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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轨手眼专注于青年下身,听见哭声才发觉人已被闹醒了。
那顾小郎哭得好生凄戚,肩膀一抽一抽,打着哭嗝,大颗大颗的金豆子簌簌落下,睫毛被泪液打湿,三五黏连。眼眶通红,鹿眼水光潋滟。
胸腔随着哭嗝起伏,嘴儿翘得能挂壶。顾书笙伤心透了,愣是想不明白自个儿是如何落到这般田地,现在倒好,借个宿,借到鬼宅子来了,身子也被看光,还被捆着逗弄,想挣都挣不脱。
水逆到家了!!!
想到这,泪珠子掉得更欢了。
顾书笙沉浸在几番破事带来的打击中,忽被两只凉手捧住脸,惊得泪珠子都忘了落下,吊在睫尖,欲坠不坠。
“唉哟唉哟,顾小郎这是哭个什么呀?是我这陋室让您歇不舒坦吗?”得了便宜,厄轨心情甚好,也乐得卖卖乖,“这可怎么办啊,让客人休息不好,我这个做主人的可得好好补偿才行。”
老鬼刻意俯低身子,抬眼看青年。原本应该算是示弱的姿势,却被他贱兮兮的笑打破。好似一只偷了腥的猫,得意得不行。看那老鬼嘚瑟样儿,青年又气又怕,又委屈落泪了。
“可别哭了,这珠子掉的,我多痛心啊……”老色鬼直跪起来,捧着美人的脸,猛地凑近,一点点舔去美人眼角的泪珠。一张俊脸生生被造作得猥琐起来。
“唔……”凉黏湿滑的舌舔吻颊眼,鬼舌很长,舔着眼周还能勾住他下巴,凉凉腻腻在脸上滑动,顾书笙恶心得直起鸡皮。
厄轨那捧脸的左手刚还劈穴掴逼玩得欢,骚汁裹溅在指掌,这一捧,便把这淫液沾染到美人脸上。
便见那美人被吊起三手足,一条腿也开至身侧。露出的骚逼红肿鼓胀,淫渍糊了满逼满屁股,菊褶随着呼吸缩缩颤颤。自下而上,小雀乖巧的蜷着,小腹上白浊尚未干涸,胸乳凄凄惨惨,缀着涎水齿印指痕,清秀的脸上骚汁粘腻,嘴角漏涎,鹿目圆瞪,泪痕肆虐。同刚遭恶狼淫狎虐亵的母鹿般,整个人乱七八糟。
还未上重头戏,这小可怜怎像已被多人轮流淫辱奸侵过似的,摆一副瞠然自失、不堪受辱的样子,厄轨挑眉,笑道:“好委屈好可怜,你说你怎么就撞上我了呢。”委实是猫哭耗子,贱得想往他身上猛踹几脚。
顾书笙还幽咽着一言不发,这货倒好,尽凑人家耳边说些混账话:“你这下身雌口再多吐些水,我便解你下来可好?”悠悠往耳廓吹出一口气,惹得薄红蔓上,可爱得很。厄轨一口叼住耳垂,用前齿轻磨,含糊道:“怎的不讲话,再不言,我就闹你了啊。”
人醒了,就不再是他一人唱独角戏。他不止自己要瞎咧咧,吵得别人心烦意乱,还要迫着别人陪他瞎咧咧。
见顾书笙不理会他,他微阖双目,一边眉挑得要飞天。“不听话。”声音沉下来,心情估计也是不怎么美丽。
厄轨缓缓站起。“铮!”两只食指对碰,不知为何会有金石碰撞声。不过三息,听一串轻快的“叩叩”之音,一支瓷瓶透墙平移过来。那瓶瓷白,足有成人小臂长,下圆上窄,瓶口有一引流尖角,方便把内液导出。
厄轨三指捏住上段把瓷瓶提起,这才见着刚把这瓶子背过来的小玩意儿——是一只莹白如玉的玉蛛,光洁莹润的肢节让人生不出厌恶感。送完物件,它便又“叩叩”地退下了。
厄轨把内液倾倒在手心,那瓶液胶稠透黄,细嗅一丝糖蜜花馨,该是蜂糖。
只见那色鬼又蹲跪下来,把那瓶一抛,白瓷瓶便凭空消失不见了。手探至顾书笙腚眼,在外揉弄起来。
顾书笙见那色鬼在自己那处挤按,不由得夹臀缩穴,无声抵抗这过分的狎昵。可本就被骚汁润过的魄门本就难以抵御侵犯,更何况再加上百花蜜的辅助,厄轨只不过略微揉弄了一会儿,便直入一个指节。
没有被他人突入开发过的蜜洞果真妙极,括约肌夹得紧实,被箍住的指节能明显感受到身体主人的紧张。顾书笙身体不受控制地挣动起来,扯得铃铃响动,左腿又想回夹。厄轨想了想,还是把他左腿推到胸前捆住,毕竟手已经是不如方才那么有空了。
见美人还在扭个没完,厄轨毫不留情又几掌下去,掌掌扇在敏感的腿内侧,疼得美人又飙出几滴泪花来,被掌掴的地方也肉眼可见的发红。
