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们显然都是身经百战。
徘徊在绘礼纤细尿道边上的数根触须好像是和那两根异形触须商量好了,其中一根小心翼翼摩挲到那肿胀敏感的尿道入口,做好了准备工作,而被绘礼含住的那两根触须慢慢后退,异形触须补位上前。
绘礼前穴里面那两根粗壮的触须两根一起抽出,被被肏干太久的红肿穴儿一时之间根本合不拢,被撕扯变形分隔两边的小阴唇肿得不行,颤颤巍巍随着菊穴内的抽动颤抖着。
眼见被肏大的穴儿渐渐合拢了,那两根粗壮的触须又并拢在一起狠狠肏进正在收缩着的穴口,硬生生又将它撕扯得可怜大张着!
整根拔出,又整根肏入,这两根粗壮的触须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绘礼肿胀不堪的嫩穴儿。
体内一会儿空虚,一会儿又饱胀酥爽的强烈对比让绘礼几乎发疯,完全忘记了刚才还骚扰那纤细尿道口的小触须们。
“别……再……出去啊……”她的穴内一旦失去粗壮触须的肏弄就瘙痒地不像话,她大张着肿胀的穴儿祈求着粗壮触须的肏弄,骚浪无比。
触须们好像钟情于开发女体,原本含住一根二指粗的触须都已经满足的绘礼,现在已经被完完全全改造成骚浪无比的荡妇,什么都行,多粗都可以,快点肏她啊,她已经受不了了!
粗壮的两根触须渐渐后退不动,又惹得绘礼穴内饥渴难耐,她红唇微张,眷恋无比:“别走……”
被触手们改造地饥渴无比(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