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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靳两三下上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不顾傅总剧烈的挣扎,强硬地将人抱进休息室的浴室内。三两下扒光自己身上挂着的衣服,也钻了进去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水汽从门缝里溢出,又被困在休息室里。
“裴忘不是什么好人”
“他接近你,居心不纯,你离他远点儿。”
裴靳将下巴搁在傅轻舟的肩窝里,一手握着男人满是掐痕的腰,一手拿着花洒淋湿两人汗渍黏腻的身体。
傅轻舟本来被内射就不爽,憋着一股子气,听见裴靳一副正人君子为他着想的语气,一下子就像炮仗一样被点爆了。“啪”的一声拍掉裴靳放在他腰间的手,又想起裴靳曾经的所作所为,更加火大,恶狠狠地转头瞪了渣男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
“他不是好人,你就是了?”
裴靳也想起原身做过的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低头这下瞥见傅总酸软地微微颤抖的大腿,又一把将人拉回自己的怀里,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我也不是好人。”
傅轻舟站不住,只能被迫倚靠着裴靳,温热的水继续浇在身上,身后相贴的胸膛像是个大火炉,火热的体温有些灼烫他赤裸的背。
他听见裴靳说:
“轻舟,我居心也不纯,我想要你的人,还想要你的心”
他直白地说着调情的话,也不知到底有几分真心。见傅轻舟已经自己靠在他身上,手掌便松开了劲瘦的腰,顺着流水往下方带。
傅轻舟顾不得斥驳男人随口说出的告白,他已经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手停留在他挺翘的臀肉下,柔软的指腹轻按着敏感的会阴。
他火气还没消,说出的话便更带着些刺。
“你t的!还想来?”
“你是畜生吗?脑袋让精虫给占了?”
他语气里几分气急,他敢说,他这辈子的脏话都贡献给身后厚颜无耻的男人了。可男人非但手上没停,反而还将他锢地更紧了。
“别动!”
裴靳声音里带着几分忍耐,他本来没想做什么,可傅轻舟这一动却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给蹭起来了。胯下本就欲求不满的沉甸甸的分身抬起头来,戳在柔软的臀肉上,戳出一个小坑。
“你!禽兽!”
裴靳像是被气笑了,也不解释,直接一口咬在傅轻舟颈后的软肉上,大手握着男人饱满的臀肉拉扯揉捏。
“你把我蹭硬了,轻舟。”
他像是报复男人的误会般,故意伸出舌头舔舐傅总的耳廓,灵活的舌尖带着濡湿的津液往耳道里挑逗。
“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
他挺胯撞了撞傅总的腰,臀缝上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像跟烧火棍般,贴着傅轻舟的屁股发烫。
傅轻舟一下子绯色蹿到耳根,裴靳眼尖地见此一幕,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伸手往前一摸,分量不小的小小舟不知何时抬起了头,上翘的柱身紧紧贴着光洁性感的小腹。
“我不弄!你出去!”
傅轻舟被裴靳抓住了命脉,又被发现了小秘密,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提高了几分音量,虚张声势地赶人。
他胳膊肘发狠地往后一撞,却被身后的人顺势躲过,还反将他锁了起来,翻了个面,压在了墙上。
“你…唔…”
来不及说话,男人已经压了下来,巨物卡进腿缝间,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
傅轻舟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裴靳身上,一手被裴靳掐着腕骨压在墙上,一手颤颤巍巍地抓着玻璃门的扶手,经脉都用力地凸起了。
不大的浴室里两个高挑健硕的男人紧贴在一起,粗喘着。炙热的呼吸与呻吟全被压在哗哗的水声中,融进湿润的空气里。
裴靳搂着傅总的腰,犬牙叼着那一块后颈的软肉细细研磨。下身一刻不停地摆动的胯骨,带着粗硬的分身在光滑的腿间进进出出。
他抽插的幅度极大,赤红的肉棒整根地抽出,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过冠状沟,又整根地插入,软肉间的缝隙再被硕大的凶器破开,挤压兴奋的龟头,带给人极致的感受。
“唔嗯……啊…你个…疯子!”
傅轻舟腿根都在打颤,后颈的皮肉被牙齿磨地红肿,留下深深的齿印,在周围泛起一圈圈的痒意。大腿内侧被插地发麻,像是破了些皮,火辣辣的一片,红肿不堪。
不久前还在承欢的小穴紧紧闭着,却又难堪地合不拢中间艳色的小洞,一张一合,像是在勾引着凶器的进入,像他主人上面的那张小嘴一样,还断断续续地流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淫乱极了。
裴靳终于舍得松开傅总的脖子,略感粗粝的手掌握上傅轻舟尺寸不小的性器,跟自己摆动的巨物同频地撸动,加速着冲刺。
他抬起身下人的下巴在水汽中舌吻,艳红的舌尖卷起傅轻舟淌出嘴角的津液,又送回失神的男人口中,在温软湿玉中纠缠、挑逗。
傅轻舟昂着的头有些缺氧
', ' ')(',俊美的面上更是被水汽蒸出泛滥的潮红。他眼前忽的白光一闪,平日里精明深沉的眼眸一瞬翻白失焦,寡淡的精液与裴靳略带腥膻的白浊一同冲出精关,在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留下两道斑驳留长的精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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