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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勃射了一次在叔母体内,我饿了,肚子干瘪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叔母宠溺地摸着我的头,嗔笑道,“小馋鬼。”
我鬼灵精怪地吐了吐舌头。
看着叔母雪白诱人的酮体,红肿的奶头还硬着,她身下是不堪淫靡的精水,白嫩大腿因为我刚才凶猛的操干而一时难以合拢。
“叔母不穿衣服的时候真好看。”我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么一句,叔母都愣住了,不明所以地探寻我晦涩的眼睛。
我抬头亲了亲叔母的唇,藏着恶劣的心思提议道,“叔母就穿围裙做早餐吧,好不好?”
话一出口,叔母臊得脸色爆红,淫穴抽搐着又吐出一股蜜液。
我看她并没有排斥的意思,就乘胜追击撒娇道,“叔母穿给我看嘛~”
叔母拗不过我,嗔了我一眼,无奈道,“好啦好啦,叔母穿给你看就是了。”
我高兴得又亲了她一口。
简单冲了个澡,我趿着拖鞋走到厨房门口,叔母果真听了我的,真空围裙挂着身上,光裸的后背衬托出漂亮的蝴蝶骨,诱人的股沟深深凹陷出一条缝隙,其中一侧臀瓣上还印着我的掌印。
尽管颜色淡了些,但那淫靡荒唐的感觉褪不去。地板上蜿蜒着干涸的精水,叔母腿上也有,她竟然没有洗澡。
想到这些,我的喉咙就干涩得像是要着火。
还想和叔母做爱,就在厨房。
怀着龌龊的心思,我悄无声息地靠近,然后一把抱住叔母的腰,吓了她一大跳。
我无辜地勾起嘴角,垂眼看着锅里煮得圆润可爱的荷包蛋。
“好香。”我动了动鼻子,补充道。
“好啦~快松开……”叔母小幅度地挣扎,想要脱离我的桎梏,但我熊孩子劲儿上来了,硬是抱着她不放,甚至我还动手动脚,摸进宽松的围裙。
“呀!小坏蛋讨厌~~”叔母红着脸骂我,汤勺掉进锅里,却没有多余的心神在意。
“别闹。”她哄着我,扭了扭身子,“不想吃荷包蛋了?”
“想吃。”我笑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叔母白皙的颈侧,“但我更想吃叔母的小屄屄。”
赤裸的欲望顶进股缝,我按揉着叔母柔软白绵的乳房,指甲掐着肿大的乳头,“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
叔母心动了,她慢慢放松了身体,臀部的肌肉富有弹性,轻轻一拍就会有一阵一阵的臀波。
龟头蹭到湿腻的臀缝,像一股细小的电流,密密麻麻涌到四肢百骸,我低头在叔母肩胛落下一个个吻,张嘴啃咬着颈侧的软肉舔舐,叔母被我吻得腰酥腿软,媚眼迷离地在我怀里喘息。
捏了捏硬挺的乳头,然后再五指紧握撸抓着乳肉,叔母的奶子就如同我放在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我宰割。她舒服地拱了拱腰,将乳房送进我手里,“嗯……哈啊……好舒服……”
在我的刻意抚摸下,叔母浑身颤栗,像在狂风中摇摆的露水玫瑰,而我像一个瘾君子一样摸揉着她的身子,掌心和指腹上的薄茧从各种刁钻的角度磨擦着娇嫩的皮肤,快感如潮涌,泛起难耐的浪花,叔母重重绷直了身子,从嗓子眼里挤出灼烈的喘叫。
“呜!嗯啊……”
叔母的敏感地带很多,耳朵,肚脐,还有屁股,当然,最敏感的还当属奶子和小,摸一摸就出水,我都怀疑叔母是水做的了。
