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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轨站在旁看了好一会儿,见这淫犬蹲下张腿自个将弄玩得欢,喘息时缓时急,时浅时深,一副耐受不住的可怜模样。明明行至这奴宠身后,还观了那么久,怕不是早就被发现了,只这骚浪玩意儿假作不知,开腿撅腚,蓄意勾引。
太骚了,这不好生管教可不行。
要是没将之囚于此处,放出外边去,被那些个淫狼吞吃,别说皮肉,怕是一副淫骨都早早被刮舔干净了。每日由旦达宵、由宵达旦,不同的公狗、雄狼、脏猪打酱缸,直捣得汁飞汤洒,两眼淫口无力拉张着,闭不住内里满穴春情,含不好撑肚腥臊白浆。锁在床榻间,三口堵个满当,腹无诗书,满脑子水浆糊,当个精尿储壶,被艹得死去又活来。
真是可怜极了。
也只有自个儿还知个甚么惜玉怜香,只玩抚捉弄,待慢慢酿陈酿熟,再嗦吮入喉。厄轨自觉仁悯,实是个大善鬼。
再说顾小郎,转脸见个鬼,吓得张皇失措。也不知这鬼东西站在那观赏多久,一副愉悦的样子,抱臂,手上好似还拎着什么。
是一块朱色布料。
厄轨见这小东西面霞耳赤,浑身透粉,羞得实在好看,不由想戏耍一番。
“你这一口母屄,可也同女子般来月信的?那岂不是能帮我怀一堆鬼娃娃?”微眯着眼,厄轨一副地痞流氓作态,恶劣地调戏人家“黄花大闺女”,“那便孕着,男娃女娃我不挑的。”惹得“闺女”羞气得快熟了。
语毕,他上前拉开“闺女”遮掩胸乳、下体的手,强硬定在青年身侧。吓得顾书笙猛得往后一退,手挣,没挣开,被迫袒胸露乳、雀儿也颤颤,只想把腿再夹紧些,将小雀也夹掩住。他面红体粉,奶尖挺翘,一对小乳嫩生生的,可爱得紧。
又羞又气,鹿目凝起水雾,一副又气又怕不敢反抗的可怜样子,只能自己委屈,夜半裹在锦被里咬着被角暗自垂泪。画本不都这么写的嘛,“清家姑娘被恶人强占身子,只能同邻家阿兄生离,终日郁郁”,啧啧,只是这姑娘换成这公母不知的可怜蛋子,倒是更娇了。
娇点好看。厄轨认定了这倒霉孩子,倒是觉得看哪哪都顺眼,哪哪都满意。虽说胆子有点小,但竟是比起花楼主动热情的艳妖精,多了些与众不同的清纯样子,欺负起来也更得劲儿。
他都想好了,待着娇气包被调弄好,就能看这小母狗一口“主人”一口“相公”的叫唤,一边羞得不行,一边又被迫着说些羞耻的话,奶子同牝户被搞得乱七八糟,带着哭腔,眸目含水,咿咿呀呀淫汁喷溅。想想就美得不行。
他要将他的蒂珠扯长捏大,终日收不回去,只能冒头在外边。要是心情好,就两指夹着拧转;心情不好,就用甲边掐扯。这淫奴必定不能自已,全身泛粉,面上耳上熟了般抹朱。他两股颤颤,被挟亵那一丁点儿小珠肉,被刺激得两眼涣散蓄泪,玉门潮涌阵阵,耐受不住的想要用手捂住脆弱的小蒂,却早就被管教得不会不识抬举,两臂好生背在后头。被欺负得狠了,只会“夫君”“主上”地轻声哀求,看人脸色过活。
奶子也需要揉揉。厄轨睨了眼微鼓的一对小乳苞,有些嫌弃。实是小了些,就是不知还能长多少,这一对小山包别说奶孩子,他自己怕都是不够嗦吮的。只待往后重揉慢嚼,望这小宠能争口气,再长大些。
捉着奴宠的腕子,身体前倾,他印上青年眉心。奇妙的感受从未有过,难以言喻,又往人脸蛋子“啵”了一响,便放开人家,掸开之前挂在指上的红绸。
是一块女子裹胸的兜衣,绣有麒麟送子的纹样,金线勾边,倒是看得出绣娘技艺精湛。厄轨坏笑,示意他自己穿上。
顾书笙只觉羞辱,虽下开牝口,但自小时起家里也是将他当男子培养,上过学堂,不敢自诩学识渊博,倒也比常人多懂些诗书。胸乳女户从来都是藏着,如今却被扒去遮掩,还被这般那般,被拿女子亵衣羞辱,可却又无力反抗。
自己穿,和被别人迫着穿,到底不同。
可普通读书人怎么斗得过鬼怪呢?偏偏他也没有一死了之的勇气,不然也不至于被捉弄到这般田地。
