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庆说完,画面一转,屏幕中,一位头发凌乱、衣服破碎的少女被数条金色的触手捆在半空中。从黑底色与金纹路来看,还依稀可以看出她穿的是安保部队制服,只不过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两颗柔软饱满的乳房从胸口的破洞挤出来,下面半露着平坦的小腹,下身的裤子只剩下遮掩小腿部分的布料,白嫩的大腿肉毫无遮掩,而阴部则更不必说。更可怕的是,一根金色触手已经插入她的小穴,暗红色的血沿着触手一路流下,看上去凄惨无比。
“看哪,又一位少女将贞操献给了黄金!”画面中传出樊庆的声音。
而此时,陆芷柔正在士兵阵地的后面,保持着隐身状态观看屏幕画面。她大致知道画面中的女孩多半就是被挟持的士兵了,而樊庆想来也是有了什么特殊能力才能做到这种地步。此时此刻看着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出如此可怜而淫靡的姿态,心情十分复杂。那沿着黄金触手流下的处女的血让陆芷柔也不禁深感怜悯,但却又隐约有些向往。
她甚至不经意地开始想象自己被那触手擎在空中、两腿大开、在众人面前暴露私处和被夺去贞操的过程,身体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她看见那黄金触手还在缓缓地在年轻女兵的身体里缓缓抽送,引来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喊叫。
这画面与声音让陆芷柔再一次陷入了情欲。她不自觉分开双腿,就站在士兵们的身后,盯着那屏幕上凌辱的淫戏,用手偷偷爱抚起自己来。一旁闵雁最初还能保持理智与对方谈判,此时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但对陆芷柔来说,这些好像都无关紧要。
她涨红着脸,像贼似的四下扫视,小心翼翼地盗取自己下身涌出的花蜜。然而不久后她便发现轻柔的爱抚已经满足不了自己,再说自己既然已经隐身,又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何必如此警惕呢?想到这里,她干脆撩起裙摆,又将上衣拉到胸部以上,解开内衣,让两团早已按捺不住的乳肉释放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她的胸部好像比以前更提拔丰满了一些。
“黄金,柔软而坚硬……”樊庆的声音高喊,“且看世人这下流的媚态吧,她们在黄金下的沉沦!”
屏幕中,插在兰瑾阴道中的触手又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微红的液体。躲在人群后的陆芷柔也情不自禁跟着触手的速度加快用手指抽送自己蜜穴的速度,同时另一只手用力玩捏自己的乳头。此时她的臀部向后弯曲,胸部则微微抬高,下身的淫水不断顺着大腿流下,连穿在凉鞋中的小脚都被浸湿了,两脚之间甚至还留下了不少积水。假如有人回头看向她的方向,就会惊讶地发现一小股泉水凭空流了出来,然而大家的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在屏幕之上,谁会猜到一位身份高贵、容貌清纯的少女会偷偷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自慰起来呢?
此时画面又转了一个方向,这一次出现的是冯凯,他此时遍体鳞伤,两根黄金制成的巨大鱼钩穿透了他的肩膀,将他吊在天花板上。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有多痛苦,但他却一声不吭。
“哎,黄金,多么美好的东西,人人都爱的黄金,怎么如今却只带来痛苦的哀鸣?”
“樊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到底怎么样才肯放人?”闵雁大声喊道。
“别急,别急,我的诗还没唱完呢,等过了今天,就再也没机会创作了。”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你疯了。”
闵雁啐了一口。她真恨不得立刻下令强攻。樊庆此举无异于是将整个安保部队的尊严踩在了脚下,如果不是陆柏要求活捉,她一定会下令立刻将此地夷平。
但她的理性劝阻自己不要轻举妄动,且不说对方那操控黄金的奇怪能力,单说他手上私藏的炸弹(或许还不只一颗),就使她绝不能拿士兵们的生命冒险。
此时画面又切回了被凌辱的女士兵兰瑾,她在镜头前被翻了个面,两瓣臀肉之间又插入了另一个黄金触手,此时前后两根触手的抽插换作谁只怕都不能忍受。
原本兰瑾还能尽力咬牙忍耐,此刻却终于被攻克,当着数十名战友的面高声浪叫了起来。而大门前的队伍也明显出现了动摇。
但陆芷柔对此都毫不关心。她正接近高潮处,脑中已经将自己完全代入到屏幕上的兰瑾,想象自己的身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毫不留情地玩弄、在淫声浪语中高潮,小穴便是一阵抽搐,淫液伴着失禁的尿液全部撒在了地面上。
高潮过后的陆芷柔一时脱力,双腿一软,险些倒下去,却被一只手扶住了。
她心中一惊,以为自己一不小心解除了隐身,然而四周环境还是半透明的。她回头一看,却是胡小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不免有些失望。
“四周都是干的,只有这里湿得厉害——想要追求刺激,好歹也要偶尔换个位置躲避一下啊。”胡小黎笑道。
陆芷柔正想将她隐形,但胡小黎已经松了手,朝着程中和闵雁的方向走去。
“看来我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什么人?”闵雁将手伸到腰间。
“我带她来的——算了,是她自己非要来的。反正我刚才和你说的计划,需要她的帮忙。”
闵雁打量了一下胡小黎,又看回程中,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愿意试一试。”
“你能答应得这么痛快,我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我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现在我没有别的选择。虽然我对你很失望,但大敌当前,我只能希望你还有程坚千分之一的荣誉感,不至于对我胡说八道。”
“嘿,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胡小黎说,“你们到底商量了什么计划,我现在可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好吧,”程中转过身说,“我简单和你讲一讲,这几天我研究了一下我的能力,发现这种能力可以操纵一个人的梦,然后把同一个空间里的人都带到这个梦里。等到了梦里,我就可以召唤黑色的触手攻击敌人。所以,我们现在要想办法让房子里的一个人睡着,接下来我就有办法对付樊庆了。在梦中世界,他是没有办法引爆炸弹的。”
“我说,你是不是又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了我的梦?”
