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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疏桐开始怀疑自己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得了幻想症。
那晚以后他每天脑海里都是林瑜,揽着他的脖子笑着的她,坐在他腿上撒娇的她,在他耳边呢喃着爱他的她。
他清楚地记得她的唇贴在他左颈脉搏的温热,还有她按住他手不让他动弹的霸道样子。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他的面前问他要不要做她男朋友。
这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可是林瑜突然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了,地铁,书店,常走的大街,都没有她的身影。
一次都没有遇到,自从那天以后。
他甚至跑去物业服务中心调取那天的监控,除去坏掉的摄像头,其他所有区域都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身影。
现有的证据都在否定他的答案。
那天不是事实,是梦罢了。
但是明疏桐不愿意相信。
他会每天坐着林瑜常坐的地铁,去她的书店里看她最喜欢看的卓别林。等到十点钟书店关门后,他会排队在书店旁边的小店买一包糖炒板栗带回家。林瑜最爱吃板栗了。
在人行道上踩到一片好看的枫叶,他会停下来,弯腰将枫叶捡起来放进大衣口袋,并幻想着林瑜见到他口袋枫叶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会喜欢吗?
肯定会的,林瑜也很喜欢这些随风飘散的树叶,她总说它们像诗一样美。
公司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子和他表白,他的外貌在一众普通男性中实在是突出得厉害。每当有人问他拒绝的原因,他就会露出羞涩的笑容,摸着头发不好意思道:
"我的女朋友会吃醋的。"
公司的女生看到他这幅模样,喜爱和悔恨都成倍增长。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才能让这么一个大帅哥死心塌地,简直羡慕死了。
没人会想这会是明疏桐的谎言。
真是个疯子,明疏桐有时也会被自己的疯狂吓到。有的人是演疯子,他不需要演,他就是个疯子。
周五的晚上,照旧下班后坐着坐了无数遍的地铁,走进拥挤的人群中,去书店看电影。店员都已经认识他,会帮他留靠近角落的座位。
他今天又买了两杯拿铁,放在小桌子上。背后就是书店的收银处,晚上的书店人并不多,店员坐在柜台里聊闲话。
明疏桐本没有刻意去听,只被动着接受他不感兴趣的语句,直到他听见一个店员和另一个说:
"我们老板好像要结婚了,据说有人在医院妇产科碰到她,穿着宽松的衣服,还穿着平底鞋·······"
后面的话明疏桐全部都听不见了,他的世界好似是静止了般,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和血液在疯狂倒流,手脚也完全没有知觉了,提线木偶般地控制着自己。电影还没有开始放映,桌上的拿铁还滚烫着,一口没喝。
外面居然下雪了,桃花瓣大小的雪花簌簌下坠,将张灯结彩的街道点缀得更加梦幻,童话一般。
一片雪花落在明疏桐的脸上,然后立马被他眼角的水渍融透了,东风卷雪直往他脖子里面灌,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的欲望还没断,他的童话该醒了。他早该明白,懦弱的骑士等不来公主亲临,只配在没有尽头的山脚,送上不被知晓的祝福。
这场雪越下越大,是这个城市十年来的第一场大雪,明疏桐穿过喜悦的人群,带着疲惫的身躯一路走回家。
路好远,他一直走一直走,从灰暗的天走向深沉的夜,却还剩好长的距离。
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又半天开不了门。冻僵的手没有办法好好使用钥匙,钥匙找不到钥匙孔。
"我来。"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一双温热的手附在他的手上,柔软的腰臀紧紧贴过来,他跌入薰衣草的云里,一束光照了进来。
门开了,明疏桐一动不动,他很怕自己动了以后,这一切又会消失不见。
放在手上的小手转头抱住他的腰。
"好冰。"背后的人感叹道。
"你怎么不动?"一根小指头在他的后背戳来戳去。
"把我忘了?"柔软的身体他的后背,正当明疏桐以为梦要醒的时候,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阴茎。
是那只握过他的手,抱过他的腰的小手,现在正隔着裤子揉捏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生气了?"
又是一只手轻轻牵起他的另一只手,引导着他穿过单薄的毛衣,放在真空的乳房上。
"好冰。"
林瑜不禁下意识向前寻找热源,衣服里冰冷的手也因为相互作用向前推进,将那团豆腐似的乳揉个满怀。
是真的,还是假的?
黑暗中过的明疏桐已经没有时间去验证了。
他像饿了几天没有进食的狮子一样,猛地抱紧林瑜抬高挂在他的腰上,只要想到怀里的是林瑜,肉棒在瞬间硬得滚烫,急躁地在黑暗中亲吻,冰冷的手大力地揉捏着乳尖,拉扯着脆弱的肉团。右手顺着裤子一路笔直向下直达阴道,穿过草丛,
', ' ')('中指毫不犹疑探进层层叠嶂的花心里面,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大力抽插按压着。
林瑜顿时控制不住地呻吟尖叫起来,回声在空旷的走道盘桓。明疏桐竟然就在门口抱着她做了起来。
简直太荒唐了。
林瑜一边仰头呻吟着,一边大力捶打明疏桐的背,用娇媚的调子道:
"疯了,,进去做,别在门口。"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花心的手指退了出去,她顿时难耐地挺动小腹向前寻找支撑点,正好和被明疏桐手扶着的龟头撞个满怀。
阴茎直接一捅到底,陷在她紧紧收缩的阴道里。
外阴道的水流了一裤子,阴道里面还是干涸一片,明疏桐这样仓促地进去,刀割肉似连皮带骨地疼。林瑜被痛得直趴在明疏桐的肩膀上半天缓不过来。
"王八蛋,进去再做!"
林瑜疼得眼泪都出来。
他的肉棒在林瑜的身体里,属于林瑜阴道的逼肉正像吸盘一样吸着他的龟头,再往前就是林瑜的宫口。林瑜的身体在夹他,在接纳他,他在和林瑜做爱!这个想法让明疏桐不自觉更加激动,龟头顶端不受控制分泌出一点精液,肉棒又大了一圈。
差点全部射出来。
因为是梦里,自然要狠狠干,明疏桐没给林瑜预留太多时间,直接抱着她的腰大力顶胯起来,一边向屋子里面走一边飞快摆动着臀部,肉棒在林瑜的阴道里狠狠运动起来。他们的阴毛和血肉都绞一起,很痛,却还想更用力一点,更近一点,更深一点。
能在进房以后抬手关门是林瑜最后的清醒。
体内因为肉棒的运动很快湿润,数不清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林瑜能感受到膨胀到几乎没有褶皱的龟头压过她逼里面的每一寸角落,然后狠狠落在她娇嫩的花蒂上。
自己都数不清高潮多少次,一直在高潮,明疏桐一次都没有射过。
太久了,太棒了,她渴望射出来,同时又深深迷恋这种要射不射的折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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