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留情揭穿他。
“你是想骗我让我跟你保持不正当交易!”
穆柏丞挑眉:“我们互惠互利不好吗?”
“不好。”
他见她态度坚硬,只好进一步割让利益:“我可以委曲求全一点儿,你要跟我我不会出去找其他女人。”
对他来说这已经是赔本买卖了,从来没有这么亏过。
“你还是去找吧!”纱雾讥讽地说:“省的你来骚扰我。”
穆柏丞冷哼:“你难道非要逼我把你囚起来,让你谁都见不到,日夜被我肏才听话?”
纱雾撑起身,跟他理论:“拜托,这样的戏码应该用在那种男主爱而不得,痴迷女主角到不行的情节里。我和你不过是嫖客和小姐,我还用你囚吗?这不是已经乖乖在这里了!”
穆柏丞神色一僵,冷声质问:“你说谁是嫖客?!”
“我中文不好欸,那不然是什么?恩客?恩客行了吧!”
穆柏丞被她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到无语,伸手去掐她的腰。
纱雾腰上都是痒痒肉,赶忙躲:“啊你别弄……ggg……”
穆柏丞气不过,翻身压住她:“今晚还没有给,别想赖账!”
“早上不是已经给过了吗?”纱雾推他,眼睛笑成了月牙。
穆柏丞郁闷,他好不容易认真一次,却被她嘲笑。
“柏丞……别闹了!我肚子还疼呢。”她求饶。
他不情愿地放开了她。纱雾见他起身,赶忙爬起来。
“喂! 你要去哪里!”
“我明天要语文考试,得早起去学校复习,就不打扰你了。”
她这种语文差生需要临时抱佛脚,再背一遍重点才有可能及格。
再说,她才不要跟醉鬼一起睡。
穆柏丞不悦,伸手把她拦腰抱回到床上。
欸这人真难缠! 纱雾挣扎着要逃。
他从后把她搂进怀里,用下巴压住她的头顶。阴阴地威胁道:
“再跑,就把你从头到脚肏个遍!”
纱雾马上静止,屁股不由自主往前缩。
穆柏丞大手窜进她的睡裙里,把食手指塞进了她的小穴内。
“含住,掉出来就换大的插。”
纱雾可怜忍着,过了一会儿。
“柏丞?”一扭头,他已经睡着了。
她下身用力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低头看了看紧箍在身上的手臂,欲哭无泪。只好屈从。
晚上醒来几次想挣脱他,都被他压回到怀里。不是插穴就是捏乳,折腾到她无力反抗。
纱雾一夜睡得神魂颠倒,清晨又被穆柏丞摸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他压在她身上吃她的乳头,性器早已勃起紧紧贴在她的阴户上。
“柏丞,我好困……”她委屈极了。
“我也困,屌醒了。”
“嘤……今天有语文测试啊。”
“好,我陪你复习,你现在背一下《滕王阁序》”
“……!”
“小骚货,在梦里就被我弄湿了。”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入她身下,那里早已经被剥干净,他缓缓抽插。听着她身体发出细细地“噗噗”声音,悦耳动听。接着他拿出手,去抽屉里找药。
“你……在干嘛?”她迷糊地问,眼睛勉强拉开一个缝。
“给你上药。”他说完拿出和昨夜相同的消肿药。剥开包装塞进她的穴口,然后用阴茎顶着往里送。
清凉的药剂刮过敏感的肉壁,很快就被那火棒融化了。她动了动身体,又合住了眼睛。
穆柏丞看她要睡着了,无奈退出来。起身将她横腰抱起,带她去了阳台。
卧室的落地窗外有一个半弧形的阳台,采用全封闭的玻璃围墙。
外面的天还未破晓,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中。
蹭到冰凉的玻璃墙,纱雾猛地张开眼。
“醒了吗?”穆柏丞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空气里响起。
她看着窗外的世界,才恍然发觉自己在阳台。
回身惊异地望着始作俑者。穆柏丞脱掉浴袍,赤裸健壮的身体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