“……这都不重要,”程中咳嗽了一声,“总之,我希望你能瞬移到房子里某个人身边,然后扎一针速效安眠药——不能直接偷袭樊庆,否则风险太大。”
“但我的瞬移可没办法悬在空中。”
“所以必须要让他把人放下来。”
“我看他可不像是会轻易放人的样子——他现在作诗排戏可正在兴头上。”
“放人的事,就交给我吧,”闵雁冷冷地说道,“现在我的部下正被公开羞辱,我不想再拖下去了。如果听懂了,就快点行动吧。”闵雁走到大门口,又拿起话筒向着樊庆喊话。
“你们好像根本没给我拒绝的权利啊。”胡小黎仰起头长出一口气。
“反正你就算推辞半天最后也会答应的,”程中笑道,“针筒拿好,一会一放人就赶紧扎上去,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行吧。”胡小黎接过针筒,转过身,忽然小声说道:“你也来帮个忙怎么样……”
屏幕上兰瑾的凌辱似乎暂停了,此时她看起来狼狈不堪,两团乳肉被黄金结成的绳子勒得通红,被剧烈抽插过的阴部不住地流水,肛门开成一个大洞,两只眼睛失了神,然而却还没晕过去。她身后的冯凯被穿刺的肩膀汩汩流血,却满面怒容、紧咬牙关。
“所以,接下来我该说什么了?”樊庆自言自语的声音传来,“黄金战胜了一切?黄金征服了一切?不好、不好!”
闵雁耐住怒火,冷冷地说道:“你把他们两个放了,我做你的人质。”
“哦?是吗?难不成闵队长看戏看得心痒,也想亲自当一回演员?”
“我只要你把人放了,随便你想做什么。如果你想逃走,可以拿我做人质,安保部队会给你安排私人飞机。”
“队长?”
“闭嘴,你们只管拿枪,什么都不要说!”
“是!”
“哈哈哈,”樊庆笑道,“你看我现在像是打算跑的样子吗?现在还有人容得下我逃跑吗?不过——若是闵队长愿意来陪我演下一幕戏,我倒是十分乐意。”
“这么说你同意交换人质?”
“不过,为表诚意,还请闵队长您先把衣服脱掉,以免夹带些破坏演出的设备,伤害了观众们的情绪。”
闵雁的不用照镜子,也能想象到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接受。”她尽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向着对方回复道。
“那很好,现在就脱吧。记住,如果闵队长进门的时候,身上还有一块皮肤被遮掩着,我就不得不引爆炸弹,提前结束演出了。顺便一说,这一枚可比炸死程坚的那枚威力要大得多。”
“她真的要这么做吗?”陆芷柔抓着程中的手腕,后者也和她一起进入了隐身状态。
“我觉得她真的做得出来的。”
程中话音刚落,只见闵雁走到大门前,利落地解开外套的纽扣,上身一抖,任凭外套滑落在地上,接着将里面的白色背心从下往上拉起,衣角在划过胸部时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向上,然后迈过头顶,与身体分离。
闵雁将背心摔在地上,又一口气将长裤一扯到底,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从裤脚利落地抽出来。此刻,她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内衣裤了。
可这两件也并没有留在她身上太久。闵雁旁若无人地解开背后胸罩的搭扣,将左右胸带拽下,再重复了一次脱掉长裤的动作,将内裤也从身上除去。整套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她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就好像寻常人在自家卧室脱掉衣服一样随意而潇洒。
陆芷柔在后面早已看得红了脸。不仅是感同身受的羞耻,她还甚至有些嫉妒闵雁:她竟然可以因为牺牲救人这种光荣而正义的理由,而大大方方在人们面前暴露自己。若不是因为碍于身份,陆芷柔差一点就要冲上去代替她来做这一件“伟大的任务”了。
从陆芷柔和程中的位置,只能看到闵雁的背后,但那背部的曲线也足以让许多女人羡慕不已了,且不说那浑圆紧致、毫不显得下坠的臀部,光是那挺拔笔直的背脊,就足以让男人为之臣服。
陆芷柔忽然好奇身边这个男人看到这样的艳景会有什么反应。她低下头去——自然是看的那个地方,却发现并没有起明显的反应。她抬起头,却看见程中一本正经的脸。程中也注意到了陆芷柔的眼神,侧过头去与她对视,后者却红着脸把头别回去了。
