之后,眼巴巴盯着秦靳楠,他身体酸得走不动路。

对于自家弟弟的口味和喜好,秦靳楠一清二楚,摸了摸他的头做饭去了,秦初韫乖乖地坐在床边看视频,都是锦付发给他的各种py视频,让他学习。

秦初韫吃饭的时候,秦靳楠就在旁边码字,寂静而温暖的氛围在房间中弥漫开来。秦初韫有时想着,如果这样也挺好,但是那晚锦付杀人的场面时时萦绕在他心头,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

说不定哪一天,那把染血的刀就插在他的心脏里。

平静的日子如流水般逝去,锦付也遵守了他的承诺,提前回来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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