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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叔母跪趴在叔父腿间。
粉嫩的酮体不着片缕,垂坠的乳球像是半落不滴的水,我站在门缝口,咽了一口唾沫。
叔母手里抓着叔父的肉棒,算不上大,起码比不上我的。
虽然已经勃起,但我看得出门道,叔父应该是性萎,也许还是个秒射,而叔母丰乳肥臀,肯定是个浪的,所以叔父是满足不了叔母的。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叔母给叔父口交,黝黑的性器萎靡不振,叔母撅着屁股,肥嫩的淫户正对上我投来的目光。我贪婪地视奸着叔母肉红色的阴阜,粗长的性器顶在裤口。
她含吮龟头,两颊鼓鼓,肥嫩的阴唇口淌出下流的淫水,我视线黏在叔母挺翘的屁股上,在屁股眼转了两圈,然后停在湿润的逼口。
叔母是白虎,馒头逼光溜溜的,又白又软,肥嫩鲜美,我掏出肿胀的鸡巴,先是揉搓龟头,然后再从根部撸到底,和我预想的一样,叔父射得很快,精液也少,我虽看不清叔母的脸,却能从她的撒娇声里听出来几分欲求不满。
我暗暗嗤笑叔父的无能,然后又想着,如果此时叔母口的是我的鸡巴,我肯定能将满满一泡浓稠多汁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而且还不会冷落叔母的白虎逼。
我又侧了侧身,故意将鸡巴伸向门缝,此时叔母还不死心,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又要给叔父口,但我看到表情深受挫伤的叔父,知道没戏。
果然,叔父不耐地推开叔母,扯过被子睡下了,徒留叔母委屈地呆坐在床上,浑圆双乳缀着两粒朱果,却未得到充分的绽放。
我也没得到满足,手掌撸动得很快,却死活射不出来,内心烦躁,我动作就不受控了,不小心蹭开了门缝,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我先是一愣,然后就冷不丁地对上了叔母妩媚妖娆的眼,她的视线下移到我握着的鸡巴,露出惊为天人的神情。
以及眼底一闪而过的痴迷。
没由来的,我心头涌上一记。
我先是故作慌乱地松了手,让叔母看到鸡巴全样,然后再逃避地侧身退开,从叔母黏腻的目光中消失。
之后门缝里传出叔父不耐的粗噶嗓音,“又怎么了?”
叔母安抚他,“没什么,我,我去洗澡。”
听到这话,我眼珠又是一转,轻手轻脚回了房间,却没锁门。
这是我的一个小心机。
我在赌。
赌叔母会来。
浴室在我房间对门,半分钟后,我听到了叔母趿拖鞋的声音。
心跳如雷。
然后,然后我听到了水声,淅沥而下。
我皱着眉,心想是我赌错了?
正后悔着,门就咔哒一声开了。
是叔母。
穿着真丝睡裙,但没穿胸罩,我想,她肯定也没穿内裤。
好骚。
正当我暗笑自得时,叔母锁了门,水眸如狼似虎地盯着我,眸光晦涩。
我当即做足了功夫,脸上露出羞赧又慌张的神情,屈着腿,裤裆鸡巴炫耀地顶起凸起。
“叔,叔母……”我低声细语,“你怎么过来了?”
叔母眼睛下瞟,落在我支起的裤裆帐篷,她表面还端着长辈的温和笑意,我目光短暂地落在她白皙水嫩的脸,心想叔母看着真不想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说她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也是有人信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叔母开口了,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小晨啊,你刚才……”
她没有往下说,脸色却羞涩起来,我面色不显,佯装慌乱地低下头,支支吾吾道,“叔母,我,我……对不起……”
最后那句对不起,彻底破了她的心防。
叔母走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嗓音带着诱哄,“不怪你,小晨,叔母不怪你……可是叔母真的,真的好寂寞……”
她突然就和我诉起了苦,眼角泛着泪光,看得我心都软了,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疼,然后把鸡巴插进她的白虎逼里。
但心里想得再怎么放肆,我都必须压着,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于是叔母絮絮说起了她这几年的性生活,叔父早泄,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而引发了一系列的争吵和不愉快。
我装模作样地目露怜惜,任由叔母靠近,贴着我的身体,然后手掌放在我勃起的性器上。
滚烫的温度和粗长惹得她一片脸热,眼睛里露出之前同样的惊艳和赞叹。
我慌乱地握住她的手,结巴了,“叔,叔,叔母,不行……啊哈……叔母……”
叔母熟练地揉捏着龟头,隔着睡裤感受我的热情,她跨坐在我怀里,睡裙散了,乳兔探出头来,亲昵地蹭着我的胸膛。
“好大,好热……”叔母低喃,她小幅度地扭着屁股,淫水蹭到我的睡裤。
这样她也没忘和我打感情牌,红润饱满的嘴唇靠近我的耳边,“小晨乖,相信叔母,叔母会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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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重地喘息着,又是无措又是孺慕地看着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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