“别多想,我的身体很正常。”
陆芷柔没料到他会这样说,然而转念一想,这似乎也正是自己刚才的疑问。
“那你为什么……”她顺着程中的话试探地问下去。
“男人看见漂亮女人的身体是会起反应的,但并不是什么时候都会。”
陆芷柔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和她想象中的好像大不一样。她此前不时听到胡小黎用“色鬼”形容他,然而此时他的反应却完全不符合这个称号。
“他们两个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陆芷柔这才发现自己不懂的实在太多了。也怪不得之前胡小黎那样对自己说。
闵雁将鞋袜脱下摆在门边,走了进去。
客厅里的灯积满了灰,却依然明亮,天花板正中央吊着冯凯与兰瑾的黄金闪闪发亮,樊庆则坐在一个保险柜上,手中端着猫眼杯,杯里装的像是咖啡。他轻轻抿了一口,叹道:“我设计了那么多东西,但最自己满意的还是这个杯子啊,轻便又耐用,甚至可以一边拍戏一边喝咖啡——你不觉得这是个伟大的发明吗?
比那颗炸弹要伟大多了。”
“现在我已经来了,把他们放了!”
“不急,不急……”
“如果你根本就无意放人,也不愿意投降,我也没必要和你多话了。如果你不放人,我立刻下令进攻。”
樊庆将杯子翻了个面,让猫眼对准闵雁。闵雁知道此时自己的裸体正被投射到大屏幕上,气势却丝毫不减,甚至连遮掩身体的意图没有,仍像一个军人一样站得笔直。
“闵队长在部队呆了这么久了,难道还不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吗?筹码不足,无权下注——”樊庆一招手,三条金色触手从二楼飞下,直冲闵雁而来。
闵雁意识到谈判破裂,但触手越来越近,却并不打算逃跑,这倒是出乎樊庆的预料。
“抱歉,看来只能用下策了。”一个女声在闵雁耳边响起,紧接着一根针头扎进了她的脖子。闵雁眼前突然模糊一片,晕倒过去。一瞬间,地面上冒出十余条黑色的触手,将打来的金色触手全部抵挡住,黑色与金色在这一刻纠缠在一起。
“虽然和想象的不一样,但目前的进展似乎也不错。”程中笑道。
“接下来交给你了。”胡小黎说。
樊庆一愣,发现房中忽凭空多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明白自己中了计。那些黑色的触手多半也和他操纵黄金一样,是某人的特殊能力。
而刚刚好像已经晕过去的闵雁不知怎么又站了起来,却只是捂着头,不知所措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胡小黎连忙拉着她跑向门外。
恼怒之下,撤掉束缚住冯凯、兰瑾的黄金,全部打向程中。而程中召唤出的黑色触手却仿佛无穷无尽,从地上、墙上、天花板上不断涌现。樊庆的攻击被轻而易举地挡下,紧接着几个方向同时进攻。樊庆想收回两条黄金回防,却根本来不及,两条细长的触手打穿了他的肩膀,将他死死钉在墙上。
“哦对了,我知道这场戏该用什么台词结尾了——我的资本,终究一败涂地!”
忽然强烈的剧痛让他骤然昏死过去。
“梦境解除。”
程中走出房门,紧接着胡小黎扶着闵雁跟了出来,后者冲着士兵做了个进攻的手势,六名士兵便依次进门,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樊庆铐起来,押上囚车。
樊庆身上没有伤痕,但醒来时却疼得大喊大叫,以至于押送兵不得不拿封条堵住他的嘴。
众人将冯凯简单包扎,送到急救车上,又拿来外套给闵雁和兰瑾裹上。
兰瑾在出门时还在不住地流泪,闵雁见状,忽然上前扇了她一巴掌。
“不准哭!”
程中和胡小黎对此倒是无动于衷,陆芷柔却被吓了一跳。兰瑾呆呆地看着队长,眼泪卡在眼眶里。
“被吊起来当众羞辱很丢人、很难受对吗?但即便如此,你也不准哭。安保部队不是小姑娘玩的地方,如果连这点觉悟和意志都没有,就不要再待下去了。
记住,从你穿上制服的那天起,就没有资格再哭哭啼啼的了。”
“明白……”兰瑾用手擦干眼泪,颤抖着回答道。
程中拍了拍胡小黎的肩膀,后者叹了一口气,跟上他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