指腹摩挲着圆润的肚脐,娇娇小小的,在我的抚摸下会羞涩地打颤,叔母耳尖绯红,细小的绒毛随着我的呼吸轻微地左右摇摆,我只觉得她可爱,又骚又美。
我腾出一只手摸向敏感的小穴,那里已经足够湿润,粉嫩的逼口像挂露珠一样带着稀释过的精水,鼓鼓的淫户也如同一块浸着鲜汁的蚌肉,用手一掬就能挤出鲜美的汤汁,令人回味无穷。
“小屄屄好多水。”我叼着叔母白到泛粉的脖颈,含糊道,“叔母好骚,竟然含着我的精液做饭。”
叔母臊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羞承认道,“都怪你嘛……射了那么多,还那么烫,射得人家子宫好舒服……嗯啊……手指,手指又插进去了……啊哈……”
我不由分说地插着叔母的小穴,将淫荡的逼水都抠挖出来。叔母摇晃着身体,嘴里吐出一声又一声暧昧的呻吟,穴壁软嫩润滑,在我缓慢柔和的安抚中慢慢松弛,痉挛着泌出骚甜的淫液。
我缓缓耸动腰腹,没在股缝里的肉棒磨擦着股沟内侧的嫩肉,一抽一进,龟头重重擦过敏感的菊穴,像是拽住兔耳朵的双手,叔母避不开,也无处可逃,只能娇软地倒在我的胸膛吸气。
我也急促地呼吸,叔母的屁股白软且大,老一辈的人都说屁股大的好生养,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她屁股夹得我好紧,是和插逼完全不同的感觉,我能感觉到臀瓣因为阴茎的插入而微微内陷着,绵软的臀肉弹性十足,撞挤着我胯下不断胀大的性器官。
“嗯啊……啊……不要,哈啊……不能插那里啊……”
龟头棱角重重擦过湿润翕缩的菊穴,眼看就
', ' ')('要插进去了。难以忍受的刺痛感插得叔母失声尖叫求饶,淫穴也跟着痉挛抽搐起来,将手指死死吸住。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尾椎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一闪而过,叔母的小菊眼很紧,因为还没有被人耕耘过,所以表现得又惧又怕,夹得我生疼。
好在我现在还没有想插她屁股的想法,龟头插入也是无意之举,所以我一边安抚着叔母惊惧的神经,一边耸胯将龟头从穴眼里抽离,转而磨擦红肿的蚌肉。
上冲的凶猛力度撞得叔母猝然往上弹起,阴唇还未脱离肉棒的热度就被我压了回去,将阴茎抵进绵痛的阴蒂连连撞击,速度过分的快以致于盆骨间都是湿淋淋的逼水。
“舒服吗?”我抽出插在穴里的手指,将勾出的淫液抹在叔母平坦光洁的小腹。随着一遍又一遍的挺送,龟头粗暴地蹂躏着屄缝里的肉粒,“还是疼?告诉我好不好……叔母……”
围裙系带摇摇欲坠地缠在叔母腰间,我低头咬住系在雪白脖颈的蝴蝶结,轻轻一扯,系带就轻飘飘地垂到了她的肩胛。
“疼……哈……”叔母断断续续地喘叫,拱腰夹腿,一气呵成,“但是……啊……好爽,阴蒂好爽……”
真骚。
我低笑着在叔母耳边吐出这两个字眼,手掌上移摸到被冷落的乳房,弓起的手背推攘开轻薄干净的围裙,胸前没了遮挡,滚热的蒸汽醺红了她的肌肤,僵硬的乳头也被这股热气给醺软了,软趴趴地躺在我的手心,我捏着两粒朱果,像手里握着樱桃。
我疯狂耸动着窄腰,将胯下粗红狰狞的夺命凶器斩于娇弱的花唇之间,肥嫩饱满的花唇被鸡巴顶得往外翻开,鸭蛋一般大小的龟头和小巧的阴蒂挤压在一起,阴蒂不堪蹂躏,如一株迎风颤栗的白花,梨花带雨地在我身下绽放。
叔母急喘着瘫倒在我怀里,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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