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丞一路追来已经很不爽,听她骂“变态”神情透出不耐,冷笑道:“跟我玩欲情故纵?我没时间,你最好别来这套。”
“才没有!我……我是尿急!”
可恶,竟然都不懂给她个台阶下。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纱雾看他凶起来,挺起的胸脯又瘪了下去。“手机……落在教室了……”
“昨天呢?还有前天?我打了几通电话你都不接。”
纱雾无法再装死,只好沮丧地说:
”我不知道你要找我做什么……我心里很……“她语言一时组织不起来。
穆柏丞眼色冷淡,侧开身:“李秘书请你去拍证件照,一直联系不到你。”
证件照?纱雾反应了两秒,才想起来两天前李秘书确实给家里来过电,说要给她拍证件照要办理入籍事情。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穆柏丞联系她只是为了帮李秘书。
纱雾松口气的同时,心底有一点儿莫名失落。
她是他心里又一个“Mandy”而已。
门很窄,纱雾擦过穆柏丞身边时,他突然俯下身,两人的距离顿时拉近,只见他的喉结滚了一下。
没有爽到吗?你好像很有意见。他语气就像是认真地在探究科学难题。
所有被他睡过的女人都对他迷恋不已,唯独眼前的这位,发生关系后却避他如蟒蛇。
纱雾抬眸,怔怔地看他,那如鹰隼一般的眼深邃犀利,隐藏着危险,可她却有点儿着迷。
他看她呆傻的神情,手撑住门框,堵在她胸前。
”我哪里操得不好,你说来听听。“
男人那该死的的胜负欲开始作崇……
她想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的话,脸腾地一下烧起来。
纱雾害羞无措的样子,让穆柏丞知道他不会问出答案。香草味的体香萦绕他的呼吸之中,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晚床上青涩软嫩却撩人的身段,身体有些躁动起来。
可惜地点不方便。
穆柏丞凑在纱雾耳边,有点儿得意:
“啊,我忘了,那天是你的初夜。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是你第一个男人。”
听说女人会永远记得初夜,眼前这朵柔弱的小白花已被他颉取。
“求你别说了……”纱雾心如擂鼓,难堪地捂住耳朵,呼吸都抖了起来。
他见她要吓晕过去,仁慈放下手臂,纱雾立即快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