“不想挨打就别动,又不准备吃你,怕什么。”沉眸冷声道,手上动作不停,又探入美人魄门,沿着肛口一圈磨按,打算攻陷那处,按软摁开。
顾书笙没想到那排泄浊物之处竟也会被人玩弄,顿时一副无措悲哀的神情。这艳鬼说是没打算吃他,但被这般侵侮,他也有些接受不能。
何况,谁知道这东西话真话假,现在许是无甚拿他填肚的打算,谁知晚些会不会拿他塞牙。就算真是如此,他又能如何呢?人力抵不过怪力乱神,自己就一普通读书人,又不是道士,如何抗得过?不还是要被这鬼东西拿捏在股掌间。
美人不理睬厄轨的“恶行”,给厄轨“幼小心灵”带来了一定的伤害,他只能靠可劲儿折腾这“罪魁祸首”来泄愤。指捣
', ' ')('旱道,洞内媚肉叠叠,挤弄着手指。
长指缓缓动作,借着润蜜的便利探进探出,时不时打个圈,逗得美人臀肌抽搐,几欲避逃。
异物在肠腔内抠弄,越探越深,时不时蹭过腺体骚心,顾书笙有些难耐,即使心里恶心得发毛,那蹭着爽点的快感也确实无法否认。
感觉上来了,顾书笙眼角微红,小雀立起,肥逼浪户又开始挤出水来。被长指开拓良久,括约肌没有刚开始那么有力,任那一指在内里翻腾勾戳。层层肠肉牵留住抽离的指,待到再次捣进,又叠叠阻拒,好一个欲拒还迎。
见那小口总算是松了些,厄轨忙把两指曲起,自外向内慢慢推进,那稍调的菊口勉力将曲指吞进,含吮住。微微停顿,给这幽道稍稍歇息的时间,好捱过等会凶转猛探的玩弄。
厄轨曲指入洞,虽不疼,但大了几分的异物感还是让顾书笙寒毛直立,待那指在肠浅处停顿,他才松掉方才指入时不自禁屏住的那口气,大口喘息起来。
恐惧同高度紧张让他有些冒汗,虽不疼,但那指不时勾扯的动作总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他害怕自己的肠子被勾拽出来,虽不知道会不会疼,但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顾书笙就不禁打了个寒噤。
这指曲在肛口,蛰伏不动,勾住些许媚肉,仿佛下一刻就会牵肠而出。
突然,那含在内里的两指动作起来,曲起的两指猛地伸直,指甲刮弹过一线肠肉,有些疼,惹得顾书笙一阵抽搐,惊叫出来。
“……啊……”略带泣声的低声叫唤,顾书笙忧心自己的肠道会否被刮烂挠破了,想捂住密处,又不得法。只得夹起屁股,左摇右晃,想把作怪的手指甩脱出去。
可是这又哪是能甩得脱的?反而把青年衬得像浪荡甩臀的渴精母狗,疯狂摇尾乞怜。
骚浪不堪。厄轨冷笑,作势要打,顾书笙见了更挣得厉害,讨得两记重掴,掌印立现。
“唔!”他呜咽。
挨过打,这不听话的家宠蔫巴下来。那两掌拍得极狠,肥尻火辣一片,疼得顾书笙两股战战,浑身紧绷。
续而又被搅弄肠腔,肠液混着蜂糖被挤出庭口,尽是淫靡乱绯之象。那指越探越深,勾刮碾磨,滑至骚处,挤按腺体,快感层层递进,爽得母鹿一阵痉挛,小雀挺得更直,马眼吐露几滴腺液,顺着冠状沟滑落。
顾书笙张嘴喘息,鹿目瞪圆失焦,胸口起伏。厄轨找到骚处,见刮碾那骚心穴口便会夹紧,坏心眼地急进猛攻,专门针对那处挠搓碾弄,见着小可怜被欺负得弹腰挣腿甩臀摇奶那可怜劲儿,恨不得当场扶屌嵌入,艹他个哭爹喊娘叫唤不绝,这不就美得很?
虽说如此,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寻思着得先将这雌犬伺候爽了,不然艹起来都不感舒心。
“你方才都不理我……”厄轨委屈极了,他委屈了就要说出来,“现在你舒服了没?”原是还记着小账,觉着自己把美人伺候好了,美人就能降尊临卑的同他说说话。
见顾书笙已是差不多临界,他用指甲猛地将那骚心掐按,激刺得顾书笙如刚捕捞上岸的白鱼般,弹翻抽扭。那贱逼肥唇扇扇,“啾”地挤出大股骚汤。肛口猛缩,媚肉叠叠吸指。囊袋抽抽,小茎轻甩猛颤,浇出些许清液。
竟是骚得靠那腚眼达至绝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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