他妥协了。
临死前的最后日子,他还想稍微好过些,至少后头求个痛快,而不是被一口一口嚼烂腿肉,牵出肠肚,撕乳划颈,熬那么几个时辰痛不欲生再咽气。也乘着鬼东西还没玩腻味这具身体,他还是安分些,以期活得再久些。
木然接过那料子,是比之前他自己束胸那块还要好的料子,滑腻同流水,凉凉润手。成色也上佳,反着烛焰柔光。
只是这逼迫穿兜衣的行为实是羞辱人。怒、羞、怕,指尖颤颤拈起稠丝。衣绳分两边岔过颈部,菱形的胸衣不知怎的,有些短,下角尖只堪堪遮住脐眼,他只能夹紧了腿,掩住了女户,那怂兮兮的雀儿却只能在外,也收不回去。
顾书笙也只能忍耻,将兜衣带子系好。朱艳的主调衬得那如凝脂的肤越发透白,他长发披散麒麟送子的图样精美,不像读书人,倒是像权富之人的美娇娘一流,美得让人迷醉。
', ' ')('只是这下体未着布履,上身也无外衣,比起权贵之妇的雍容端庄,倒实是媚宠之流,哪怕沐猴而冠也冠不完全。贵夫人是拿来撑排面儿的,奴宠却只能当做是床榻间的放浪精壶,灌满了精尿,亵玩折腾,搞得污七八糟不堪直视。
厄轨满意得很,手欠的拨弄了下美人小雀,吓得美人下意识踉跄后退,差点滑跤。也不顾美人难看的脸色,恶劣的笑。
“你们读书人都同你这般不知羞吗?”也是胡说八道一把老手,他老来劲儿了,那嘴叭叭叭的就将正经人说得跟淫娃荡妇似的,“不遮遮下边,和那些妓馆骚鸡浪婢似的朝我献媚,我是那般容易讨好之人?”厄轨将发撩至耳后,又捏住顾书笙下巴,在美人软唇上轻啄一口,“我真是。”
语毕,他“哈哈”笑出了声,虽也觉得自己有些傻气,但也实是开心不已——尤其是他见那美人一脸迷惑无语的样子,更有种“你看不惯我却又离不开我”的骄傲自豪感。
朝食其实早在内厅摆上,厄轨也知人要吃饭的道理,抬抬下巴示意顾书笙进去:“先去用些吃食,别饿着我的闺女。”这小东西笨得很,竟真信自己被淫辱奸透,内射灌精,吓得真怀疑自个肚里怀了个鬼闺女,惊恐得呆愣在原地胡思乱想、不知所措。见厄轨不动,小东西就也不动,只呆站在原地。见状,厄轨勾住顾书笙的细腰一揽收,这美人便站不稳的倒在他怀里,那兜衣确实丝滑凉润,但胸乳被另外一副硬朗的身体一挤,那兜衣丝料便擦滑过恢复正常大小的奶珠子,敏感的奶珠子被丝布一冰磨,直激得那两豆殷红再挺翘起来,磨得他全身一颤。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顾书笙被这一巴掌打懵了。那雪臀肥沃,被打得肉浪层层,吓得他一夹紧屁股,缩缩颤颤。庭穴剧缩,那口浪逼也被这一掌打得牵动两瓣外唇互磨,又湿答答的润了。他现在半趴在厄轨身上,腰微塌,倒是像故意撅着那只大肥尻求着挨打似的,骚浪非常。
顾书笙自小便是他们村公认的乖巧懂事,爹娘也对他疼爱有加,在加上他不调皮没犯过什么大错,至多便是打破个碗,就也没挨过打。打屁股是村里皮实捣蛋孩子的家常便饭,有些被揍得狠了,次日来学堂不能坐着上课,晚上也只能趴着睡觉。所以打屁股对于孩子来说确实极有威慑力,但是大多数家庭等孩子大了成人了也就不会再打了。
总之,这是一种惩戒。
是对成人带有羞辱意味的惩戒。
顾书笙早至及冠,一不是孩童,二没被这般罚过,瞬间羞愤不已,红晕直冲头脸,惹得他又要哭出来,泪液蓄满了眼,显得他鹿目又大又晶亮,可怜又无辜,真是可人疼得紧。
本就委屈得不行,偏那死鬼捉着他又是几掌下来,“啪啪啪!”,整个空旷的浴室回声传响,羞得美人耳珠滴血。顾书笙倒是想忍住,那泪珠子却就是不争气的掉下来,他先是擦了擦,但泪意来势汹汹,他索性不管了,任金豆豆掉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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