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却没了底气。
两人这段时间,很少见面,见了面也没说过两句话。
不是冷战,胜似冷战;不是分手,形如分手。
她在等一个开诚布公的机会,而他一直选择回避,或许他是在等一个正式的告别。
祁家菜最近发生的事她也知道,不过出局的是祁子瞻,卫暮云本就只是小股东兼经理人,如今也依旧还是执行总裁。
不过他到底也算是是祁家人,祁家菜到底是他外公一手创立的。如今易了主,想来他也不好受。
她曾经想去安慰他,但总没找到机会。况且每次看到他,总觉得他比之前还意气风发,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她也就没在放到心上。总归他虽然改了姓,但确实不姓祁,也才回到祁家没两年,大约没那么深的感受。
江鸣见她愣着不出声,用手肘戳了戳他:“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舒渔反应过来,赶紧摇摇头:“不用了,我们走吧。”
坐着江鸣的小破车回到小区门口,跟他道别之后,正要往里走,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熟悉的声音。
她转头一看,便看到街边靠在车身的祁子瞻。
“子瞻?”舒渔有些不太确定地唤了一声,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跟他见过,如今祁家菜易主,他这个继承人出局,肯定是非常痛苦的。
她试探着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走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
祁子瞻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猛地走过来,将她抱住:“舒渔,我终于解脱了。”
第39章 v章
他的状态很不对劲,舒渔不敢贸然推开他,只得拍着他的背,小心翼翼道:“子瞻,你还好吧?”
祁子瞻抱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放开,然后对着她重重舒了口气,笑道:“我没事的,就是真的觉得解脱了。我其实从来没想过当祁家菜的继承人,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现在证明那个位置确实不属于我。”
舒渔默默打量他,再次试探问:“真的没事吗?”
祁子瞻肩膀微微耷拉下来,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苦笑:“其实还是有一点的,觉得对不起爷爷,把他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败掉了。”
舒渔想了想道:“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无论控股的股东是谁,祁家菜永远是祁家菜,你也永远是祁家菜的传人。而且你还是股东怕什么?”说着又笑了笑,“其实你想想你现在也挺好的,手上拿着那么一大笔钱,以后也还有股份分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反正也不会有任何压力。”
“你说的是。”祁子瞻扯了扯嘴角,像是笑,可比哭还难看。说着这句,他垂下眼睛沉默了许久,忽然冷不丁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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